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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有人回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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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对方的胯骨撞的。

当然过了午夜还有圣诞礼物——两枚缀着金色铃铛的乳夹。原本是小巧的乳钉款,可林森柏觉得自己要是给苏沅打乳钉,下次就不是钻桌肚,而是爬屋顶了。

胸口缀着两个铃铛,肿胀的乳头被夹得充血,苏沅每动一下就能听到叮当叮当的脆响,麻木的神经随着铃铛颤颤巍巍地溢出几分羞耻。

脸红了,胸口疼了,苏沅的动作慢了下来。总裁攻干脆直起身,把人压到身下,任由苏沅半个身子都支棱出了床面,男人凶狠的肏干晃得满屋铃声,苏沅仰着头挂在床边,连脑子充血都管不上了。

醉酒加纵欲过度,苏沅直接睡了一天,等发现自己从24号直接过渡到了26号凌晨,刚刚醒来的苏沅,差点让总裁攻气哭了。

刚刚接完电话躺下的总裁攻,看着苏沅吸着鼻子,眼眶通红的找衣服,走路虽然一瘸一拐但气势十足,他打着哈气看苏沅在屋里像个无头苍蝇般嗡嗡嗡,等发现衣服找不全后,坐在沙发上的苏沅眯着眼,脸色漆黑的说自己今天有场考试。

他以为自己25号可以回去的,可现在都26号凌晨了,再过两小时天都要亮了。

披着衣服从床上下来的总裁攻,招了招手,在苏沅怀疑的目光中,拉开了衣柜,里面挂着早就备好的衣服,鞋袜内裤一样不缺。

这让苏沅脸色好了一点,拿出内衣裤就冲进厕所先洗个澡醒脑。

本来还有睡意的总裁攻给苏沅弄得睡意全无,干脆点开手机看新闻,没看一会,渣攻的消息突然跳了出来,对方在国外,现在应该正好是下午。

渣攻给总裁攻发了一张照片,看清照片上的人后,总裁攻嘴唇一抿,脸色以肉眼可及的速度阴翳起来。

在查自己哥哥黑历史的途中,渣攻无意间发现了林夫人当年外遇的事情,而且三年期间,林夫人外遇的对象不止一个,但是等渣攻查到最后一个人时,却停了下来。

因为这个人他认识,叫穆文霖,是林森柏好朋友,穆霄白的养父,也是一个陨落于火灾的绘画天才。

说是林夫人最后一个对象,也是交往时间最久的一个。穆文霖自杀后,所有遗作都转给了养子穆霄白,而穆霄白对自己生父,穆家老大没有任何的感情,两人甚至为穆文霖的财产问题打过官司。后来因为穆霄白的祖父心脏病去世,穆家产业二次分割,穆家老大没空管儿子了,这才让事情结束。

之后林夫人带林森柏回国,而穆霄白则搬离了之前居住的城市,且直接跳级读了医学。

林望凡找到的照片,是当初穆家老大起诉儿子时,保留在律师事务所的证据,一张影响不到任何的照片。

照片里是一次画展,风姿绰约的林夫人和美如画中仙的穆文霖隔着楼梯对望,站在他们身边的就是十三岁的林森柏和穆霄白。

当然,这张照片的背景是穆文霖现今为止,拍卖价格最高的一幅画,名叫梦魇,里面都是浓郁而硕大的色块,这幅画很大,整整一面墙的大小,而且画这张画时,穆文霖才十六岁,穆家老大想要这幅画,可穆霄白没有给他,这才让两人打起了官司。

林望凡在发完照片后,问林森柏,知不知道母亲和穆文霖出轨的事。

林森柏并没有回答他,他当然知道,而且当初林夫人肯在穆文霖烧伤后再不找情人,并带自己回国,都是因为他握着自己母亲出轨的证据。

骤然回忆起过去,林森柏有些怔忡地皱了皱眉,正好苏沅洗完澡穿了衣服出来,在被林森柏怪异的目光扫过时,苏沅还有点莫名其妙。

他歪过头做了个“怎么了”的表情,而林森柏却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穆文霖。是在一个庭院的拐角,那里是个专治精神疾病的疗养院,林夫人因为丈夫出轨的事而歇斯底里,林森柏每周都要陪母亲去那里待上一天。

可那里很无聊,也很可怕,对于林森柏来说,他是个外来者,因为说话的口音问题被学校的同学排挤,而那些平时温和有礼的病人,在发病时会变成可怖的魔鬼。林森柏在林夫人治疗时被一个病人缠上,身上的衣服让对方扯破,他少了一个袖子,一路跑向庭院,直到因为冲得太过而踩到了一个人。

一个躺在玫瑰花丛下面的人,对方顶着一床偷来的白床单,眼神控诉的望了林森柏一眼,然后才委屈的吹了吹自己被踩到的手指,他的手很漂亮,骨干修长,白皙的皮肤在日光下宛若透明一般。

对林森柏来说,穆文霖是个大自己很多的成年人,可这个成年人的眼神却比幼童还稚气。

因为发现自己养父逃跑了,穆霄白找了出来,听到林森柏的解释,就好笑地蹲下身,拿手帕给穆文霖擦手,然后还给他吹了吹,表示痛痛吹走了。

听了这话,穆文霖无声地白了儿子一眼,好像在说:我有那么好骗吗?

很多年后,当林森柏已经习惯了商场纵横的生活,再一次碰上躺在被单下的苏沅时,他又想起初见穆文霖时的感受。

那是刚刚发现自己的喜欢,像土中冒出的嫩芽,他因为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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