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雨霏霏墓地play(3 / 3)
“胡老师,您不认识我了吗?”林篡摘下墨镜,笑盈盈得看着她。
“我原来没有名字,还是您给我取的小名呢,叫不弃。”
一说到这个独特的小名,胡老太太果然有了些印象。这是她给人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小名儿,印象至深,只要稍稍提醒一下就能回忆出来。
“……啊,我记得你,那时候你可小了,萝卜丁似的,也没有名字,身体还很弱,我为了照顾你也花了很多心思……”
“胡老师,您记差了,”林篡笑着打断她的絮絮叨:“我小时候身板壮得跟什么似的,身体弱的不是我,是叶隐歌。”
“哦,”胡老师恍然大悟:“你们俩那时候总是在一起,跟连体婴一样,难怪我记混了。”
“我今天来呢,一是看看老师,二是捐些款,三是想问一问和叶隐歌有关的事。”林篡压低声音:“我们各自被领养后就走散了,这些年也杳无音讯。我真的很关心他,我想知道是什么人领走了他,他过得好不好?”
胡老太太仔细观察林篡。他一身派头很足,衣服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定制款,后面跟了四五个黑衣保镖,肉眼可见的生活富足,真是个顺风顺水的富家少爷。她不知联想到什么,忽然就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
“你看看吧。”胡老师进了档案室翻找半天,终于找出一份积了年月的泛黄档案,指了指其中一条。
那上面赫然写着“叶隐歌,领养人:徐国华,职业:自由职业者。”
“自由职业者”这五个字在那个年代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走街串巷收破烂的、打零工的、季节性受雇疏通下水道之类的,一般都统称为自由职业者。
林篡的手抖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张纸头带出来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攥出两道深深的印记了。
他被林家收养,一来就是人上人;而叶隐歌却被家境贫寒者收养,能不能读上书都是问题。
命运的锁链将两个少年的轨迹归集到一起,又轰轰烈烈驶过,留下满目疮痍的、灰烟弥漫的坎坷小道。
胡老师告诉他,徐国华已经死了,就埋在XXX陵园。如果林篡愿意的话,可以去看一眼。
叶隐歌既然要走,那他走之前肯定要做的就是清扫徐国华的坟墓。林篡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他几乎想一个跨步冲到那里,运气足够好的话,他说不准真的能在那里抓到叶隐歌!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上下起小雨,湿淋淋得晕染着鸭蛋青色的天穹。陵园建在山上,林篡不耐烦的挥退身后亦步亦趋的手下,自己深一脚浅一脚得爬上山。
这时候山上人迹罕至,林篡找过一排排的墓碑,终于在其中一块前面看到全缩成一团、靠着碑石睡着的叶隐歌。
他看起来惨兮兮的。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浑身被淋湿,头发一缕一缕得黏在脸颊上。那一瞬间林篡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觉得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握住,寸寸捏紧,收缩成一个致命的点。
他双手颤抖得抚摸叶隐歌的头发。在被触碰的一瞬叶隐歌被惊醒,猝然睁大的双眸映出林篡通红的双眼。
“唔!”他本能得想叫,但他的嘴被一把捂住。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些年你过得很苦……”林篡附身在他耳边说:“我不要你再离开我,我要把你栓在我身边。”
叶隐歌已经完全说不出什么话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在房子被房东收回、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撑着一口气来到爷爷的墓地前图个清静,还能被人毫不留情得打破。
繁密的雨丝织成连绵的雨帘,将两个交叠的身影轻轻裹住。林篡撬开叶隐歌的唇舌,那动作急切而热烈,像一头饕餮的猛兽,迫不及待得享受到口的大餐。
叶隐歌勉强想要挣开他,但力气逊于疯狂发情的林篡,怎么也挣脱不开。林篡像八爪鱼一样越缠越紧,时间过得格外漫长,长到让叶隐歌有一种到了山穷水尽的错觉。
林篡结束这凶狠得一吻,彼此唇舌相离间带出一串晶莹剔透的丝线,很快被雨水冲刷殆尽。林篡明显感到自己硬了,鼓囊囊得堵在裤裆里,像一头昂扬的猛兽准备蓄势待发。
他缓慢而不容置疑的拉开叶隐歌的裤子拉链。他每动一下,叶隐歌就抖一分,直到裤子完全褪下到膝盖的位置,内裤暴露在空气中,连同他蛰伏的性器和女穴都能感受到雨水的冰凉。
一双滚烫的手掌忽然攥住他的肉棒。隔着衣料的摩擦能加重隐秘的快感,不可言说的快乐夹杂着耻辱感汇聚成浪潮,将他完全湮没。
他这才完全反应过来要遭到怎样的灭顶之灾。
疯狂起来的林篡是不会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的。
“我没戴套,”林篡穿着粗气说:“我要内射进你的子宫。叶隐歌,给我一个孩子吧,给我一个能名正言顺、堂堂正正照顾你一辈子的理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