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呀呀不要再干了受不了啊(5 / 11)
们俩是在做地下工作吗?」我说着,已经将裤子脱下。陆鹿听完我
说这个,忽然停下了,捧着我的脸看了我一会儿,我们俩都喘着气,四目对视了
一下。
「是!」她说道,一把将我的内裤扯下,嘴已经含住了我的龟头…
说真的,没有什么比当你把一根勃起充分的阴茎插进你爱慕许久的女人阴道
里更快乐的事情。看着那个咫尺天涯一般的女人在你的身下扭曲,翻转,呻吟或
者嚎叫,耻态百出,你的阴茎拨开她的阴唇勇猛直前地向前冲击,高贵、优雅、
娴静、深邃、矜持、魅力,这个世上形容一个美好的女子所有的形容词都在一瞬
间崩塌,就仿佛她被情欲冲昏头脑时将自己身上的物品摘去,丢弃。CHANE
L的露背晚装代表高贵,BVLGARI的首饰代表优雅,三宅一生的丝巾代表
娴静,Dior的香水代表深邃,JimmyChoo的高跟鞋代表矜持,La
Perla的内衣代表魅力……无所谓,真的,她们只有在这一刻会将这些东西
当做身外之物,众星拱月般被捧起的那个不可侵犯的形象,现在只是你身下的一
只母兽,连名字都不存在,她的尊严就是取悦你和你的欲望,你占有她,感受到
幸福,她被你占有,也同样感受到幸福。
我们从客厅的沙发一路做到了卧室的床上,所有可以倚靠的物件,我们都用
作发力点,落地灯,电视,餐桌,镜子,门,衣帽架…,每个物件我们都不流连,
一个体位重复十几次抽插就换下一个。直到卧室的床上,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
连续抽插了近百下,陆鹿喊着不行了高潮了一次。我正要加快冲刺,这女人忽然
咬了我一口,又一把将我推开,然后扑在我身上,问我:「你是要射了吗?」
「冲刺啊!你干嘛啊?」
「不行,你不能这么快射,才过了40分钟,你得操满我一个小时!」
「妈的你这个荡妇!」我一把将她翻过身,摁下她的头抬起屁股,整根阴茎
挺进她的阴道里,用力地抽插,感觉每一下都顶在子宫上。陆鹿被我这突如其来
的猛攻惊住了,张开双腿迎合着我的冲击。就保持着后入的体位,至少抽插了几
百次,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喊着,又一次高潮了。我没有理会,又抽插了几十下,
最后几下,我偏念想着究竟是射在里面还是体外的时候,她在枕头里喊着:「射
里面,安全期。」最后一次冲击,我应该是将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喷射,陆鹿浑
身颤抖着,近乎于哭着喊道:「又来了!」
我们抱着,阴茎还在她的阴道里,轻微有些疲软,我们都没有说话,缓解着
各自的情绪和身体。过了大约有5分钟,她轻轻推开我,捂着自己的下体,离开
床。我转头看了看窗外,远处婆娑的灯光,就像在黑夜中射出的精液一样。我曾
经做过那样的梦,梦见自己在天台上和李彤做爱,然后将精液朝楼下射去,射出
的精液变成了小区的灯光,还有一些精液变成了星星的光亮。想到李彤,我痛苦
地将头埋进枕头里。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拍了一下,回过头,陆鹿正看着我,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外的灯光映在她脸上,冷冷的却让我无比喜欢。
「起来了,咱们得走了。」她说道,将我的衣服放在床边,我定睛一看,她
已经换好了衣服。
去会所的路上,同样没开车灯,我将车开得飞快。陆鹿坐在副驾驶座上,将
头靠在窗玻璃上,那两瓶酒和李彤的围巾在后座上。我们都没说话,我不知道她
在想什么,但我的心里为这次突如其来的激情感到深深的愧疚。会所门口,我将
车停下,她问我进去么,我说不了,直接回家。她忽然看了一下四周,将我的脸
拧过去,亲了我一下,说:「我没吓到你吧?」我笑了笑,说:「没,我觉得你
很亲切。」
她也笑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从后座上拿了酒,开门下车去了。
「陆大人。」我喊住她。
「啊?」她停住看我。
「不留个电话吗?」
「电话?回头我给你吧。」
说着,她朝门口走去,没有回头。
就在家门口停车的时候,忽然手机震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的信息:「在家了么?」我不由地笑了一下,回道:「谢谢大人关心,别喝太多。」
然后正在存号码,陆鹿的名字还没输入完,信息又来了:「什么大人呀?我是嘉
伊,我刚到北京。」
我愣了一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