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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猎人四既爱更恨鞭子藤条虐打(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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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夜的做爱风格习惯和上官止他们都不同。

上官止的前戏总是十分充分,他向来做什么都井井有条,连性爱也被他安排成一种艺术。虽然做前戏时免不了一些圈内特色,不过总体上,丁夏勉强可以将这类前戏归入到享受的范畴。也只有在上官止明确告诉丁夏打完这场就可以做爱了,丁夏才会一反往常的主动摆好姿势,甚至有心情精灵古怪的和上官止调两句情,嘀嘀咕咕的说你等一下打轻一点,我做的时候会奖励你哦!换来上官止一个深情的吻。

翟谦的前戏同样颇具圈内特色,只是更多的是翟谦独有的个人风格。在他们仅有的那一次性爱体验中,丁夏足足试穿了二十多件翟谦的独家私藏,从学院风少女裙到女仆裸体围裙,丁夏虽说和上官止体验过各式各样的实践方式,但是穿裙子还是第一次,他也说不清穿着这些羞耻的裙子等艹时心里有什么感觉,只知道穿着裙子做的时候,无论是翟谦还是他自己都异于寻常的投入,他们身体契合,好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相比较而言,陆夜的风格更像赵祁,他们勉强可以算作前戏的那些羞辱调教的把戏都令丁夏厌恶,可他不得不承认,这其中也包含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其妙的快感。这些快感比他们施与的羞辱更令丁夏憎恶,像是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感情。

陆夜在丁夏体内横冲直撞,那枚跳蛋被顶到了更深的地方,依然在尽职尽责的震动着,丁夏闭着眼睛小声的喘着气,慢慢的再次即将达到临界点。

“煊煊,你想射吗?”陆夜靠近丁夏的耳朵,手虚点在电击装置上,“你叫的好听些,我让你射。”

果然像赵祁的风格。丁夏在那间摆着死去少女牌位的囚牢里被迫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和此后的无数次。赵祁用棍棒加胡萝卜的方式一点点的调教出丁夏善于察言观色和曲意逢迎的床事风格,他一次次叫的动听,赵祁下次来或许能给他多带几个好菜。

当然,在遇到上官止之后,丁夏早已抛弃了他在那个家养成的大大小小的委屈习惯,他第一次做的肆意又快乐,这才了解了性不止是一方的索取和一方的献身,还有双方共同的愉悦和情感交融。丁夏做的畅快,叫的也很畅快,比之前能换到牛排的叫床声好听的多。

丁夏想着上官止,便不是很能叫的出口。他咿咿呀呀漫不经心的叫着,心里再一次后悔自己的出走,如果,他和上官止全部坦白,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想着心事的丁夏猝不及防的被甩了两鞭,身上又浮现出两道红痕,他下意识的委委屈屈的呜咽两声,才回过神来身后那人不是上官止,又将呜咽声吞了回去。

丁夏向来有这样的臭毛病,只对信任的人露出软肋。他本也不是个坚强性子,只是不愿在敌人面前弱了气势,哪怕事事处于下风,还是强忍着不肯求饶,白受了许多疼痛委屈。直至到了上官止身边,他才终于卸下披了多年的盔甲,展露出柔软的肚皮,用无法无天的胡闹和委屈兮兮的眼泪补回他缺失了十九年充满温柔纵容的爱意。

才离开上官止没过去几个小时,好像就开始想念他了。

只是想他的时机实在不对。丁夏撅着屁股挨着艹,心里装着上官止,就仿佛上官止也见到了这场景似的。丁夏被再次出轨的荒唐感和后知后觉的羞耻感激出一阵热汗,升腾起的抱歉和悔意比第一次更甚,他不敢想象如果上官止发现了……他会再一次实施清洗计划吗?这次会“洗”几天?最严重的,他会不会就此不要他了?将他丢回那个没有温暖和自由的地狱自生自灭?

丁夏被自己的想象吓的落了几滴泪。在上官止身边他总能抱怨出个一二三来证明上官止对他的不好,而现在他满脑子只能想到上官止的好,上官止长得好看,活也好,对他很纵容,打人虽然很痛,但是结束之后抱抱揉揉安慰一下,他心里就原谅他了呀!他怎么会想不开跑了呢?

陆夜眼瞅着丁夏嘴里没有情感的咿呀着,小东西反而没之前精神了,心头一阵技术没有得到肯定的躁郁。丁夏是上官止的sub,上官止调教的手段不错,可床上功夫怎会好的过他?陆夜脾气慢慢的上来,指挥刑架分流出一小股带了根藤条过来。

陆夜在训诫方面的风格更似上官止而非翟谦,可他并无上官止的强迫症,令鞭痕整齐只不过是他众多训诫习惯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他若想让上官止看出端倪,自然不必继续遵守这个不重要的小习惯。

丁夏沉默隐忍的抵抗换来了更沉重全面的鞭挞,陆夜仍在丁夏体内进出着,手上却着意修饰出全新的凌乱红痕,清晰的覆盖在因为谷蓝帝的照顾浅淡下去的旧痕迹上,像是外来的雄狮为占领狮王的领土,留下的最露骨的宣战词。

丁夏无数次的在陆夜的重手下即将张口求饶,又强自隐忍,心里暗自叹息,自己从前何曾这样脆弱?上官止的呵护养出了他的娇气,他反而不能像过去那样擅长忍耐了。

赵祁正陪着赵言挨家挨户的找逃跑的丁夏。

丁夏逃跑其实并不容易。毕竟他吃住皆在囚室解决,上厕所也有仆人看守,平日里一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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