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上:暴君当着群臣面在金銮殿强暴谏臣(3 / 5)
大打击。
他们认为他侮辱的不止是梁明月。
但在炀帝看来,他对于所谓梁明月代表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并无兴趣,他的的确确只是因为梁明月染血的姿态很美而勃起的,而他一向最恶克制,更何况他也爱被旁观性爱,让性爱取代杀人,想必群臣内心应该也是愿意的。
梁明月再醒来的时候眼见的是明黄的床帐,他是被操醒的,连视线都被操的摇摇晃晃,他身体发软无力,下颌骨已经被接上,额头的伤口也被包扎好了,但穴里的阴茎依旧还在凶猛的抽送。
梁明月的下颌很尖,脸色惨白,他的眼眶有些红,大概是之前被操哭了,炀帝当时并没有发现,多少觉得有点惋惜,不过梁明月一睁眼,被他的阴茎抵着操几下,眼泪就又掉下来了。
梁明月并不想哭,但这是他没办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他颤着声音,“你杀了我吧。”
“那可不行。”炀帝笑眯眯的把阴茎更重的往里一顶,两颗饱满的囊袋撞在他肥嫩的阴唇上,下腹丛生的浓密阴毛早都被两人相连部位的渗出的淫水湿的打绺黏在一起,湿乎乎的。
“杀了你哪里还有这么嫩这么水的逼操呢?”
梁明月的脸色更白了,他想说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话都哽在喉咙里,炀帝低低的笑了笑,埋在他柔软的乳间吸吮,粉嫩的乳粒被他舔出娇艳的红,胀大挺立着,乳晕也染红了,起起伏伏的胸口浮起浅淡的粉色来。
梁明月浑身发软,甚至还有隐隐的热意,小穴发痒,只在炀帝抽插的时候感到快意,呼吸很烫,整个人都觉得古怪,炀帝揉着他一边乳,吸着另一边,粗长的阴茎不再往外抽出,而是抵着梁明月的穴心耸动着,小幅度的抽动,操的很重,甬道里的汁水都往外淌,湿淋淋的。
梁明月还是处在失力的状态,而且就算不失力,他也不可能从曾带过兵的炀帝手下挣脱出来,更别提还中了药,虽然他不知道这回事,但他的身体非常的渴求被触碰被打开被进入。
原本是极为屈辱不堪的事情,可是梁明月却在春药的作用下不可控制的感到愉悦和舒服,炀帝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拓开他的穴肉,在他穴里肆意的翻搅,梁明月深刻的感受到他阴茎的粗度长度,甚至是热度,他整个人都像是被烧晕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被喂了药的缘故,他对于自己的反应感到恶心,可是又控制不住, 浑身发热,被炀帝操的直发抖,呜呜噜噜的掉眼泪,手攥紧了床单,还要听炀帝低冷嗓音发出的淫词浪语,直臊的雪白的皮肉大片大片浮起粉来。
炀帝抵着小穴深处灌进精水,滚烫的精打在药效下越发敏感的肉壁,把梁明月烫的一哆嗦,更是泪眼朦胧,脆弱的欲气和美交织,显出强烈的诱惑。
炀帝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梁明月被药效磨的颤抖,没心思去想别的什么,甚至还有些迎合。男人对于下半身这档子事一贯秉持着唯爽是图的原则,爽了之后,对于对象也难免生出一些小意温柔,看着便更觉怜爱。
炀帝对梁明月便是如此,越发的觉得他可怜可爱,又漂亮又生动,被他操的呜呜咽咽哭的样子尤其迷人,也骚。
炀帝的阴茎很快就再次勃起了,抵着梁明月的穴反复的操弄,他湿润的穴就紧紧的裹着炀帝的阴茎吸,稚嫩的逼开苞就碰上炀帝这样不知节制的男人,很快就被操的红肿,发着热疼。
梁明月被操的晕晕乎乎了,药效已经完全让他没了理智,只随着心说话,声音柔软发颤,“…好疼…呜呜…好疼…”
炀帝被他哭的有点心疼,捧着他的脸亲,勉强把阴茎往外拔,贴在他红热潮湿的穴口蹭弄,然后把他翻了个身,抵上他圆润的臀肉,蹭在股沟之中,梁明月埋着脸轻声哼哼。
炀帝裹着润滑的油脂去拓他的穴,因为阴茎硬的发疼,开拓难免粗暴些,梁明月也就呜呜的哭了,哭的一抖一抖的,炀帝这时候已经填进了三根手指,于是从后面贴上他的肉体,贴着他细长的颈吮吸,阴茎替了手指往里顶。
后穴比女穴更紧,加上炀帝的扩张并不太充分,阴茎往里插入的时候梁明月总条件反射的绞紧后穴,炀帝的阴茎进了半根就被绞得进不去。
梁明月被刺激的没了力气,软了腰伏下去,炀帝从后面吻他的颈,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插了一半的阴茎往后略微退了退就凶猛的整根顶入,囊袋打在穴口,阴毛紧紧贴着,随着他的耸动蹭弄着臀肉,带起细微的痒意。
双儿前后两张穴各有各的好处,前湿后紧,炀帝深入浅出,换着角度顶他的穴,终于找到穴心,龟头碾着穴心按压,肠肉就热情的涌上来吸附吮吻,温热的汁水也被榨出来,炀帝伴着响亮的粘稠水声抽送着粗长的阴茎,啪啪作响,柔滑的穴肉都好像要被搅成汁水了,湿透了。
“你好湿,屁股也这么多水,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吧?”炀帝贴着梁明月的耳朵吸吮,声音带着笑意,手横在他胸口去揉他的奶,捻弄温热的奶头,用指尖轻轻的磨蹭,感受着梁明月紧贴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以及薄薄的皮肉之下他心脏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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