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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新生(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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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渊哥哥在哪?”她见到保镖就问。

保镖迟疑了壹下,想到阮宁素来那麽受宠,此时去陪陪少爷也好。便道:“他在壹楼,去了书房……”他看着阮宁立刻跑开的背影,不放心地叮嘱,“你注意点!”

此时此刻,书房的密室中,季渊正用钥匙打开墙壁上nv人四肢的锁链。

没有了锁链的固定,那早已是摆设的骨头顿时垂下,骨缝中的铁钉被搅动,nv人浑身壹颤,苏醒过来。

她迷茫地看着季渊,眼神逐渐清醒,张开嘴焦急地“嗬、嗬”起来。

“我杀了季溟。”季渊语气平静,然而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凝视着nv人的眼睛里透着刻骨的悲哀,“妈,我救你出去。”

nv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微弱地摇头:“嗬……嗬……”

季渊擡起手,他的手上还沾着淋漓的鲜血:“我没有骗你,这是季溟的血。”

nv人的头向前探了探,於是季渊索x把手贴到了她的脸上。他感觉到她伸出舌头t1an舐着他掌心的鲜血,不禁闭了闭眼睛:“你能尝出来吗……这是他的血……”

有温热的yet落在指尖,季渊微微壹颤,收回手,看着眼前流泪的nv人:“妈……”

nv人在笑,流着泪的,无声的大笑,她笑得浑身颤抖,x口的铃铛叮铃作响。她的身t仍然像标本壹样被固定在墙上,但灵魂却仿佛脱离了禁锢,终於发出了痛快的呐喊。

“妈,我把这钉子取出来……”季渊看着她肩上的楔子,不忍她再受这样的折磨。

nv人的大笑停止了,她看着季渊,眼神忽而变得温柔。她轻轻摇头,做口型:“杀了我。”

季渊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却在这壹刻感到了火烧般的灼痛,他不禁退了壹步,失声道:“妈……不,你可以活下来的,我会治好你,你不会si的……”

nv人的眼神宁静而悲悯,那是临si前超脱的眼神。

季渊摇头:“我不能杀你……”他嗓音窒息地收紧,近乎哀求,“妈……别这样……”

杀了我。

nv人只看着他,灼灼b视,壹遍遍重复:杀了我。

那样的眼神,像是沙漠中饥渴了数日的旅人终於见到了绿洲,那样让人无法拒绝的渴求——对si亡的渴求……

季渊再清楚不过,她求的是壹个解脱。

他也再清楚不过,他治不好她,即便留住她的命,她余生也都在轮椅上度过。她甚至不能自如地排泄……他能给她的,最好也不过壹个安乐si。

可他真的要杀了她?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在他杀掉父亲之後……

“杀父弑母,缘浅ai离,天煞孤星。”

季溟怨毒的诅咒在脑海中响起,季渊看着她,缓缓地、从腰间ch0u出了抢。

nv人安详地笑了,闭上眼睛。

“砰。”

阮宁找到季渊时,只看到他沈默的背影。

他笔直地站着,密室里的壁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阮宁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越过季溟看到墙上那具屍t,不由得哆嗦了壹下,不敢再看第二眼。

她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屍t……难以想象,si者生前经受了怎样的折磨。

“渊哥哥。”她小心翼翼地唤他。

季渊壹动不动。

阮宁站在他身後,犹豫了壹下,伸手从背後抱住了他。她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麽,她不知道si者跟季渊的关系,她只是直觉感到,季渊非常、非常难过。那是她从未在季渊身上见过的消沈。

“渊哥哥,我在。”她不知该怎麽安慰他,只能壹遍遍说,“我在,我壹直在,渊哥哥,你不是壹个人。”

季渊终於动了动,他慢慢地转过身:“阿宁……”

“渊哥哥。”阮宁擡头看着他。

季渊凝视着她,神se不辨悲喜,良久,他抱住她,将头埋在她肩上。他沾着鲜血的手覆在她的後背,殷红的yet侵染了雪白的衣裙,像是将天使拉入了肮脏的炼狱。

“阿宁……”

彻骨的悲哀与疲惫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几乎要压垮了阮宁。阮宁努力地站直,用力地抱住季渊:“我在,渊哥哥。”

她喃喃,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我在,我永远在。”

阮宁慢慢睁开迷蒙的眼睛,只觉得下身传来壹阵无法忽略的酸麻。

窗帘的缝隙漏进天光,身畔空无壹人,只有淩乱的床单能证明昨晚的疯狂。

记忆壹点点回笼,缠绵的亲吻、深深的挺入、钉在墙上的nv人、贯穿男人额头的子弹……阮宁不禁呢喃:“渊哥哥……”

阮宁撑起酸软的身t,被子滑落,剥露出印着斑斑红痕的光洁肩膀。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放着换的衣服,她下床找出内衣内k穿上,看着镜子里满身吻痕的自己,不由羞红了脸。

传来钥匙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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