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更彩蛋:没有渣攻的平行世界⑥)龟头顶在哥哥掌心里射出来后背位压着哥哥用(1 / 2)
宁一阮气闷,攥在手心里的抱枕还是朝着聂铭扔了过去,“砰”的一声闷响,正中面门:“聂铭,你……混蛋。”
沾了满手白浊,男人双腿岔开,大咧咧地溜着鸟,抓着抱枕从自己脸上拿下来,咧嘴笑了笑,嗓音沙哑慵懒,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精液把哥哥的床单弄脏了,对不起。”
灰色的纯棉运动裤被他拉下去,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和蜜色的大腿,床头灯发出一圈圈暖黄的光晕,明灭的灯光和阴影将男人英气桀骜的五官勾勒出来,眉眼低垂,隐约透露出一点危险的意味。
“……”宁一阮指着房间门,偏过头,不愿意与那道过于滚烫的视线相对,语气急促,“出去。”被子底下的一双腿不自然地夹起,微微颤抖。
这一点细微的变化自然不会被聂铭漏掉,他勾起唇角笑笑,却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装乖卖巧。
身高腿长的男人胡乱扯起T恤下摆,把自己指缝间的精液清理干净,随后长臂伸展,撑着床沿,单膝压上被角,顺势爬上青年的单人床,姿势如同猎豹,几乎是瞬间便凑到了宁一阮的面前,带着强大的压迫力和浓浓的欲望,整个人扑上去,将身形单薄的青年一把压在身下。
“……聂铭!”冷不丁被扑倒,宁一阮胸膛一闷,感受到自己身上增加的重量和颈侧传来的温热吐息。
男人压在他身上,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棉被,胯下那跟肉茎本就没被满足,一来一回,随着青年不住蹬动挣扎,变得越来越硬,直挺挺地抵在对方大腿内侧,即便是被棉被隔开,异物感仍旧令人难以忽视。
宁一阮双手被聂铭抓着手腕,固定在耳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几乎动弹不得,只能一点点红了眼眶,恼怒和羞愤的情绪翻涌上来,眼睛通红,直勾勾地怒视着聂铭:“……你敢!”
聂铭被他这样一瞪,呼吸反而更加粗重,呼哧呼哧地喘起粗气,不住耸动腰胯,一下下轻轻顶弄着青年的大腿:“哥哥,我不敢。”
一开口,声线沙哑得叫人根本无法忽视其中暗藏的情欲色气,说出来的话毫无说服力,特别是大鸡巴还硬着顶在别人腿间的情况下。
聂铭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跪趴的力道一松,整个人瞬间趴下、倒在青年身上,哑着嗓子,鼻梁蹭在对方耳侧,不住耸动着,低声下气地求:“哥,我想要……我太馋了,你打我骂我也没关系,唔嗯……我是变态,我就想你摸摸我。”
“哥也硬了吧,我都感觉到了。”
“哥哥,给我吧,求你,求求你了。”
不知餍足的年轻男人将自己的情欲大咧咧地剖开,摊开在两人面前,一双黝黑的眸子里满是偏执,看得人心惊胆战。
宁一阮颈侧被不停呼出来的热气弄得浑身酥麻,前一天才被男人唇舌狠狠满足过的淫穴再一次不争气地吐出大量晶莹粘液。
已经被调教成惯于接收情欲的身体被唤醒记忆,两瓣肥厚的雪白唇瓣之间开始慢慢渗出淫液,小口下意识地抽缩颤抖,腿间的肉棒也在缓缓抬头。
羞耻于自己下贱的身体,宁一阮咬着牙,紧紧闭上了眼睛,尝试着无视聂铭狗一样不断在自己鬓边颈侧嗅闻舔吻的行为。
对方下身那根粗长肉棒更是不住往前胡乱戳动,硬挺滚烫,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将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滚出去……”宁一阮用掉最后一点理智去拒绝他,一双长腿却早已背叛意志,夹紧着来回磨蹭,试图缓解逼口慢慢泛起来的瘙痒。
“嗯嗯。”聂铭胡乱点头,眼底情绪晦暗,嘴上答应,下一秒,却是抓着被子一把掀开,拉着宁一阮的手往自己的鸡巴上摸,“哥哥摸摸它,摸射了我就滚出去。”
掌心冷不丁地接触到那根滚烫,宁一阮下意识地睁眼,有些慌乱地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去,却被聂铭牢牢地抓住手腕,往自己的鸡巴上凑。
宁一阮的手冰凉温软,触摸到肉茎的一瞬间,便让聂铭爽得发出一声喟叹,他红着眼,开始用青年的手当作自己自慰的工具,抵着那细腻掌心开始不住挺动自己的腰身。
滑腻淫水混合着先前射出来的精液,很快弄脏了修长纤细的五指。
青年浑身颤抖,羞耻和愤怒混合在一起,理智随着男人不住顶弄的动作一起消失,大脑变得一片空白,逐渐嗅闻到了精液的腥味,和被操着指缝而发出来的“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聂铭爽得只喘粗气,大手紧紧包裹着宁一阮的手背,让人无法挣脱,只能被鸡巴操着掌心。
他来回挺腰,把粗大的鸡巴一下下撞上宁一阮细腻滑嫩的手心,龟头几下磨蹭,偶尔还会顺着指缝中间抽插进去,宛如真的在肏干骚逼一般,九浅一深。
伴随着挺腰的节奏,甚至还握着宁一阮的手,一下一下地往自己鸡巴上撞,来回磨蹭顶弄着掌心,将全部淫水里里外外地涂满了哥哥的手:“真软……哥帮我手淫,哥的手指弄得鸡巴好爽,冰冰软软的,就适合用大鸡巴磨。”
宁一阮被聂铭这种颇为不要脸的荤话弄得面红耳赤,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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