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毅/道具(2 / 3)
混在玉势上,表面光滑难控,一个劲地下坠,玉秋知晓周康毅是在罚自己,心中欲哭无泪,昨日明明是锦宗进了他的屋子对他动手动脚,揉胸摸穴把他欲火弄了出来,破规矩的主犯压根不是他啊,怎么到头来也要算在他的头上?!
然而更难熬地还在后面,因为这屋里点的香换了。往日三少爷要在房里批阅备课,因此都是点清新凝神的神木香,今日却特意用了妓院青楼常点的醉兰香。这香往往是点在大厅里的,初闻着有几分幽冷,实际上却有微弱的催情功效,虽然对那些来享乐的老爷们作用不大,但楼里的妓子小倌们身子本就被调教地格外敏感,这香一催,简直骨头都酥了,浪的穴里整天都含着水,方便那些没耐心的老爷随时提枪上阵。
玉秋实在太熟悉这个味道了,这香气就像印在他神经上的烙印,前边穴口饥渴地开阖,穴里粘稠的骚水一股股地往外冒,从两腿腿根直向下趟。
周康毅用一只手臂将他圈在怀里,手掌放在他一边娇乳上,两个指尖夹提着那颗粉艳硬韧的乳头,另一只手覆在他攥着墨锭的手上,淡淡笑道:“小姨娘怎么连个墨都磨不好,以前在那楼里没管事教过吗?”
双儿金贵,在家境一般的人家不好养活,比女孩儿还娇气,尤其是到了十二三岁开始发育,简直是多病多夭,因此多数穷人家里出了个双儿,第一想到的就是卖掉,有门路的就卖给有钱人家养着做个老爷少爷通房的稀罕物,没门路的就只能卖给妓院窑子,老鸨收了后就请人带养,培养出来当多给那些嫖客们一个选择。这些年下来,城中的稍微有些名气几家妓院,都有不少年轻美貌的双儿。
玉秋眼神迷离,轻轻晃动腰肢,扭着屁股去贴周康毅胯下,话都要说不全了:“教、教了……”
周康毅松开他的手,直接往他臀尖上用力拍了两掌,打地肉臀乱颤,力道让露头的玉势一进,玉秋“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不住地抖起来。
“教了也做不好,因为没记住吗?就像我同你说过的话一样,你也不好好记着!”
周康毅握住玉势的后把,猛地向外抽出半截,又整根捅进去,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康毅——那里,再弄弄……啊……”
“好不容易坚持吃了三天的药,昨天被大哥二哥肏透了,不止功亏一篑,今天还直接加重了,一大早就开始发骚!”周康毅眉头紧皱,手下动作加快,玉势肏得后穴淫水四溅,抽出时带出不舍松口的媚肉,穴口被磨得艳红,好不淫荡。
玉秋舒服地手指抠住桌边,从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地哼叫,像一只得了抚摸的猫,前边硬得流水的阴茎时不时撞到衣袍,粘液将前面的布料也晕开水渍,后头被玉势上雕出的花纹反复磨到痒处,搔得极爽,不一会儿他就仰头短促的尖叫了一声,肌肉控制不住地阵阵痉挛,后穴死死咬住正在抽插的玉柱,阴茎一抖射出几股白浊打在衣服上,中间的花穴潮吹中喷出透明的水液,从腿间蜿蜒而下。
周承明手绕到他身前解开他的衣袍,玉秋俯在桌上剧烈地喘息,高潮后松懈下来的穴肉再也夹不住那根玉势,温热的物件从他穴口滑出,带出的水丝中途断裂,全都黏在他臀腿上,地上铺着地毯,玉势落在上面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上头布满了淫液,表面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润滑。
周康毅也没去拾,只是扫开桌上的砚台,掐着玉秋的窄腰让他翻了个身,仰躺在桌上。
方才玉秋中间的骚花没碰就潮了一次,现在里头的软肉痒得如蚁咬,只想周康毅将他那根大鸡巴整根肏进去给他杀杀痒,不消人家开口动手,便自己打开双腿,紧紧缠上了他的胯,嘴里丢了魂似的催促道:“康毅,康毅……前头还有一个穴儿难受,快肏肏它,痒,呜……”
周康毅不紧不慢地解开裤子,把硬热的阴茎释放出来,漆黑深邃的眼睛注视着玉秋莹白的上身,有一侧的奶子上全是他按揉出的红痕,就像是画了朵娇艳的牡丹花,被搓硬的乳尖立在中间,混着一圈乳晕成了牡丹花蕊。
“小姨娘以前有‘玉牡丹’的美称呢,这身上却是干干净净的……”周康毅手指在那花蕊上打转,笑着提议道,“你又这么不听话,不如在这奶子上刺个牡丹样花纹做罚得了,我认得几个手熟的,刺出来一定格外漂亮。你说好不好?”
玉秋脸色一白,吓得眼泪都涌上来,咬着下唇连连摇头,美人泫然欲泣的模样令人顿生心疼,饶是嘴狠心坏的周康毅也下不去嘴恐吓。他一手横过他的后腰一手按在他臀上,将美人托起来,玉秋身子向下一坠,周康毅那根大鸡巴的茎身就贴压着骚穴口,滚烫的温度都快把那娇嫩的穴肉烫化了。
周康毅低头舔掉他眼角溢出来的眼泪,压低声音语重心长道:“玉秋,你这病必须得治,但又急不得,那药不能停的……你总这样被二哥牵着走,半途而废,当心一辈子都好不了。”
玉秋听出他话语中的无奈和爱意,心中顿时翻涌出一阵暖流,险些从眼里溢出更多泪来,他抬手圈住周康毅的脖颈,将唇主动送上。
周康毅大方地接了,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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