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回应着(10 / 12)
的女人,不知被
带到了哪里去。
我该怎么办?我还能做些什么?我脑中不停地回荡着这些,像是有无数个小
人在齐声说话般,叽叽喳喳地吵着,令人头昏脑涨,直到我的视线无意中扫过地
板上的一件事物。
一条薰衣草紫色的丝巾静静地躺在地上,这条方形丝巾显然是用高级的桑蚕
丝制成,丝巾当中绘着写意花鸟草木图案,四角用金线绣着一个精致典雅的字母
「H 」,泛着淡淡而又润泽的光华,那式样即雅致大方又庄重高贵,一看就知是
成熟的知识女性饰物。
的确如此,丝巾的女主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足以驾驭这方丝巾,而且不
久前我还亲眼目睹这方丝巾系在她颀长白腻的脖颈上的画面,这一定是她在起身
时不小心滑落的。
我像是牵线木偶般,俯身拾起了这方丝巾,握在手中的感觉同想象般的丝滑
柔软,我将其凑在鼻间细细一嗅,淡淡的Chanel No.5 香水味道飘入鼻端,似乎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我身不由己地抓着丝巾在脸上摩挲,好像在抚摸某人
如丝般润滑的肌肤,似乎通过织物可以感触到她身体的温度一般。
但我突然愣住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图画,那丝巾下方如天鹅般的长长
脖颈,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分布的几处红痕,就像是一张张丑陋的小嘴般,张牙舞
爪地在我面前晃动,好像在嘲笑着我。
「你算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一个野小子罢了……」
「别想太多了,她只不过是在利用你,不可能会爱上你的……」
「她有丈夫有孩子,一切都会回到原样的,你也不会有什么例外……」
……
这些声音令我心烦不已,我想要将它们挤出脑海,但我的努力并不奏效,我
越是刻意不去想它们,它们就越发顽固地从脑海深处冒出,翻江倒海般重复着这
些噪音。
铁栏杆后的狱警们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到大厅长椅上的那个年轻人,此刻已
经是面红耳赤、额爆青筋,好像正在极力控制将要爆发的怒气一般,他的一只手
垂在膝盖边上,握得紧紧的拳头里拽着一团什么,从拳头缝隙里露出的一角薰衣
草紫色的丝织物,似乎在不久之前,还系在同行的中年美妇人脖颈上。
此时是下午3 点左右,距离会见结束还有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今天下午只
接待了2 个探访家属,中年美妇人花了将近1 个小时,另外那个小姑娘刚进去没
多久,等她出来后就可以完成今天的排班了,狱警们的心思都飞到了接下来的生
活上。
不是在讨论食堂的饭菜,就是在找牌搭子和麻将脚,虽然这里的工作环境就
跟度假村差不多,但毕竟离城区和都市生活太远,有些事无聊起来也是相当无聊
的,当然工作也比较轻松,这些犯人都属于素质较高的阶层,只要对他们稍微尊
重些,管理起来并不困难。
所以,狱警们并没有注意到,大厅那张长椅上坐着的年轻人,不知什么时候
起已经不在原位上了,他们也没有看到,那个年轻人正抓着什么走向卫生间的身
影。
年轻人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却都迈得很大,没几下子就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只不过他却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女厕标志的那扇门前,而且从他的神态上看并不是
走错了。
卫生间门是虚掩着的,我手一推便开了,到了此处我的步伐却慢了下来,之
前满腔的怒火并没有平息,但举动却不那么毛躁了。
这个卫生间到处都透露着岁月的痕迹,整个结构是上个世纪的风格,墙壁上
还贴着红砖拼成的语录:「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一排半人
高的洗手池贴着白瓷砖,跟我脚下踩着的地板一般,已经泛黄并略见裂痕,但总
体来说,女厕的卫生条件还算清洁,也没有什么异味。
洗手池对面用砖墙隔了两个厕位,木质的厕门上刷着青绿色的油漆,最外面
的那扇门并没有关上,透过门缝可以看见里面空荡荡的厕位,虽然这里的设施都
很陈旧,但抽水马桶倒是挺新的,好像刚更换过一般。
我现在已经确认无疑,梅妤应该就是在最靠里的那个厕位里,不过我却不知
该如何继续了,难道我就这样破门而入吗?
幸好我的烦恼没有延续很久,正当我举棋不定的时候,厕位里传来一阵急促
的冲水声,没过多久,伴随着「咿呀」一声,那扇木门被向外推开,梅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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