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摄政王29】 洞房play:红嫁衣张扬肆意主动脐橙被摁在床上狂肏(1 / 2)
应临斐“死而复生”,率领大军气势汹汹搅得霈朝天翻地覆,尊贵的小皇帝沦成了阶下囚。
料不到,应临斐唯一不变的喜怒无常,离皇位一步之遥却忽然失踪了。无人知晓,他为何放弃了滔天的富贵?
群龙无首,摄政王一派陷入了混乱。镇西王领兵来援,收服了三十万大军。
霈朝君臣死里逃生,平静安宁得仿佛一场梦境。
应鸿宇听闻悬崖下二人没有生还,他面无表情,转眼呕出了一口心头血,嘴角染红。
年轻帝王大病了一场,此后励精图治,引领霈朝百年的兴旺。
不管旁人的揣测,应临斐满心满眼只有把贺书卿绑在身边。
西洲湖畔,镇西王世子悲伤怀秋,没有了招猫逗狗的兴致。
他忽然定睛一看,一艘船上站着熟悉的背影,魂牵梦绕的清冷气质。他不可置信往前跑,大力摆着手:“是清清么?清清——”
岸上传来焦急的呼唤,贺书卿立在船头,他还未回转身。
应临斐一双手搂住贺书卿劲瘦的腰,啄上青年的薄唇,占有欲十足地挑眉:“商世子还对你念念不忘啊。你说,我要不要杀了他?”他已经不怕水了,还有心思干掉情敌。
“人家也没招惹你,如果身上染了血别碰我。”贺书卿漫不经心回头,唇角微勾,任由怀中应临斐黏人地磨蹭,他环视四周,“小禾呢?”
应临斐不可言说独占的心思,哄着贺书卿一起易容,只有他能见到卿卿真实诱人的模样。
船上人的外貌截然不同,卿卿我我的羞耻让人面红耳赤。镇西王世子非礼勿视避开眼,喃喃自语:“又看错了。”
“只有我能喜欢你,叫你卿卿。”应临斐蛮不讲理,又知贺书卿的洁癖,说杀人只是过嘴瘾。
应临斐哼了两声,眉眼含笑:“你更喜欢我,还是小禾?”贺书卿对小猫的温柔,他从未见过,醋得不行,“没见你总想着我。”十六那么喜欢小禾,也不把猫带走?应临斐用小鱼收买无果,小白猫恃宠而骄,还老和自己争贺书卿。太坏了。
贺书卿:“我想你…你是不是还没放下皇位?”
应临斐暗中打探皇宫的消息,年轻皇帝是不是对贺书卿没死心?结果,一回头他被抓了个正着。
“卿卿不提,我都忘了皇位。”应临斐不假思索,他勾住贺书卿手指把玩,“我就想知道应鸿宇有没放下?”
别以为他不知道,应鸿宇暗中探查贺书卿的踪迹。敢觊觎他的卿卿,一国之君也别想好过。
贺书卿笑了:“小禾、不相干人的醋,你通通吃了个遍,不烦么?”
应临斐愤愤不平地咬住贺书卿的唇瓣,眼眸明亮:“我若不喜欢你,你爱跟谁亲近,跟谁亲近。不然,你和我成亲,我就不管别人了。”
贺书卿轻笑:“男子与男子成亲,不怕招来非议?”
应临斐笑容肆意张扬,让人不敢直视:“谁敢说不好听的,我就拔了他的舌头喂鱼。你就说,答应不答应?”
贺书卿颔首:“好。”
应临斐原想威逼利诱哄着贺书卿点头,等个一年半载也不意外。突如其来的得偿所愿,他有点晃不过神:“你答应…答应和我成亲?”
他捧着贺书卿的脸庞,心如擂鼓,眼眸火热:“不准骗我。”
贺书卿沉吟片刻,贴着应临斐的耳畔,一字一句:“你嫁我。”
应临斐耳边炸开了,一路漫延的胭脂红,他舌尖发甜,嘴硬道:“不是你嫁我么?”
贺书卿转身要走:“不嫁?那算了。”
“别走…”应临斐气得脸色发烫,自己让贺书卿吃得死死的。光是成亲二字就让他喜不自胜,应临斐面上不情不愿,干巴巴地说,“我嫁。”
贺书卿挑眉:“我不喜欢强人所难。”
应临斐心尖一跳,像小禾一样往贺书卿怀里、脸上蹭,脱口而出心里话:“喜欢的!我最喜欢卿卿了——”
他脸色滚烫,眼眸含水,恶狠狠地说:“你刚才点头,不能反悔了。”
“好。”贺书卿仿佛看到尖牙利嘴的野兽,独对他露出柔软的肚皮,又坏又有趣。
——
洞房花烛夜。
一众热闹退去,贺书卿一身大红衣袍,身姿颀长,俊朗无双,他掀开了床边人的红盖头。
万众畏惧的摄政王一袭凤冠霞帔,墨发如绸缎,皮肤白净,艳色逼人。他的笑眼柔和了骨子里狠戾,红唇微启:“夫君……”
清冽的交杯酒入口,贺书卿摸了摸应临斐微红的眼尾:“娘子忙了一天,累了就睡吧。”
“我不累。”应临斐激动得面颊绯红,他丢掉矜持,暴露本性翻身压在贺书卿身上。
应临斐拔掉金钗,光滑如瀑的长长墨发落下,衬得他面庞惑性感,柔软臀部暧昧地磨蹭贺书卿的胯间:“夫君不用动,由我来。”
贺书卿笑了,抱住胳膊:“我不动。”
两人同样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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