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囚鸟(2 / 3)
房间里,云行急促颤抖的呼吸声越发的压抑和细微,四下的死寂中仿佛藏着什么怪物,这种未知的恐惧才最是折磨人。
过了不久,门便被人推开了,一道脚步声不紧不慢的向床上的人逼近,来人看到云行被捆束在床上的场景,向来含笑的嗓音里此时幽弥微凉,再不带一丝情绪,“果然很衬你啊。”
听到这道声音,云行骤然一僵,他浑身发冷,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怎么也说不出话,连艰难挤出的声音也颤抖的不成样子,“季……”
“嘘——”,走到床前,俯下身的青年放轻了声音,仿佛温柔如昨日的音调无奈的低叹了一声,“阿行,我已经不敢听你说话了。”
床上散落的花瓣被大片的抓起,强行而毫不怜惜的塞进了云行的嘴里,满满的浓香填满了齿缝,涨的带上眼罩的黑发美人被迫仰起了纤细如玉的脖颈,唇角狼狈的流下一丝涎液。
季落衣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容,欣赏着这一幕,形状矜贵的眸底黏稠的黑暗越发浓郁,“你那么聪明,真是知道怎么往我们心口插刀子最疼呢……”
……明明我都已经放弃了独占你的权利,只要能拥有你,为此就算与人共享也在所不惜……
可法庭上冷冷的目光和恨意十足的对视,却一巴掌把他从虚妄的幻想中打醒。
——啊……艾利斯说的对,他们的云,是不会知道痛的……只有敲断了他满身的骨头,折去他所有的羽翼,将他锁进笼子里,才能真正的拥有他,才能真正……
——占有他。
季落衣拿出一把轻薄的手术刀,指尖微动,微笑着一片片划开了云行身上蔽体的衣服,“以后的日子里,阿行不需要说话,也不需要穿这种东西了,你只要记得……”
滚烫粗糙的舌苔滑腻而恶意十足的舔过云行胸前的红色肉粒,软滑的舌尖如吮吸母乳的孩童般,轻轻的拨动着那发颤充血的红豆,青年喉咙闷出的笑音越来越肆无忌惮,“你是我们的奴隶,就够了。”
……
艾利斯赶到的时候,云行已经被季落衣和先到一步的尤金玩弄的浑身汗涔涔的,羊脂白玉般无暇的身体泛着淡淡的一层潮红,在铺满床铺的蓝色海洋里,如同一枝玉色的霜花,被人呷在掌心,肆意的抚玩。
不过因为那个约定,他们倒也没有真正的进入云行,只是手段比之前恶劣百倍的蹂躏着云行身上的敏感点,修长手指沾上灼人理智的淫药埋入云行白腻软香的股间,隔靴搔痒的轻轻摩挲。
看到床上的黑发美人备受折磨浑身颤抖的模样,艾利斯那双无比冷漠的灰眸里闪过了一丝什么,可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顺着季落衣和尤金让开的空隙,伸开双臂抱起了眼被蒙住,抑制不住哽咽的云行。
“知道这是哪吗?”
抱起他的男人冷峻的声音里毫无温情,明明动作轻柔到了极点,可不知为何,云行却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整个人都剧烈的发起抖来,连刚刚被情欲暖热的身子都在一瞬间凉透了。
可看到他这幅样子,艾利斯却反倒缓缓的笑了起来,他轻轻解开了云行后脑上的打的结,抱着人一步步走到了窗边。
尤金一看就明白了艾利斯想干什么,也恶劣的勾着唇,走过去伸手推开了窗户。
潮湿腥咸的海风一时间涌入了鼻腔,轻柔的抚了满面,同时也将那松松垮垮的挂在面上的眼罩吹掉在了地上。
云行呼吸一窒,呆呆的看着窗外熟悉到可怕的景色,那双澄蒙的,像是一汪垅上云烟的碧色池水的清透眼眸慢慢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宛如灰扑扑的宝石,死寂一片。
艾利斯声音喑哑的轻轻咬上云行的耳尖,没怎么用力就吸出了点点红色,“云……我们回来了。”
“我知道,你喜欢这里的,对吧……”
如梦魇般的场景再现,这个给了他无穷恐怖的小岛,再一次清静秀丽的出现在了云行的眼前。
哪怕这个最中心的区域被清理出了一大片,甚至盖起了一座奢华的别墅,可远处那片他曾经无数次逃进去的树林,以及另一边艾利斯等人曾压着他幕天席地过的地方,都无法不让他记忆深刻。
仿佛被人推下了深渊,四野一片漆黑,再见不到丝毫光明。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悲怆的声音,宛如被逼进绝境的小兽,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发红的眼角滑落。
艾利斯就着那个姿势把云行抱回了床上,十分爱怜的揉了揉云行的发梢,他眉头一皱,余光瞥到最后一个人姗姗来迟,可出乎他意料的,金发的英俊青年没有走进门,反而转到了地下室,似乎有什么特殊动作。
没过多久,无力的被人摆弄着的黑发美人就见到布鲁拿着瓶红酒走了过来,那双曾经碧绿如孔雀石的眸子里,此刻变作了令人看不真切的幽潭,他随手打开了瓶口,冰凉的酒液潺潺的溢发着清香,阴暗的红注入水晶杯中,“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云……”
想起那时,年轻人那狭薄的唇淡淡的翘起,晃动的猩红酒液在琉璃杯盏中漾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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