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断淫根(1 / 4)
卡拉OK伴唱女郎珠珠才十八、九岁,心境已是历尽沧桑的小妇人了。
她今晚心情奇劣,因为遇到了最不喜欢的一类男人∶一个粗鲁不堪的泥水匠。
珠珠巴不得他快些找数离开,但泥水匠却对她十分有兴趣,虽然是被珠珠冷言冷语对待,仍然是死缠拦打,希望珠珠答应他买钟外出、宵夜直落。
珠珠所在的卡拉OK其实是变相的色情架步而已,除了门口的接待室,就是一间间的阴暗小房间,内有一部电视机,一部卡拉OK擂射碟机、一张长梳化和一张小茶 。
客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藉唱歌为名来滚女的。
卡拉OK雇有很多伴唱女郎,有黑底的老版已对她们言明,她们主要收入靠拆账、靠自己赚外快。
介绍珠珠来做的芬妮说,每月可以有三、四万元的收入,每月钟钱酒水的拆账,大约有七、八千,其他就要靠自己了,假若客人要摸奶,就要他先付二百元才给他玩,客人要摸洞非五百不可,客人要她代打飞机,可以收三、四百元,口交五、六百元。
芬妮又告诉珠珠,最好避免让客人玩弄下体,因为客人的手不乾净,很容易弄到下阴发炎的,口交亦要尽旦避免,万一客人有花柳、梅毒,就赚了钱也不够医药费了;如果是爱滋病,那就连小命都没了。
芬妮还千叮万嘱珠珠,切勿在房间里和客人打真军,造爱一定要和客人讲好数去外面解决,这是老版严禁的,老版恐怕警察「放蛇」,如果在房间里造爱,撞正是警察放蛇,老版就会「不死都一身残」了。
珠珠现在和芬妮合租一居小小的楼宇,一人一个房间,大家约好了,不能带男人回来,大家都可以有一个属於自己清静的小天地。
坐在珠珠身旁的泥工佬,一进房间便飞擒大咬了,人未坐定,已箍腰揽膊了,粗糙的大手伸到珠珠的胸前。
珠珠用手拨开了它说道:「先生,盛行、贵姓,何必那么擒擒青呢?」
泥工佬粗声粗气的道∶「小姐,我们又不是对亲家,何必查家宅呢?坐在这处,分分钟都要钱的,不擒擒青点得!」
「先生,不是这样讲,我是陪你唱歌谈天,不是让你玩的!」珠珠没好气地说道。
「何必假正经呢?哪一个不知道来这里是做什么?」
「先生,你讲的没错,不过想玩就不是只付这个价钱啦!」
「那么要几多?你开个价来!」泥工佬说。
「要看你怎样玩了!」珠珠道。
「还用讲吗?当然是干你啦!」
「这个,对不起了,老版严禁,一定要买钟出街去开房。」
「买几多钟呀?」泥工佬问。
「一百个钟啦!另外我自己要收一只金牛。」
泥工佬冷笑道:「小姐,你不如去抢劫吧!你以为你是香港小姐吗?」
「先生,这种事情你情我 ,你嫌贵,可以不要!」
「那么玩玩波仔又要收几多?」
「五百啦!」珠珠实在讨厌这过泥工佬,故意狮子大开口,让他知难而退。
珠珠青春、貌美、波大、腰细、脚长,泥工佬实在想玩她,但他口袋里只有一只金牛,摸奶五百,分分钟不够钱找数。也知道珠珠有意刁难,因为听朋友讲,通常玩玩,一两百块钱小姐都会杀的。
十分没瘾,於是叫理单。
珠珠在休息室坐了一会,有电话找她,话筒里传来她妈妈的声音:「珠珠,你老爸叫你今晚回家睡觉!」
这是珠珠最不 意听到的话,前两天晚上她才回了家一次,怎么这个可恨的后父又要找她!
珠珠道:「妈,今天我不大舒服,你替我推了他吧!」
「不成的,乖女,你不回来,妈就有难了,珠珠,你当可怜你妈吧!」话筒传来了妈妈哭泣的声音。
珠珠沉吟了一曾,终於说道:「好吧!我收工后回来吧!」
接了这个要命的电话,珠珠实在没有心情在卡拉OK待下去,她向经理告了病假,坐的士奔回自己与芬妮夹份租下的小天地休息。
她洗了个澡,躺在床上,陷入痛苦的恶梦回忆里∶
珠珠十三、四岁那年,亲父患了肝癌病逝,母女俩生活陷入困难里。后来妈迫於无奈,改嫁了一个收入不错的扎铁工人鲁三。
生活是改善了,母女两人有了依靠,不过珠珠的恶梦也开始了。
两年后,珠珠由女童变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她发育得很好,椒乳像两个美妙的竹笋般高高挺起,腰肢纤幼、两腿修长,像朵鲜花含苞待放。
珠珠的母亲本来就是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儿,她的女儿长得比她更美,后父对她起痰了,可怜的珠珠年幼无知,还对他像亲生父亲那样尊敬。
事隔两三年了,被后父开苞时的创痛仍像烙印烙在脑海里,时时刻刻困扰着珠珠,最惨痛的是虽然现在又离家出走,在卡拉OK卖唱卖身,但因为妈的关系,仍然脱不了后父的魔掌。后父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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