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戒指戴一戴(2 / 3)
计了一副对戒。真不愧是以前LC的王牌设计师啊,我银行卡后面直接掉了个零。”韩泽握着他的手,放嘴边狠狠亲了一口,吧唧好大一声响,“不过也值。小戒指戴一戴,把咱俩绑一辈子得了。”
安辰被他这天天抹了蜜的嘴说甜话,听多了都快免疫了。
“我认真的啊!”韩泽又把脸凑过来,掰着手指头算,“你看看啊,咋们俩拥抱赶第一次了,接吻赶第一次了,赶等你想好了,再滚次床单第一次,这么多第一次,还不够正式啊?”
“还有啊,和我哥谈恋爱,也是第一次。”韩泽啃了口他的嘴,笑道:“这可能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啃着啃着就不对味了,舌头长驱直入往他哥嘴里钻,他哥看他,眼角弯弯,瞳孔亮晶晶的,跟小星星迷路钻进去一样。
“包包。”他哥念着他的小名笑骂道:“蠢包。你想得美。”
“我不止想得美,我还把你操的美。”他含糊不清地咬着他哥的下唇,手穿过哥哥的发丝,加深这个吻。
“你就从了我吧。”
“……我是你哥。”
“所以呢?”
安辰想了想,又看着韩泽说不出话,就上去吮吸了下他的唇瓣。
安辰主动亲人的次数少的可怜,直把韩泽亲美了,再一次忘记了表白的事。等晕晕乎乎想起来几句,他哥就又挑着他的舌头亲,彻底亲的大脑当机了。
韩泽事后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蠢包。
***
晚上家里来了亲戚,韩泽他舅,老酒鬼了。喝多了就拉着韩泽拜把子,韩泽也喝得不少,被他舅一巴掌拍背上肺都快咳出来。
两个人“哥俩好”一样拼酒,韩泽抖了抖衣服,兜里直接抖出个粉色小袋子,他没在意。倒是安辰弯下腰帮他捡的时候认出来了,一个橡胶圈——安全套。
安辰盯了两秒钟,默不作声地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吃完饭小姨去加班,亲戚直接床上睡得昏沉,就剩安辰和姨夫收拾残局,姨夫是医生,以前和他爸是一起的同事。
姨夫人挺好,就是太同情心泛滥了,一心不止想当安辰的姨夫,觉得他无父无母可怜,还想当他爸爸。而且可能是职业病的缘故,一天三次问他排便是否通畅,把安辰搞的好笑又难堪。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姨夫接个电话要赶去医院,临走前踹了脚倒在沙发上,醉酒的韩泽,骂道:“喝喝喝,一天天像什么样子!”
韩泽翻了个身,不痛不痒的。
其实也没喝多少,等他爸一走,就两眼放精光往他哥身上凑,下巴顶他哥肩膀上,老二很下流地顶了顶。
他哥被顶得差点站不稳,偏韩泽卡着他的腰不放,被迫一边挨顶一边挪着走的,走到卧室两个人齐齐倒床上。
“妈的,想死了想死了。”韩泽小狗一样蹭舔着他哥的脸,“刚刚吃饭的时候就想亲你了,你为什么那么好看,那么漂亮。”
韩泽顺着他哥的下巴亲,亲着喉结亲锁骨,亲到胸口揣的软肉上,一巴掌拍上去,那肉就沾了油一样,滑腻的在手里打颤,他哥咬着下唇呜咽一声,像高浓度果酒一听就要人甜醉。
“操,你别叫。妈的……”韩泽狠心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幽光深邃激地安辰浑身一颤。
韩泽看着他哥,想着,就是这人,身体是红玫瑰眼睛是白玫瑰。他知道他哥本是禁欲的人,但自己就是一心想把这样的人弄高潮。
可等后来,他哥被他一点点弄熟了,往那一站自己就,就——操,真想把他哥藏起来,谁都不许看。
一直亲到他脱了衣服,他哥被他扒了裤子,就一条白色内裤卡在耻骨的时候,他被酒精麻醉的大脑忽然又清醒了点。
“不,不行不行……”他去拽他哥卡膝盖处的裤子,想给人再穿回去,却发现力气再大,那裤子就跟长他哥膝盖处一样纹丝不动。
他急的鼻尖都冒出汗,后知后觉地整个人怔了怔,抬头一看,他哥的手也放在裤子上,反方向往下拽。两个人一个脱一个穿。
“哥你……”韩泽的话来不及说出口,因为他哥拉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另一只手引诱着他的手,往两腿之间摸索,小心地怯怯地,像主动绽放花蜜勾引蝴蝶的花儿。他的指甲盖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擦到小肉唇,擦出一道黏腻透明的细丝,粘在指尖。
触感太奇妙了,好像被一张嫩生生的小嘴吮吸了下。那阴蒂头就是接吻的舌头尖一样,圆润滑嫩,娇的都不敢使劲,生怕呵之即化。
韩泽现在脑袋一阵眩晕,真觉得他哥背后是不是有长一对翅膀。可以是天使,也可以是撒旦。
“韩泽……”他哥就在耳边,唇瓣柔软,念的字都是浅浅的气音,直酥得韩泽尾椎骨都软了,“帮我把裤子脱掉。”
妖精施法了,韩泽哪里承受得住,只觉得自己血液全往鼻孔流。手上的力气也不自主得大了点,掐着阴蒂,他哥从喉咙里喘了一声,整个人也软了,腰一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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