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乡游玩船上play(花入花穴菊穴塞果子戏水肏穴)(3 / 3)
不算吓人,小如鸽蛋,大如鸡卵,进入时倒也不难受,只是果子同体冰凉,本就刺激,这一刺激害得路郁忍不住夹紧屁眼,瑟缩的肠肉把果汁儿都挤出来一些,不算大的房间里顿时飘散着甜甜的果香,可一想到这味道是被自己……那样出了的,路郁就忍不住赧的发热。
“啊,扎……相公,疼,唔……”,张临功拿了一颗壳上有小刺的果子,据说是江南的风物特产。张临功不敢直接放进小娘子体内,但又想捉弄一番,便将那壳剥下一半,露出莹白圆润的果肉,另一半也稍微将壳松动但不至于脱落的程度。然后将露出那一半果肉抵上路郁已被撑开一个小眼的屁股洞。果然,还没进入,路郁就哑着声儿说疼,真是叫自己惯成个娇气包了。“路路可得用点力,把剩下一半壳吐掉,不然可别怪相公塞进去啊”,张临功往里使了点劲儿,真要塞进去一样,吓得路郁一边嗔骂张临功,一边缩着屁眼吃进果肉,同时要用褶皱将壳隔开往外挤。“呜呜,相公,不要了……唔,屁股,屁股好痛,拿走,不要……不要这个”,果肉厚实滑腻,好容易含住了,又被刺一扎,紧张的原本含住的一截都吐出来,更别说将壳挤掉了,路郁的屁眼磨的又酸又麻,哭着喊不要。张临功到底心疼美人儿,帮人将粘着的一点壳剥下,将整颗莹润的果肉推了进去,挤得原本窄小的屁眼合都合不拢。
“我帮了娘子,娘子榨些汁水儿给我喝,如何?”,张临功临机一动,得从小娘子身上讨些便宜。“如何……我去哪儿给你榨汁儿啊,还在湖上呢”,“这儿,这儿不都是果子吗,榨汁儿在合适不过了”,张临功用极其下流的手法拍了拍路郁的屁股,臀肉晃动,带着肠道内的果子也颤动挤压起来,路郁不可置信,觉得荒唐,“这里,这里怎么能……能榨汁儿呢”,“这如何不能,便同那药童捣药一样,用大棒子去捣去戳,去磨呀”,肉棒已经挤入了被果肉撑开的洞口,路郁这下如何还能不知道张临功的小算盘。“够了,相公……相公,别再进了啊,吃不下了啊”,张临功的大几把才堪堪进了一个头就挤得发紧,将路郁体内的果肉推的更紧也更深了,路郁被这撑破肚皮的错觉吓坏了,这如何还能再插进来,路路会坏掉的啊。“路路吞得下的,相公将果子捣碎就好了,就不涨了,路路乖,让相公进去”,张临功一边哄人,一边抓着荷花抽插,同时慢慢地来回插动被挤得越发涨硬的肉棒,真的将甬道内的果肉捣碎了些,更加密实地挤在一起,倒留出了更多空隙。
“啊,进去了,唔,好深,啊……”,“噗嗤,啪啪”,肉棒强劲地入侵着,终于整根没入,精神昂扬的囊袋有力地碰撞着白润挺翘的臀肉,很快泛起一片霞色。甬道里的果子彻底变成了靡靡状,或浓稠或清透的果汁顺着抽插的肉棒被带出,或滴落在穴口,这让路郁莫名有种失禁的错觉与隐秘快感,路郁紧缩的屁眼也让张临功发现了小娘子微妙的小心思,肉棒更卖力地插弄起来,花液与果汁交织飞溅,将两人的性器染的亮晶晶的。“娘子好浪费啊,果汁儿都漏了,为夫竟一口没喝上”,张临功真的将肉棒拔出来了,用力将臀肉扒开,凑到路郁屁眼处,将那果汁儿吸食舔弄干净,还将手指伸进去抠挖处捣碎的果肉,果肉进的太深,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路郁的腺点总是被张临功的指尖狠狠戳到。路郁本就是不上不下的时候,张临功就抽了出去,这会儿又这么弄他体内的敏感点,只能捂着嘴轻哼着,祈求张临功快些把那磨人的果肉拿出来。
张临功这会儿倒是没再磨人,扣完果肉,喝完果汁儿便将肉棒插入路郁正发浪的屁眼,一柄长枪入了洞,嘴里还不忘调弄两句,“娘子榨的汁儿好甜好香啊,喝多少都不会腻,往后都让娘子榨给我喝,好不好”,张临功发着狠地肏路郁的骚屁眼,肚子上的肥肉都一抖一抖地往前甩,撞得做工精良的床榻都“咯吱”作响。张临功就这么一手把着花插路郁的花穴,一边“小骚货,小浪货,小娘子”的叫着猛插路郁挛缩抽紧的肠道,两人的呼吸越发粗重,情欲的热浪席卷了一方小小的空间,与这微凉的夜晚格格不入。皮肉的碰撞声与床榻的摇晃声骤然停止,一同攀上这场情事欲望的顶峰,荷花谢了,花却泄了,菊穴吐出汩汩的白浆。这个寂静的夜承载包容了这片喧嚣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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