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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报复快意边走边肏双穴开苞肏进子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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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首挺立,两人此刻距离极其亲密,自己那根东西就这么抵在盛皓城的腹前,随着两人动作摆动顶端时不时被腹肌蹭过,本就涨得不行,再加上一重刺激,喻南深真的要缴械投降了。

前后两方的狂热让喻南深难以启齿一件有可能的事实。

……他快要被盛皓城操射了。

混蛋,就知道他不走电梯没好事。

兴许对喻南深被自己抱着上楼梯时十分满意,上到第三层楼梯时盛皓城就抱着怀里已经失神了的哥哥走进了他的房间。

以前喻南深的房间是盛皓城从未涉足过的禁地,喻南深礼貌而克制地保持着和他的距离。唯一一次的最近距离是他倚在门口那个门框上,充满敌意地看着喻南深,质问他为什么要向别人承认他们的血缘关系。

既然缺席了他前十七年的人生,也不必再像上车补票一样在他人生里填上那座虚席。

盛皓城记得很清楚,当时喻南深那双波澜无惊如玉石的双眸听完他怒气冲冲的发火后怔然了,好像言语是一把凌空而来利刃,他陡然被刺得狠了,无声息地无措和受伤起来。

盛皓城心软了半秒,然后觉得必然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喻南深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咬牙切齿道:“你看不起我就看不起,别可怜也别施舍我,我当没你这个哥。”

说完,不顾喻南深反应,拂袖离去。

盛皓城想,喻南深能有什么反应,至多一掀眼皮,看他如同看个傻子。

盛皓城把喻南深丢到床上,喻南深的黑发与近乎雪白的白床单色彩泾渭分明。

现在他要在这里操他哥哥,如同宣示领土的主权。

这个房间留下过我的印记,我要你在这个房间的每一处都能想起你被我在这个地方摁在身下操弄过。

他从喻南深严丝合缝的外表里撬开了一道裂痕,并且可以让他再无合上之日。

喻南深筋疲力尽地陷进自己熟悉的床,身边一切让他熟悉到安心,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弟弟叫他感觉到无比危险。

盛皓城嘴角勾起讥诮的笑意:“哥哥,你刚刚在撒谎,是不是?”

“撒什么谎?”

盛皓城上床,用双腿分开喻南深的腿,却不进去,在花穴穴口蹭了蹭:“其实你是第一次。”

“……”

喻南深从耳根红到脖颈,盛皓城看他嘴硬被拆穿后的羞赧,觉得十分有趣。

盛皓城慢慢地插进去,好像想让喻南深感受着他一寸又一寸的侵入,每探入些许,穴内柔软的壁肉便像欢迎似的前仆后继地裹上入侵的巨根,粉红干净的穴口开合地吞吃着紫黑色的肉棒,乖顺得让入侵者通顺无阻。

“哥。”盛皓城俯下身,十指沿着指腹扣上喻南深摊开的手,亲啄着喻南深放弃抵抗的唇舌。

暴君又变得温柔,慢慢卸下喻南深的盔甲,温水煮青蛙地将他拆吃入腹,“你今天刚发情吗?”

喻南深心想,这不是废话吗,要有征兆,我还会猝不及防地被你绞杀入网吗。

盛皓城的吻技极好,有进攻,有缱绻,有蜻蜓点水,有耳鬓厮磨。喻南深被吻得天旋地转,口腔内的每一丝空间都好像被盛皓城侵犯殆尽。

在唇齿相依又别离的一个刹那,含糊地“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盛皓城却皱了下眉。

一般而言,Omega的发情期到来之前总有前几日是征兆的,在发情期前几天生殖腔会软化,变得容易接纳和承受。

但喻南深分明是刚发情,身体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眼下显然不是深究的时候,盛皓城起身,环视一周,这人床上干净整洁,只有一个枕头齐整地放在床头,盛皓城抬手就把那个枕头扯了过来垫在喻南深身下,摁住喻南深白皙的腰,挺胯一冲撞——

猛然加强的速度裹挟着强烈的快感袭向喻南深,私处被侵犯的羞耻感油然而生,可大于内心处羞耻的竟是别样的快意,这样身不由己地伏在他人身下被迫受辱的感觉竟是奇异地刺激到了喻南深。

一缕血痕从花穴渗出,蜿蜒在喻南深白净的大腿根上,缓缓流到白色床单上,犹如一支绽放在雪原的红梅。

盛皓城想,真的是第一次啊。

“哥哥,你这里第一次进去的人,是你一直看不起的弟弟。”

他开拓了新的版图,在这疆土上撕开了最后的伪装也是第一道防线。

喻南深又疼又痛快,耳边盛皓城的话像经历了音轨扭曲,根本无法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攥紧了床单的十指泛得青白,数十次打桩似的捅弄之下忍不住喉间一松,一声沾染了情欲的撩人呻吟而出。他终究是不行了,精关一松,一股浊白从挺立的铃口射出,淅淅沥沥地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发情期的Omega对Alpha有致命的吸引力,而且这种诱惑仿佛是上瘾的,愈是沉醉愈是失控,方才浅尝辄止,盛皓城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现在食髓知味地尝到了哥哥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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