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着顽硬的器官有力的伐跶动作越来越粗暴抽插越来越卖力每一次 深入都带着(1 / 8)
罗乐正在兴头上,根本没有防备,晃荡着跌坐在床尾,诧异地看着王梦丹。
见她脸上先是充满愤怒,不久又变成怯怯的歉疚,虽是不忍斥责,但满腔欲火却
一下子熄灭,刚刚还是全身最硬的那处现时已变成全身最软,无精打采地耷拉在
两腿之间。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王梦丹忽然又一点点蹭过来,紧紧地搂住他的
身子,头耳贴在他的胸膛。
罗乐嗅着王梦丹发丝间熟悉的香气,踟蹰了半响,才伸手去抚摸她光滑的背
脊。手刚触到她的肌肤,觉她轻轻一颤,接着便放松下来,安安静静地雌伏在自
己怀中。过不多时,发觉自己的肉棒又被一只小手握住,一下松一下紧地缓缓抓
捏,再次将它从沉睡中唤醒过来。
王梦丹不愿今夜之事前功尽弃,却怎么也难以勉强自己用口舌帮罗乐快活,
只好再次用手为他服务。罗乐若不是已经知道了女人的双唇有多么令人销魂,怕
是已经对王梦丹的小手乐不可支,但此刻却只觉得如同隔靴搔痒、难以尽兴。两
夫妻各怀心事,又都不愿对方难过,全都默不作声,把交流止于素手与肉棒的接
触之上。王梦丹分外努力,无奈经验不足,难得其法,罗乐精神不属,一条大枪
总是半软不硬,许久都难有喷洒的冲动。直到王梦丹胳膊酸痛,眼见难以坚持,
罗乐的汩汩精液终于带着温热抛射而出,划破卧室中僵冷的气氛,点点滴滴落在
大红的床单和王梦丹雪白的大腿上。
王梦丹「哎呀」一声惊叫,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扯了几张纸,三下五除二
地将自己腿上的白浆擦去。有心帮罗乐擦擦汁液淋漓的龟头,手伸出一半却又觉
得自己很难做到,于是变了主意,扯了些纸塞在罗乐手上,含情脉脉地吩咐道:
「你自己擦擦,然后再擦擦床单。」见罗乐不动,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本就
挂着红霞的脸蛋更加殷红,略带喜意白了他一眼,道:「还没看够啊?我……我
先去洗洗。」说完,横臂掩了胸,轻快地跑走。
罗乐精液射出,身体脑中皆变作一片空白,看着撒在王梦丹身上和床上的斑
斑点点,心中忽然起了淡淡的悔意。究竟悔些什么,却是虚无缥缈,没有头绪。
待王梦丹赤裸着跑走,看着那远去的无暇背臀,想起适才她颇为反常亦颇为大胆
的求欢之举,再没有一点享受的感觉,反倒升起了重重疑虑。
罗乐相信江伊曾经开导王梦丹,却难以相信江伊仅仅用两天不到的时间就能
够改变她延续了多年的性爱习惯。虽然王梦丹表现出种种不适应,但毕竟除口交
之外还都是做了。尺度突破之大,怕不是狠下条心就可以做到的。
「莫非是她偷窥了楼道里的三人激情,所以胃口大开?不对!难道是她和那
个发微信的奸夫曾经如此做过?」
这个念头在罗乐的心里一出现,怒火立时充满了他的胸膛。这几天江伊和唐
嫣在他身边的轮番表演让他切实体会到了江伊的那句话——女人都是天生的说谎
专家。东想西想,又想到监控里那个和平时判若两人的范芳,他更加觉得王梦丹
是在给自己演戏。他仔仔细细地回忆妻子方才在床榻间的表情动作,既觉得真实
无比,又因为太过真实而觉得处处都是破绽。
想到妻子对为自己口交这件事表现出的厌恶可能是假装出来的,进而联想到
她可能曾经如江伊跪在自己面前那样,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罗乐的怒火就直冲
天灵。但与前些次有所不同的是,这回他的怒火不仅直往上涌,还有一部分走岔
路去了小腹的最下端,让它火烧火燎的难过。罗乐清楚自己是未得舒爽,又加从
回忆中惦念起了江伊那让人心醉的口舌功夫,这才怒欲交杂。闭目做了几个深呼
吸,情绪渐渐稳定,可身体也跟着平静慵懒起来。垫了个枕头靠在床头,没多久
便瞑目昏昏。再睁眼时,屋里已经全黑,王梦丹把睡衣穿的整整齐齐,侧躺着用
手揽住他的腰,呼吸平稳,睡得香甜。双人被的这一端盖在他身上,边边角角都
被掖得严严实实,半立着的上半身搭着件睡衣,没有丝毫裸露。
罗乐缓缓地活动了一下身子,王梦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向着他这边凑了凑,
胳膊搂的更紧。他低头看了看妻子的脸,发觉虽然近在咫尺,五官却都看不大清
楚,一如曾和自己紧紧相连的那颗女人心。
不知看了多久,亦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罗乐再次沉沉睡去。直到闹钟声在
耳边乱吵,才忽然醒转。下意识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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