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毅(2 / 3)
地抗议。
周康毅一手抚摸他被射到微微前凸的小腹,一手抓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向侧边扳,轻声问:“是哪个爷?”
玉秋理智逐渐清明,呼吸还没平稳下来,湿漉漉的眼中仿佛含着星光,闻言微微一笑,讨巧地回答:“周家的爷。”
周康毅满意地笑了,把唇贴过去,同他接了个湿热缠绵的吻。
周承明和周文禄回来的时候天都擦黑了。
周承明手里提着包桂花酥,感慨道:“想不到这边变化居然这么大,我现在完全就是个外乡人了。”
“你这段时间愿意的话,可以在路上多转转,熟悉熟悉这城里的路巷,”周文禄笑笑,“等下个月中秋,城东那边所有的戏班子晚上都要唱戏,到时候我们定桃园的门票,桃园的戏多,唱得晚,正好给你一并做生日了。”
周承明有些不好意思:“大哥……太麻烦了,我这都成年了。”
周文禄抬手拍拍他的背:“这十多年,咱们周家就每三月给你邮一次生活费用,我们这些做兄长的还没好好照顾过你呢,这次就让大哥做主吧!”
令伯从旁边追上来:“大少爷,四少爷,前厅用饭吗?”
周文禄摆摆手:“不了,我同承明在外头已经用过了。”
令伯规矩道:“那我让叶婆子去弄夜宵,待晚上少爷们饿了,也好有个热乎垫肚的。”
周文禄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问:“老二回来了吗?”
令伯表情一僵,埋头低声道:“这……二、二少爷,回来过一趟,没有用饭,说是有批旧货找到下家了,他今晚上要去招待一下。”
周文禄听得眉头皱起:“他没有说几时回来?”
“没有。”
“那估摸着今晚他不会回来了,”周文禄有些不快,“让叶婆子夜宵不做他的那份就是,省得浪费了。”
“是。”
令伯领命退下,周文禄抬手揉了揉眉心,对周承明道:“老二这人不靠谱,我得去铺子那边看看今天的账,承明,你先回去休息。”
“我陪大哥一起去吧。”
“不必,你才从国外回来,舟车劳顿,昨夜还宿醉,今天又外出走了这么多地方,肯定是累着了。”周文禄道,“你这份心,大哥收到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周承明也不再多缠他,点头目送着周文禄转身离开。
晚上周宅的灯火都点上了,周承明凭着记忆找到回院子的路,路过小姨娘的院子外,他忽然听到了若有若无的琴声,闻声看去,看到院子里的石桌上放了盏洋灯。
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周承明停下脚步,心中疑惑。
“啊,四少爷。”
周承明回头,前面立着个行礼的丫鬟,手里的托盘上放了一只瓷碗,里边黑乎乎的,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周承明好奇道:“这是?”
“回四少爷,这是六太太要服的药。”
“药?”周承明伸手端起那只碗,“治什么的?”
“旧疾。”
周承明隔着碗壁一寸嗅了嗅,也辨不出是什么药材熬的,一股草木泥土的苦腥味:“每天都喝吗?”
“三少爷找的名医,按理来说是每日都要服的,”丫鬟说,“但六太太总会忘……”
周承明脑海里一瞬闪过玉秋带醉意的脸,心尖一痒,他清清嗓子,压低声音道:“可能是这药苦的缘故,这样可不行啊,旧疾缠绵,以后折损了底子,那岂不是更糟糕的……我正好也没事,今天我去送吧,我盯着小姨娘喝药,你去找厨房,让他们今晚的夜宵做个甜食的。”
丫鬟听话地应了,转身往厨房那头走。
周承明只手端着瓷碗,出了长廊进院子。
院子里的桂花映着月光和灯光,浓香沁人心脾,切切的琴声好似委屈的怨泣,惹人心生怜爱,听的人恨不得立马入楼,将这抚琴的美人拥入怀中拭去眼泪。
采云立在桌旁,见有人影过来,行到光线明亮处才认出是周四少爷,连忙俯身小声道:“四少爷。”
玉秋勾完最后一根弦,将手按在琴面上,抬头看去,莞尔一笑:“是四少爷呀。”
玉秋之前在浓春楼是蓄了长发的,床上散开的模样极是好看,动情汗出时,长发黏在光裸的脊背上就像是干净的纸上落了墨痕。离了浓春楼后剪了大半的长度,这几个月下来又蓄到了肩下,平日让采云在两侧各理了条细辫挽在背后发下,看着清丽动人,现下灯光暧昧,映在他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温柔的暖意,眼中波光盈盈,令人心生无边爱意。
“小姨娘……”周承明喃喃唤了一声,立马回了神,“啊,这么晚了,小姨娘怎么还在外面,天转凉了,小心身子啊。”
“今天月亮好,屋子里闷,”玉秋给了采云一个眼神,采云麻利地过去抱起琴往屋里走,玉秋笑着问,“四少爷怎么这么晚过来?”
这话听着就好像是他有什么龌龊想法一样,周承明急的耳朵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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