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竹马8】梦中强占开苞种马男后入锁肩猛艹浓精灌进小穴直男爽哭(高h)(2 / 3)
最后。两人醉醺醺地躺在了一起。
贺书卿声音被惊动了,他眉头微蹙,睁开了迷人的眼眸:“说谁是祸害呢?”显然,他把连飞光的后一句话听进去了。
如果连飞光清醒一点,他会机智不去惹有起床气的贺书卿。但他浑然不知,反而兴高采烈地疯狂作死,拍上贺书卿的肩头,嘴贱道:“你啊,不活个百八十岁,对不起你的祸害。”
“连飞光,”贺书卿眯起了眼睛,笑容惑人又危险,“忘记我说的了?再嘴贱,艹哭你。”
连飞光指尖一麻:“那不是在梦里……”
贺书卿没有给连飞光时间反应,他翻身压在了青年的身上,一本正经:“求饶叫爸爸,我就放过你。”
连飞光被大男人压得喘不过气:“艹,你做梦吧!”他想停下已经来不及了,和贺书卿在床上打架,战意十足。他在梦里用不了异能,贺书卿强大到变态。两人气喘吁吁,浑身是汗。
贺书卿捋过额前头发,露出俊朗无双的脸庞,星辰般深邃的眼眸淡淡野性。他下颌的水珠打在连飞光的锁骨上,像是烫进了青年的心头,发痒颤抖。
贺书卿压制住连飞光的手腕,膝盖顶开了双腿,上位者的气势磨蹭着青年胯间,隔着薄薄的布料挑逗起情欲。贺书卿嗓音清润性感:“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干,你发疯啊。”连飞光耳尖发痒,年轻气盛又正在打架的兴头上,浑身热血沸腾,下身经不起若有若无的磨蹭,逐渐膨胀挺立渴望发泄的硬邦邦。
他疯狂挣扎,双腿踢皱了床单,面红耳赤,“放开我!”他只差没有嘴咬人了,贺书卿容貌俊美优雅,气势重的像座大山。连飞光欲望升腾,危险的四肢交缠,脾气更加暴躁,口不择言:“再碰,小爷射在你身上。”
贺书卿不怒反笑,咬着连飞光的耳朵:“好啊,那我射进你的身体,让你肚子塞满了我的精液,哭着给我生孩子。”
连飞光心神一震,妈的,贺书卿比他还会说荤话。一本正经的清贵公子,极大的反差,性感羞耻得不行,“淦,老子是男人啊!”
贺书卿:“艹的就是男人。”
后面的场景混乱不堪,贺书卿衣着微微凌乱野性,连飞光则是下身被扒了干净。他小兄弟落在贺书卿手里只有哭出来的份,又爽又羞耻,精关一松地喷射,脑袋一片空白。
连飞光胸膛热出薄汗,强势快感中剧烈起伏。他回过神时,贺书卿漂亮修长的手指勾着浊液,缓慢而坚定地送进自己的后穴。
“啊…”连飞光僵住发热的身体,下身异样的酸胀插入,陌生又羞耻,“你又玩这里做什么?”他绝对没料到有一天,好兄弟会压在身上,肆意亵玩他的身体。
贺书卿手指抽送狭窄柔软的小穴,次次擦过敏感的软肉,把人搞得气喘吁吁,下身诚实地翘起阴茎,“连少,被手指插都这么有感觉?”他看似尊敬的称呼,反而让人更加羞耻。
“你他妈…抽出去啊。”连飞光推搡着贺书卿的肩头。他说不清这怪异的感觉,体内密密麻麻的快感漫延。贺书卿肆意用特殊的方式挑起了汹涌地欲望,连飞光不禁渴望更加激烈的力道。
“听连少的。”贺书卿加快抽插频率,把后穴插得微微松软湿热。他语气恭敬,暧昧含笑收回手指,强硬将人翻了个身。贺书卿掐住性感的腰窝,炙热而坚硬的巨物抵在了连飞光的臀缝之间,顶端若有若无的磨蹭,擦过穴口染上湿漉漉的水光,色气十足,“恩…连少准备好了吗?”
“啊…”连飞光被迫趴在枕头上,臀部高高抬起,硬挺的龟头摩挲他的后穴,危险感满满。他顿时清醒,挣扎了跳起来,“你发疯啊,我不是女人,别玩了!”
贺书卿暴力镇压到嘴的猎物,蓄势待发的性器强硬插进了紧致的小穴,狭窄穴口紧紧含住敏感的马眼,身下人的抗拒更加激起征服欲。贺书卿爽得低低抽气,性感沙哑,“不是玩,我说到做到,肏哭你。”
“唔!”连飞光身体被强行打开,内壁皱褶被滚烫的巨物侵占,疼痛和酸麻抵不上过分的羞耻愤怒。他眼角溢泪,捏皱了床单,“啊…艹…拔出去……”身为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压住插入,简直丢尽了脸。
“是嘛,连少夹得太紧了。”贺书卿套弄着连飞光的性器,勾得后穴发痒松软。他顺着衣摆往上,揉捏连飞光的腹部、胸膛,亵玩乳尖,挑逗得红肿挺立的可怜。
“啊……”连飞光胸膛异样的酥麻,贺书卿的微凉的手指像电流滑过一样发痒。他双腿发颤,摇晃着脑袋,气个半死,“你是不是喝醉了?美女你不要,搞我做什么?等小爷起来,我弄不死你。”他万万想不到有一天和朋友滚到了床上,被奸得头脑发昏。
“看谁先弄死谁。”贺书卿低笑撩人,他掐住连飞光的腰窝微粉。青年露出的脊背光滑,线条流畅,臀部更是柔软可欺,耳尖发红,视觉冲击性爆棚。贺书卿硕大的性器直直地插入挺进入一半,甬道紧张得疯狂痉挛,开苞小穴的极致快感。
甬道内硬挺的性器擦过了内壁的一处,连飞光喘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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