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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给你浣个肠怎么了/上(R(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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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吃零食佐着央妈春节联欢晚会喝最贵的酒吐最毒的槽。

以往只有他和母亲两个人在家里看晚会,有时候他妈妈还有手上的缝纫活儿没做完看一半就要继续工作,后来几年更是只能在短租房里一个人刷手机看看节目,这是马骁小学后第一次把年过得这么热闹。

能不高兴么,能不喝高么。

当天就睡在老曹家了,千杯不醉的酒吧老板把他俩带进客卧,马骁一进去就一头栽倒在床上,老曹嗤笑:“总算找了个能替你喝酒的,干得好哈,今年再接再厉。”说着拍拍外甥的肩膀。

“再接什么再厉?”寻州川扭着眉头看他,又不能结婚也不能生孩子的,“哈哈哈自己想,”老曹没醉也酒气熏天,“啊对了,床头柜抽屉准备了套子,目测选了大号的,要用就用别客气,我去睡了。”

寻州川受不了地盯着他舅舅的背影,深井冰啊你!

还好他们在吃饭前都洗过澡——除夕夜的必备项目,要洗掉一年的尘埃晦气干干净净跨年,等寻州川漱了口,马骁还趴在那儿似乎睡死了。

“马骁?骁啊,骁崽子?能站起来去漱口吗?”寻州川坐在床沿摇晃他,已经一点了,屋子里安静下来,外面远远地偶尔有几声烟花爆竹的响动。

城里虽然禁止燃放,但抵不住人口基数大,总有人要偷偷放一下的。

“嗯……站不起来……”马骁半边脸埋在在被子里嘀咕,寻州川无奈,“那就算了,把衣服脱掉好好睡。”

“脱不掉……”马骁拉长了声音,趴在那儿不动。

寻州川咂嘴,爬上床给他脱衣服。

脱上面的时候马骁还挺配合,让他翻个身脱下面牛仔裤时纽扣费了一会儿劲,拉下拉链,寻州川要他自己蹬掉裤子,抬头却只见马骁瞅着他眼睛发直,“不想动啊?那至少把屁股抬起来,不然脱不掉。”说着往下拽裤腰,马骁却扣住了寻州川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往自己老二上贴:“帮我舔。”

寻州川瞪大眼睛挥开他的手:“耍什么酒疯,睡觉了。”

“硬着睡不着。”马骁委屈地嘟囔。

“哈?怎么会硬的?”寻州川低头下去一看,牛仔布料不明显,还真尼玛硬了,虽然还不是最硬的那一档但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下去的样子。

“看你给我脱裤子,就硬。”马骁孩子气地嘟嘴,一副都怪你的口气。

寻州川哭笑不得:“喝这么多还能硬,精虫上脑了?酒精还不够?”

“不够……”马骁一把拉起寻州川抱住,“就不够……”翻了个身,把寻州川压在了下面一边说着一边在他胸口拱来拱去,“别闹了,他们还在楼上呢……你别动……”寻州川搂住他的脑袋试图制止他,但马骁带着酒气任性地在他身上扭动,膝盖霸道地卡进了他腿间,鼻子在他脖子上肩窝里嗅着,亲着,“寻哥,寻哥你啷个那么好闻……”

醉得乡音都出来了,寻州川忍俊不禁:“洗过澡了呀……又不像你喝了那么多,你别闹了明天回家再做好不好……真的不行……马骁……嗯……你清醒点这是老曹家——唔嗯……唔!”寻州川不敢大声说话,用的气音,然而这样却更显得暧昧,刺激了马骁进一步掠夺他的唇。

酒气扑进嘴里,涌进鼻腔,寻州川晚上只喝了几杯,白酒杯子不大,但五十多度的玩意儿几小杯也够呛,此刻也醺然欲醉无法再妥当地拒绝,不得不由着马骁隔着裤子在他下身顶胯。

一来二去他也硬了,不再抵抗,吞下马骁亲吻时漫进来的唾液,就好像里面也夹杂了酒精似的醉人。

“寻哥,寻哥……”马骁一边抖送下体一边喊着他,声音低低的,和平时不太一样,有点喝高的人才会有的大舌头,“怎么……进不去……寻哥,让我进去……要进去……”

寻州川被他缠得没辙,裤子都没脱怎么进去啦!只得自己伸手下去帮两个人摆脱布料的纠缠,他是洗了澡,但今晚没预定要做爱所以没做准备,只是来老曹家之前的上午起床后他们做过一次。

即使后面还算柔软,但已经隔了十几个小时,没润滑要进去也不那么容易,寻州川舔湿自己的手指头插进后穴稍微扩张了一下,期间马骁的老二不打招呼地乱捅妨碍他作业,寻州川拍了他屁股一下,“别动!”

趁着酒劲儿的马骁可不怕,在他肩窝里吮咬,下面还是毫无章法地挺着胯。

寻州川被仰面压得死死的,也没办法弄湿马骁的阴茎,只好用力把男生推开一点,“等一下我去拿套子……”

他实在不想用老曹准备的东西,今天用了之后肯定会被取笑,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翻个身爬过去开抽屉。

然而他这一动,就暴露了白花花的屁股,裤子还卡在大腿上,就露出了两瓣臀肉和些许腿跟,猥亵的意味要多浓有多浓。

寻州川正拉屉子呢,突然后面一热,他差点叫出声,马骁在他屁股尖儿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来不及翻身两只大手就掰开了把股缝,舌头舔进了穴口,吮着咬着要把他吞吃入腹一样毫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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