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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南承(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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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家在今天遭受了重创,俞贤中毒而死,俞谦恒被当作嫌疑人带走,柳蔓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哭的差点也进了急救室,俞梦纯只能忍着眼泪照顾她,于是俞家当下的责任,都落到了俞书棣身上了。

前一天,他还是家里最受宠的小废物,每天只要吃喝玩乐即可,天塌下来也不用他扛着,然而今天,天就塌了……他忽然成了俞家的当家,什么事情都要他来做决定,俞谦恒那边要他去保释,俞贤的葬礼要他主持,什么都要他来承担,俞书棣瞬间麻了爪。

俞叔叔是个有见识的,看出这位俞三少是徒有其表,于是替他去和警察周旋,同时让自己儿子俞斌斌给俞书棣帮忙,顺便还贡献出自己的一处市郊别墅,当做灵堂。

说是帮忙,基本从联系当地的丧葬馆,再到摆灵堂,通知亲属核对白事儿礼钱,都让俞斌斌一人承包了,俞书棣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似的,除了抹眼泪根本没其他主意。

李南承看着哭成泪人的俞书棣,又是心疼又是暗爽,心疼自然不必解释,哪怕你不喜欢他,这样一个漂亮人在那暗自垂泪,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而暗爽则要复杂得多,也肮脏的多……

“宝宝……”李南承把俞书棣拉到一边,很严肃的说;“有几个仁荣的股东来了,要参加葬礼,看他们样子来者不善,我先去迎一迎,可以的话我替你挡下来。”

俞书棣红着眼睛点点头,这时候只要是说帮他的,他就百分百的信任,完全没想过,自家公司的股东有什么不善,为什么需要助理去挡。

李南承一走,俞书棣心里更没底了,他眨巴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尾巴一样跟在俞斌斌身后想帮忙。

俞斌斌比他大2岁有限,但已经能独当一面,面孔成熟似中年,为人处世也差不多,此时正忙葬礼,扭头看见个可怜兮兮的跟屁虫,俞斌斌嫌他在眼前晃得头疼,就从网上下一篇悼念词,将主角的名字换成俞贤后,让俞书棣坐那背。

葬礼进行了一周,问题频出,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葬礼资金的问题。

俞书棣作为临时的主事人,钱自然找他要。俞书棣自己有私房钱,俞梦纯表示自己作为女儿也要出,一人一半结完账,丧事主持表示还有个大头,那就是葬礼流水席,这不是个小数目,更何况俞贤名头不小,认识不认识的都来蹭饭,姐弟二人合计着,先拿俞贤的卡去垫付,可谁承想,俞贤的卡居然都冻结了。

“爸爸的卡为什么冻结了?谁冻的?妈?”俞书棣慌了神。

“不应该……这是个人资金,又不是公司的钱,怎么能冻结呢,”俞梦纯也是知之甚少,二人没讨论出结果,只能跑去向俞叔叔求助。

俞叔叔听了两位后辈的描述,他认真想了想,说出了他的猜测;“应该是遗嘱的原因。”

“遗嘱?”俞书棣疑问;“遗嘱说要冻结我爸爸的卡?”

“就是遗嘱公布前,你们家的钱,或者是俞大哥名下的钱都冻结,等到宣布遗嘱之后,这些卡里的钱直接易主,在此之前,里面的钱谁也不能动,我猜就是因为这个,”俞叔叔这样解释。

“那……什么时候公布遗嘱?”俞书棣懵里懵懂的问。

“哎……这要问张律师,这都是俞大哥跟公证处合计的,到时候是张律师宣布,不过张律师也食物中毒了,现在还在医院,”俞叔叔说完,看俞书棣和俞梦纯还是满脸的困惑和不安,就挠了挠头,决定好人做到底;“你们要是没钱,叔叔就替你们付了!”

这下钱的问题解决了,可没有安生两天,新的问题再次出现,比之前还严重。

别墅从早到晚都有人前来悼念瞻仰,一部分人是真心悼念,他们会给俞贤的遗像鞠躬,然后与主持和神志不清的柳蔓聊几句,最后留下礼钱离开,另一部分人来了以后,也是鞠躬,接着便拿出白条抵到柳蔓面前,声称俞贤发家以前欠过他家钱,现在人走条还在,不能就这么完了。

俞叔叔不是本家人,不清楚情况不敢怠慢,清楚情况的柳蔓半疯半傻说不出口,小辈们更是拿不定主意,只能先拖,毕竟现在也没钱,要等公布遗嘱。

结果拖着拖着,家门口的债主就成堆了,一天到晚叫叫嚷嚷的不肯走。

俞书棣等人现在根本不敢出别墅,光是坐在灵堂里,就能听见别墅门口一声接一声的叫骂,俞梦纯报过警,但是因为没有肢体冲突,警察来了也管不了,只能驱赶一下,可等警察走了,那群债主又聚了回来,继续叫骂,甚至还有人去砸流水席,警察来了带走几人,隔天就会补几人回来,瞧着十分有组织有纪律。

俞书棣实在想不通,自家这么阔气,怎么还有了债主?有债主就算了,一个个瞧着还挺寒酸,不像是金焕文那样的有钱人,怎么,穷人也能成俞家的债主了?

俞梦纯照顾柳蔓这几天,整个人累的又憔悴又瘦,今天柳蔓睡得早,她得了空闲,悄悄把俞书棣叫去空屋,小声说;“咱们被算计了。”

俞书棣再傻也看出来了,但问题是怎么办?

“你知道是谁吗?咱们要赶紧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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