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是不是比我大(8 / 11)
,「被征
用了。」他说着眼睛瞟瞟一旁冷立的徐婉宁。我表示明白。
邮轮是晚上起航的,从进入套房那一刻起,我跟绮妮就再也没有出来。
经历了那么多,甚至是生与死,对我们两个而言,已经不需要再多的沟通和
解释,仿佛这两年,绮妮只是出了一趟远门,而不是被另一个男人掳走,并「享
用」了两年。
接连三天,就是吃饭我们也没是叫了客房服务。
我们在房间里,合和海浪和汽笛声,没日没夜的抵死缠绵,床上、沙发上、
浴镜前、甚至套房外的邮轮阳台上,都留下两人赤裸激情的痕迹,仿佛想在短短
的几天,将失去的两年恩爱全补回来。我也明白,这失去的两年,不论是我的心
中,还是绮妮的心中,都不可能没有障碍,只是这种障碍,与其去回避,或者去
一本正经的交流,不如就把它当做床第间的滋润和调剂。
而我也发现,如今床上的绮妮相较于过去按部就班的刻板、羞涩,虽然依然
保持了她矜持、温婉的特性,在外表看不见的地方,却显得更加娴熟而富有技
巧,就比如,我抱着她的双腿,在浴镜前恩爱时,开玩笑说她的下面貌似没以前
紧了,立刻迎来她主动的热吻,在我阴茎包裹的温润深处中,被紧裹的龟头上,
顿时传来一阵如咬合般的夹碾,几乎瞬间就让我丢盔弃甲了,而后沮丧的看过去
时,她却恶作剧般的微笑着挑衅的看向我。
又比如此刻,刚刚又经历了一次高潮的两人也懒得穿衣服,就那样赤裸裸的
相拥在床上。绮妮趴在我的怀里,丰满的乳球挤压在我的胸口,粉嫩的乳头被挤
陷肉里,让我无比的享受,而更让我如天堂般的感觉是,她的纤手将我刚射过后
疲软着的阴茎握在手中把玩着,不时剥开已微微盖合的包皮,将龟头剥露出来。
我的手在她温滑的裸背上爱抚,两人静静的享受着这高潮过后的安宁。
「老婆,你说这两年过后,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娇艳动人了,每次光看见你
就会鸡动。」
「你现在都这样子惹女孩子的吗?嘴那么甜。」绮妮声音慵懒的,手在我的
蛋蛋上爱抚。
「大实话,绝对的大实话,不然我们这老夫老妻的,我还能这么勇猛?」我
的手在她丰臀上游走,坏笑着,「是不是这两年胶原蛋白摄取的比较多?」
绮妮白我一眼:「想知道?」
我点点头。
「变态。」她轻咬着红唇,眼光迷离的看向我,这样的表情总是让我受不
了,感觉到自己已疲软的小弟弟跳了跳。绮妮显然也感觉到了,乘势手用力在我
阴茎上撸了撸。
「小妖精,小坏蛋。」我难受的加大了爱抚她臀部的力道。
「想不想我再坏一点。」她盯着我,带着淡淡的媚笑。
我又点点头。然后看见她开始亲吻我的身体,先是用舌尖挑逗着我的乳头,
然后没有离开我身体的一直往下舔去,直到滑过我茂密的阴毛,也不管我刚刚射
过的一片狼藉,檀口一张,已熟练无比的将我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这种以前从未
有过的主动,让我「嘶-—」的一声嘶吼,整个人都被刺激的缩了起来。
我的龟头上,绮妮的柔舌像一个精灵,在灵动的跳舞,炫舞绕裹中让我高高
的昂起头,像个女人一样抓扯起床单,在间或的低头时,我发现,包裹着我肉棒
的绮妮,眼睛一直在看着我,或许我那种享受刺激的表情,让她的心中也带来极
大的满足。
她的舌尖围着我的龟头不停的打转,不时在龟头后的冠状沟上深深的滑过,
然后用唇含住我的肉棒,像含住一根冰棍一样,啄着、舔着、含着、裹着,柔舌
过去,本来泥泞的肉棒被舔的亮晶晶的,干净的只剩下晶莹的水渍,在我激动
处,更是顺着我的阴茎持续的往下,将我挂着的蛋蛋也含在了嘴里,轻柔的用红
唇轻轻虚咬着,或是像打乒乓球一样,将舌尖当做了球拍,让我的睾丸在她的舌
上跳动。她的表情依然如天使般温婉圣洁,但她唇上的却是放荡、淫靡的,这种
魔鬼与天使的混合,让人为之疯狂。
「嗷……老婆……好爽……」我忍不住对她说,也让她更卖力了,她将我的
阴茎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头上下大力起伏起来,起伏中不忘继续用舌尖挑逗。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的坐起来,用力一推,将她推倒在床上,猛扑了上去,
狠狠的将胀得微痛的肉棒扎进了她滑腻的阴道里。
绮妮忘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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