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怎么还能继续叫哥哥(骗醉酒的阿宁叫老公)(1 / 2)
“唔唔……唔!”陆微宁只能随着康斯坦丁的撞击频度发出无意识的声音,许是这具身体真的在性事上天赋异禀,他竟生生忍住了喉间不适,反而愈发热情而大胆地吞吐起自己兄长狰狞的性器。
透明的涎水趁着唇角的缝隙滴落,和雄性生殖器顶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交融在一起,拉伸成细长暧昧的银丝,缓缓垂落在被褥之上,晕出几朵深色的、大小不一的花蕾。
陆微宁的双眼因为身体上巨大的刺激而蓄上泪水,将落未落,在眼底闪着颤颤莹光。
康斯坦丁看着那张纯真而淫荡的脸,鸡巴又精神几分,直愣愣地往陆微宁喉咙深处闯去。
“阿宁,我是谁?是谁在操你的小嘴?”年轻的上校突然发问,身下却步步紧逼,攻势强劲。他想让自己心爱的伴侣牢牢记住这一刻,不是别的雄性,是他康斯坦丁·罗德里格斯在狠狠索求。他更不希望自己的阿宁因为喝醉迷迷糊糊不知道在和谁交合。
可是陆微宁能做出怎样的回答呢?他的嘴巴里被填得满满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甚至都没有余力再去主动吞吐对方的肉刃,只是一味地被动承受着康斯坦丁的撞击。
可怜的雌性抬起头,用那双迷蒙的、水光盈盈的眼眸看向金发的雄性,随着他的动作,一滴泪水从他的眼眶滑落,沿着晕满红色的脸颊一路向下,“啪嗒”一声,整好砸在康斯坦丁暴露在空气中的茎身上。
紧接着,原本撑在床上的、指节分明的手掌也抬了起来,缓缓地向上,顺着康斯坦丁棱角分明的下颚线一路上攀,最后轻轻地覆在金发雄性右眼盖着的眼罩上。
陆微宁用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眼罩的布料,眼里只倒映着一名金发的雄性。康斯坦丁觉得自己眼罩下的疤痕也微微泛起温热难耐的痒意,连带着心脏也像是被小猫挠了几下,痒得酥酥麻麻。
“唔嗯……唔……”
哥哥。
康斯坦丁听到了自己伴侣的呼唤,欣喜若狂的雄性一把抓住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放在嘴唇边大力地亲吻起来,同时,阴茎在陆微宁的嘴里凶狠地冲刺着,全然没有了往日怜香惜玉的样子。
他是虚伪而卑劣的,康斯坦丁最是清楚自己内心的欲望,他无时不刻都在渴望着操干眼前这个令他发狂的雌性,让他全身都涂满自己的精液,被自己操哭,被自己操到下不来床,最好变成自己的鸡巴套子,时时刻刻都跟自己的鸡巴连在一起,只能吃着自己的精液填饱肚子。
他想到这里,回忆起梦中无数次见过的、沾满了自己精液的阿宁的脸,终于抵着陆微宁的喉咙打开精关,将自己的一泡浓精全部射进了雌性的嘴里。
陆微宁被射得猝不及防,终是被呛到,忍不住吐出康斯坦丁的阴茎咳了起来。他有些委屈,本来就泛红的眼角红得更艳了。
“阿宁对不起,赶紧吐出来!”康斯坦丁仿佛刚回过神,赶紧坐到陆微宁身边连连道歉,一边拍打着对方的后背帮助顺气。
“咕嘟”
喉咙吞吐声一出,二人都愣了一下。
“咽、咽下去了……”陆微宁忠实地阐述着事实,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康斯坦丁的眼神又变得深邃而危险起来,甚至大腿边上也立刻被抵上了一根灼热、坚硬的物什。
后穴又涌出一大股清液,陆微宁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后面正在剧烈翕张,令他觉得极度空虚,就盼着有什么东西去填满自己的后穴。
当然,他很明白自己现在最需要什么,他也毫不犹豫地付诸了行动。
浑身赤裸的雌性在康斯坦丁目光灼灼的注视下,俯趴在床上,屁股朝着自己的雄性高高撅起,回头看向沉默的雄性:“哥哥,快进来,好痒……”
饱满的臀尖因为沾染了雌性自身分泌的淫液而在房间暧昧的灯光下反射着淫糜的光泽,更多的汁液汇集在那臀缝深处的中间一点殷红处。那处被一头张牙舞爪的雄狮尽心尽责地守卫着,却抵御不了一头真正的傲慢雄狮、它的主人的入侵。
“噗嗤”
康斯坦丁提枪上阵,轻而易举地就将自己迅速重新勃起的阴茎埋入了陆微宁的体内,他发泄过一次,这次便极有耐心地、极细致地在雌性甬道内缓缓抽送起来。
“快一点、呜……哥哥……”完全没有被满足的雌性发出几声小猫般的呜咽,恳请自己的雄性狠狠地侵犯自己。
可平日里有求必应的雄性却仿佛没听见似的,反而不急不缓地动作着:“阿宁,该改口了,怎么还能继续叫哥哥,换一个。”
“换一个?”陆微宁疑惑地出声。
“对,换个称呼,”康斯坦丁用手指搓揉着陆微宁的乳尖,“让我满意了,我就狠狠操你。”
雌性垂着脑袋思索起来,片刻便得出一个自认为最恰当的结论——
他拉长嗓音,软软地叫了一声:“老公!”
果然是尖子生,什么样的问题都难不倒他。康斯坦丁显然对这个回答非常受用,但他还是艰难地克制住自己想要狠狠操穴的冲动,又丢出一个问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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