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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似乎明白了玉秋的本意,不觉有些好笑,“小姨娘这是不高兴了?”
玉秋连忙摇摇头,喃喃地否认:“没、没有的事。”
周文禄却不管他说了什么,一伸手,揽着腰和腘窝,将人从旁边抱到自己怀里坐好,半是询问半是抱怨地开口:“小姨娘怎么回事,对锦宗他们都能坦诚相待,唯独在我这里这么拘谨……是我哪里没有做好吗?”
玉秋侧坐在他的腿上,对方身上的气味和温度在他周身萦绕,瞬间让他红了脸。
自从那天闹得过火后,周文禄直接下令限制了少爷们与自己接触的时间,还罚了两位少爷抄书,不抄完不许与自己独处。唯一能亲近的四少爷看到惩罚内容也是被吓到了,即使是亲热也不敢放肆,频率也很低。每每被挑起情欲都只能草草敷衍过去,恢复好的身体早就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了……现在又坐在周文禄怀里,之前看见妙莺关门时脑海里浮现出的那些下流的期待,立刻不合时宜地翻涌上来。
玉秋小心夹紧双腿,紧张地回答他:“不是,大少爷……没有哪里做的不好。”
玉秋的僵硬毫无保留地传递到周文禄身上,他闷笑一声,将嘴唇凑近玉秋的耳廓,低声问道:“真的吗?”
玉秋耳尖肉眼可见地红起来,并且迅速向下蔓延开,整只耳朵都红透了:“真、真的……”
“小姨娘怎么这么紧张?”周文禄的手覆在他的膝盖上,慢慢向大腿上摸去,“在害怕?”
玉秋出生的村子不在巡宁周边,要在更远的山里,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父亲很快就与村里的一个寡妇在一起了。
双儿身体羸弱,多灾多病,他小的时候也是如此,换季总会得上一场大病,因而比起他这个病秧子,父亲更加喜欢后来出生的弟弟。父亲对弟弟的喜爱他看在眼里,有时候也忍不住羡慕,畅想若是自己以后更听话一些,会不会也能被夸奖上一句半句,可惜终究没有实现——等他长到五岁的时候,父亲终于想法子牵线联系上了巡宁这里有名的妓院将他卖掉了。许是这份渴望在童年未得到满足,玉秋在伺候年长太多的客人时,总会下意识表现地更加生疏羞涩,不敢造次。
周文禄作为长子,周老爷对他的教导从一开始就是往一家之主方向发展的,令他早早开始协助管理周家,比起在他庇护下相对自由的弟弟们,周文禄更加沉稳老练。长兄如父,他是家中的主心骨,又震慑得住周家其他几位少爷,在大家心中俨然是长辈。玉秋在他面前也常会下意识收敛起玩笑的心思,行为刻意谨慎起来。
眼下气氛暧昧,玉秋偏过头闭着眼,呼吸轻浅急促,脑海中不断闪过些淫秽不堪的画面,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花穴不住地轻颤收缩,腿间开始变得湿润。对方的手指贴近他的大腿内侧,玉秋咬住下唇,一言不发,双腿却遵从本能的欲望,主动缓缓分开,方便周文禄的动作更进一步。
可周文禄却停了下来,他抽出手,帮玉秋理好下摆,揽着他的腰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夜里气温还是低的,小姨娘也快些回去休息吧。”
“欸?”玉秋怔怔地看向周文禄,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周文禄微微一笑,手掌贴在玉秋脸颊上摸了摸,低头在他眉心吻了一下:“小姨娘晚安。”
眼看那只手就要松开自己,玉秋忙不迭抓住他的袖口:“大少爷……”
他急迫地抬眼看去,待看清周文禄眼中的笑意时,玉秋敏锐地意识到自己是被周文禄算计了。对方大概已经察觉出他的身体起了反应,就等着他主动向他坦白。
一时间,羞赧的情愫涌上,将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搅得一团糟。
玉秋只喊了一声就没了下文,周文禄等了片刻,特意故作不解地询问:“小姨娘怎么了?”
“我……”玉秋眼神飘忽,目光扫到内卧没掩紧的门时,身形一顿,心脏咚咚狂跳。
周文禄将脸贴近他,低声问道:“还有什么想说的,现在都可以提出来。”
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就像是在鼓励玉秋再大胆一些,放肆地对他敞开心扉。
“大、大少爷,”玉秋抖着嘴唇,犹豫又不安地开口,声音轻轻地问,“玉秋今晚,可以在您这里过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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