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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摄政王26】女装play:尽情玩弄女装摄政王灌浓精喷淫汁(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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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的卿卿不图名不图利,值得他喜欢的独特,也太难讨好了。

贺书卿本质腹黑到底的戏精,他想了想:“我想去一个地方,好像有谁在等我。”

“谁?”应临斐神色一紧,他软了声音,“我陪你。”

贺书不可否置:“我不让你跟,你就不来了吗?”

应临斐笑了:“还是卿卿懂我。”

山洞的地道通往一个地宫,是应氏先祖以防万一准备的避难宫殿。顺着地道一路往上,抵达皇宫三里外的森林。

应临斐要返回皇宫,贺书卿选了截然相反的路。

应临斐好说歹说:“你伤还没好,回宫让太医看看。”贺书卿失去记忆的病症,让他很是忧心。就是硬绑,也要让青年看大夫。

贺书卿面露不悦:“你拦我?”

应临斐没了气焰:“好好好,不回不回,我让太医来。”从始至终,他拿贺书卿一点办法都没有。

应临斐忽然想起来可能触动贺书卿的东西,掏出怀里的香囊:“你还记得它么?”他原想丢掉香囊一了百了,怕贺书卿会生气,才迟迟没动手。过往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应临斐实在不甘心。

贺书卿把玩小巧的香囊:“有点眼熟,哪来的?”

“你心上人之物,可宝贝呢。”应临斐酸的发苦,还是实话实话。贺书卿不记得了,他还是嫉妒得不行。

应临斐紧盯贺书卿双眸,想看出一点端倪,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香囊上。随处可见的小物件,给他莫名的熟悉感。

“心上人?”贺书卿解开了香囊倒出了一束干花,拨弄于掌心嗅了嗅:“淡香宜人。”

“这…”应临斐瞳孔一缩,心如擂鼓,夺过了香囊,仔仔细细地打量:“这草药香囊,我也有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顿时击中了他的脑海,“那个人是你?”

贺书卿一脸无辜:“我?”

应临斐幼年时深居冷宫的记忆太过灰暗,以至于他不曾主动回想。那日他从桃花树上,掉入贺书卿怀里,得了少年一份香喷喷的食盒,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他由衷向往贺书卿受尽宠爱的地位,从一开始单纯被欺,学会了挣扎求生。

那日,冷宫的太监和宫女拿应临斐玩乐,逼他穿宫女的服饰。应临斐不服,让人扒了外衣推进水里。

湖里应临斐浑身湿透,冷的打战,他面无表情穿上岸边唯一的粉色衣裙。小少年发梢凌乱,白净的面颊挂着水珠,一双黝黑湿润的眸盯住那些嬉笑的宫女太监,宛如水鬼看得人后背发寒。他不屈的眼神反而更加激怒那些人,把他的衣服丢在地上各踩了几脚,趾高气昂地走了。

应临斐不同其他娇生惯养的皇子,他在冷宫衣着紧缺,只有这么一件不那么破的。他屈辱地在水边洗衣衫,小小的手掌冻得发白。唯独完好的一个草药香囊,是从前佩戴的。在母子二人打入冷宫前,应临斐的日子至少没那么难捱。

那个女人时常半夜发疯折磨自己亲儿,应临斐闻着药香睡着就没那么疼了。但从遇到贺书卿之后,应临斐不想再忍耐了。他渴望坐上人上人的位置,这样贺小公子就不会无视他,毫不犹豫转身跑向别人。

“谁让你在这洗衣服的?”少年的贺书卿戴着白色帷帽,从应临斐身后探头,“手不会冷吗?”

“啊?”应临斐转过头,眼眸微瞪,像受了惊的小鹿,小声一叫差点翻进了水里。

贺书卿连忙拉住了小少年,拉起面纱一角,满不在乎地笑:“别怕,我吃错东西,脸上变红,才戴这个。”

实际上是贺书卿太招人喜欢,到哪都一群人围着宠着。难免有人心生嫉妒,在他的身上洒了药。贺书卿顺着剧情走,本来大家应该怕他红彤彤的样子,殊不知是惹来了更多的心疼。贺书卿太无聊,就来看看小时候的男主角。

小男主穿着粉色的宫裙,墨色青丝湿透,仿佛可怜巴巴的小美人鱼,我见犹怜。这一定是男主角未来想彻底毁灭的黑历史。

小应临斐眨了眨眼,他站稳身体,抱住湿漉漉的衣服,目光天然的警惕。他触碰太多恶意,反而不太懂对待温柔拉住自己的人。

贺书卿松了手:“你怎么湿嗒嗒的,玩水了?”

小应临斐抽了抽鼻子摇头,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样的话。他盯住贺书卿衣袖下露出一截发红的手腕:“疼么?”母妃打过他之后,自己身上就是这个模样。

贺书卿摇头笑:“看起来吓人,也就这么回事。你怕不怕?”

应临斐仰着头:“不怕。”

贺书卿笑出了声:“真好,只有你不怕我。”光听他声音就能听出的开心。

他捡起应临斐的湿衣衫,“你是哪个宫的?我送你回去。”敢欺负男主角的人,真是嫌自己命大。

“不…”应临斐回过神,他连忙摇头就跑,连衣裳都不顾不上了。

“别走啊…”贺书卿低头一看,轻笑:“这丢东西的习惯,也不改一改。”他丝毫没有反省自己多奇怪,反而恶趣味保留了香囊。只等应临斐想起,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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