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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摄政王3】梦外:无意识吃醋/梦里:催眠围裙play摄政王被狠艹哭(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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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王居高临下:“病得不轻呢。早点醒,才有的玩啊。”

应临斐嗓音宛如恶鬼低语,挥之不去的冰冷刺骨。应鸿宇缓缓睁开朦胧湿润的眼,他瞳孔一缩。

应临斐无可挑剔的容颜近在眼前,小皇帝脸色微白,他掐住了手心,面上还是一副痴傻懵懂,烧坏脑子的无可救药。

应临斐非常愉悦:“啊,陛下醒了。”

应鸿宇慢慢转动眼睛,滑过摄政王身后垂着眸子的贺书卿,心莫名被轻轻碰了一下。所有的恐惧不安、茫然无措全部消散。很奇怪的力量,但是他触摸到了一线的光亮,就忍不住想留住。他记得这个感觉,不会错的。

应临斐自然留意到小皇帝小心翼翼的眼神,他嗤笑了一声:“陛下看本王的侍卫做什么?”

贺书卿面上不动声色,一点多余的目光都没有分给小皇帝。

应鸿宇收回目光,装作一无所知。

应临斐转了一步,立在小皇帝的床头俯下身。

周围的宫人都捏了一把汗,生怕皇族最后的独苗苗皇帝也会死在摄政王手上。

“想要他?”应临斐在皇帝的耳边低笑,“太迟了,他是我的人,救不了你。”他心知肚明,两人在互相装傻。他儿时在冷宫一无所有,大将军的儿子受尽宠爱又如何?还不是由他掌控,对他忠心耿耿。

应鸿宇心头一紧,他面上茫然地笑。国师说了,事到如今只有忍,手刃应临斐之前,为了他的母亲和妹妹也要忍下去。总有一天,他会救出书卿哥哥。

“真好玩……”摄政王哈哈大笑,他就喜欢看小皇帝强忍着恐惧伪装的样子。他神清气爽,所有憋屈一扫而空。

当夜,摄政王在淮河上听着小曲儿。船上忽然一阵巨响,一连串的火药爆炸,直接把豪华的大船弄的四分五裂。尖叫四起,敌人太多,成群的刺客对应临斐穷追不舍。

贺书卿在前面开路杀刺客,再一回头,水上却没有了摄政王的身影。贺书卿皱起了眉头,摄政王小时候差点被他宫女母亲溺死,对河水的恐惧伴随终生。这样嚣张的人唯一的弱点,只有贺书卿知道。他深吸一口气,钻进了冰冷的河里。

应临斐反手将刀子扎进卧底的胸膛,在河水中撑不住下落,水流充盈他的口鼻无法呼吸。冰凉河水吞没的滋味,应临斐仿佛又回到年幼时,母亲的手那样柔软,却将他小小的脑袋塞进了水缸。孩童怎么哀求哭泣都无济于事,铁石心肠的女人下定决心淹死自己的孩子……

同样无尽的黑暗,应临斐奋力挣扎,他不甘心,也绝不会这样死去。

河水之中,一个青色身影飘忽靠近,应临斐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贺书卿浑身湿透,将摄政王拖上岸边的森林。男主角紧闭着眼,胸膛没有起伏,唇色发白了无声息。贺书卿俯身听了一下应临斐的心跳,没有鼻息。四下无人,贺书卿面无表情为男主角胸外按压,唇对唇地人工呼吸。

好在,男主角总是有好运。应临斐猛然咳了几下,吐出胸腔内的水。他活过来一样用力粗哑呼吸,下意识抚摸上自己的嘴唇:“咳咳……”

月光下,贺书卿浑身湿透,劲瘦挺拔的身躯,胸膛腰间的曲线若隐若现。他睫毛落下了水珠,嘴唇红润的诱人。

应临斐莫名呼吸发烫,湿透的衣服在身上很不习惯:“你…刚才做什么?”他恢复意识的时刻,隐约看见贺书卿湿润的眼,微凉的嘴唇往他嘴里吹气,呼吸间都是冷峻青年独特的气息。

明明他们的都是男人,应临斐却觉得不应该的亲密,唇瓣上异样的触觉挥之不去。而贺书卿面色清冷,嫣红的唇仿佛在勾引人。

应临斐嘴唇发麻酥痒,心跳的有点快,死里逃生后精神恍惚。他本应该呵斥贺书卿以下犯上,可青年的目光水润专注,似乎很在乎他的安危。

“我在救家主。”贺书卿面无表情,完全没有为触碰摄政王有半点心虚。他目光转向四周,“家主,我们该快点回去了。”官兵还没来,保不准会有新的刺客追杀。没办法,男主角树敌无数。

“好。”应临斐姑且信了贺书卿,至少这是他唯一的可信暗卫。哪怕会背叛,他也要利用这人离开这里。

等回到摄政王府已经是深夜,应临斐大发雷霆,一定要找出刺客的幕后指使,直到天亮才小歇一会儿。

……

厨房,应临斐手里举着一个盘子,酒杯里是香味浓郁的红色液体,艳丽的过份。

应临斐低头,惊觉自己只穿一件怪异的薄布,衣不蔽体的强烈羞耻。青年不自知诱人的一幕,他墨色长发披在光裸的脊背上,劲瘦的窄腰曲线,双臀部圆润挺翘,双腿修长线条完美。他前所未有的暴露,羞耻得身体发颤。这时,应临斐身后贴近了微凉的气息。

贺书卿扣住黑发青年光滑的腰,嗅着应临斐脖颈上血液里香甜的气息:“人类,你动作太慢了。不应该向主人求饶么?”

应临斐不受控制地回过头,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贺书卿皮肤白皙精致,双唇嫣红仿佛含血,漂亮眸子蕴含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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