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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得感情的杀手和必须恋爱的太子(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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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游稚撂挑子不干了,赶紧解释道,“当然,只有完成剧本才能真正推动生产线复原,还需要加把劲。最近这两个世界的全自动模式感觉如何?”

游稚松了口气,满脑子只想在仿真世界里与程澍再续前缘,生怕168号说生产线修好,有缘再会之类的话,忙不迭点头,答道:“挺好的,更加投入,也更加真实,我之后仔细想过,大部分行为确实是我会做出来的……再加上人设的影响,我想演戏的时候也应该这样,不是演什么像什么,而是演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我也知道,真的到了演戏的时候,我可能还是无法完全摒弃真实的自己……哎,慢慢学吧。”

168号笑了笑,说:“这次先给你看看人设吧,看完了就送你过去,到了年关,我们也挺忙的,晚上还要看你们的春晚,组织吐槽茶话会……哎,不说这个啦,我要开启工作模式了。”

游稚看了168号几眼,总觉得他在这一年里变化不少,眉眼间竟是多了一丝沉稳的气质,不禁莞尔道:“新年快乐,祝你……唔……祝你早日抱得美……美机归。”

“借你吉言!”168号兴冲冲道,“嗳,老大找我!老大他给我发信息了!我先去找他了!你……走你——!”

“喂——!人设呢——?”

游稚的尾音被无限拉长,背景音乐变成《恭喜发财》,一个念头反复冲刷游稚的意识:“告诉我,你是谁?”

游稚感觉身体的某些组成部分被抽走,上一秒还想着“我是游稚”,下一秒却脱口而出:“我是一个毛得感情的杀手”,他感觉自己笑了起来,似乎被这奇怪的口音逗乐,然而那个苍老的声音又幽幽飘来:“稚儿,告诉我,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功夫是谁教的?”

“我是一个毛得感情的杀手,我毛得名字,功夫是一个毛得名字的老头儿教的。”

“很好,为师这便放下了心,下山去罢。”

仲夏时节,农作物赖以生存的太阳成了民众眼里的毒日,刑场周围连一丝微风都没有,稍一动就汗流浃背。

“贼老天,今年不会大旱罢?”

“谁知道呢?都晴了一整月了。”

“嗳,这月杀了几人了?”

“这是第三回了罢?”

“那岂不是杀了两百人了?这番杀戮,也是作孽……”

“嘘——这话也说得?仔细你的皮!”

没有想象中的阴风阵阵,巨大的刑场上跪着整整齐齐一百号人,有老有少,最小的不过百日,最老的已两鬓斑白。只待午时三刻,刑场周围待命的上百学徒便会施展雷诀,瞬间夺走这一百条人命。

“最俊的那个……最俊……最俊……个个都黑乎乎的,哪有俊的?”游稚身着不显眼的粗布衣裳,在一片嘈杂中小声嘟囔,“啧,师父说得对,女人真麻烦!都要成亲了还捞甚青梅竹马?”

几日前,游稚在杀手堂口一索会接下这个莫名其妙的劫囚任务,发布任务之人乃是一位待字闺中的少女,先前均由喜婆代为传话,描述只有“死囚里最俊的那人”一句。这喜婆也是个情报积极份子,一捧瓜子就把那大小姐的闺中密事抖了个干净,诸如两人都是情种,可小姐的父亲非要把她嫁给钱庄老板的大儿子,生生拆散一对苦命鸳鸯云云。屋漏偏逢连夜雨,有情郎被青华门的除魔队稀里糊涂抓了去,小姐只得偷了些自己的嫁妆来请人劫囚。

可青华门的刑场谁敢擅闯?一众老江湖看见这三个大字便忙不迭跑了,初出茅庐的游稚倒是不食人间烟火,眼里除了酬金百两再没有别的东西,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接了任务。

“算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本不该说雇主的闲话。”游稚自我安慰道,“只是关押了近十日,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是一般的乞丐模样,也不抬起头给小爷瞧瞧。”

刑场后方突然悠悠飘落一朵云,那云在落地的瞬间轰然散开,带起一阵云烟,衬得来人仙气十足。那人一身皎白常服,腰间一条白玉绦带,除此之外再无装饰,倒更显超尘脱俗。一学徒匆忙踱步到他身边,附耳听了几句,随即一拱手,又匆忙回到号令台,朗声道:“师尊传话,天有异象,恐迟则生变,命即刻行刑。”

上百位学徒立马精神抖擞,右手双指夹着雷符,左手持剑背于身后,个个眼神冰凉,显是习惯了此种“兵不血刃”的屠杀。

游稚在心里默默骂娘,行刑时间整整提前半个时辰,他连要救的人是谁都没找到,赶来看热闹的平民也骇得不轻,提前行刑这种事简直闻所未闻,也不知这一百人中到底有何方神圣,竟是让青华门的掌门担心夜长梦多。

“雷来——!”

学徒们同时开始吟诵雷诀,游稚“啧”了一声,雷诀一起,刑场上的人再无生还机会,只能赌一把了。

一百张男人脸在游稚眼里飞快旋转,却只有一人引起他的注意,那人年龄约莫在二十上下,眼神与旁人的恐惧完全不同,只充满不甘与苦涩。游稚从小在山上长大,哪里会懂世人这复杂的心思?对胖瘦美丑更是没有概念,只觉得那人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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