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初夜(2 / 2)
上肏她。
羞耻和背德的感觉将她淹没,怎么可以?
“哥哥,停下。”桑芜抓着他的手臂,让自己不晃动得那么厉害。
话音出口,她就想掩住自己的唇,为什么声调会这般诱惑,好似撒上糖霜的果脯,和阿娘房中传出的靡丽声调毫无区别。
“阿芜……唔……让哥哥再肏一下好不好?哥哥快射了。”
桑槐掐着柔韧的腰肢,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花穴,不留一丝缝隙,将媚肉的褶皱全部撑平。
“啊……唔……啊……啊哈……”
桑芜被插得瞳仁上翻,表情呆滞,默认了让哥哥再肏一下的请求。
他本就先天不足,要是再憋着,怕是会出毛病。
还好桑槐已经插她插得几乎失去理智,没有注意她的表情,不然她怕是一个月都下不来床。
抽插几十下后,桑芜脚趾紧绷着到达了高潮。
绵长的高潮消耗掉她全部的精力,脑海中好似有烟花炸开,从宫门一路劈哩啪啦响到城南的牌楼,四处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原来交媾竟然是这样的。
高潮之后的空虚更甚,小穴不停地吸啜着马眼想要精液的灌溉。
桑槐仿佛听懂她心中所想,抽插的速度丝毫未减。
淫液从交合处流出被打成白沫,狰狞遒劲的紫红阴茎在瑟缩可怜的粉嫩花径中抽送,少女的腿根被拍得通红,稀疏的毛发乖顺地垂在阴阜,淫荡至极。
他呼吸不稳,心中升起莫大的满足,欲根间流出的被淫液冲淡的粉色血痕,宣誓着他对桑芜的占有和主权。
高潮之后的嫩穴更加敏感,被欲根碾磨过的地方好似火舌在舔吻内壁的嫩肉。
桑槐轻而易举地将她拎起,孔健的臂膀抱着她坐在自己的欲根上,掐着她的腰肢套弄着胀痛的肉棒。
“哥哥……啊……好了吗……啊!”
桑芜的嗓子都快喊哑了,他还没有丝毫要射的迹象。
“还没有……阿芜再忍忍……快了。”
桑槐咬着牙关,刚开过荤的毛头小子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更别说他刚交代过元精,现在只想掐着腰肢享用他的妹妹,那么快又射就没趣味了。
他的腰身如同打桩一般快速在花穴内抽送,几乎要将内壁磨出火,每插一下,冠状的龟头就带出花心的媚肉,腹胯相贴的啪啪声越来越大,响彻繁院。
桑芜又高潮了几次,半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哥哥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被做得昏睡过去,又被硬挺炽热的肉棒插着醒过来,反反复复,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哥哥……好了吗……”
桑芜手指头都已经抬不起来,用尽极限挤出这几个字。
“快了……”
桑槐喘息着擦去她额头的汗水,舌尖舔弄着她的耳蜗,房间内涌动着淫糜的咸腥。
怎么可能快?他真想把妹妹肏死在床上,又香又软,哪怕不小心弄疼了,也是呜咽着让他轻一点,哄上两句就乖乖的张开双腿迎接他的分身,好操得紧。
“小淫娃。”
他用肉棒鞭打花穴数百下之后,终于释放在紧热的甬洞中,被憋住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往秘地迸发,快感卷得他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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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槐是插在妹妹的洞内醒过来的,早膳的时间已过,身下的肉棒被湿热的甬洞挤压着,又开始隐隐抬头。
他用尽自己的自制力才将分身从窄小的密洞中抽出,被撑圆的花穴口缓缓闭合,被堵住的精液晃荡着淫液从小口淌出,浊白渗透臀肉下的衣衫,晕出一小块精斑。
桑槐恶趣味地将穴口堵住,另一只手捏着富有弹性的乳肉。
若是没尝过,他还能像前几天一样忍着舔弄她腿间的淫液,如今开过荤得了趣味,他是真的不想走,恨不得日夜同她在繁院颠鸾倒凤。
少女身上吻痕遍布,青青紫紫,显然被疼爱得狠了,眼底浮出浅浅的青,疲惫得连有人玩弄她都没察觉。
“小九,备水。”桑槐朝着门外喊道。
桑槐彻夜未眠,小九也是一夜未睡,他一个阉人做错了什么,要经受这种折磨。
被迫听着陛下哄骗公主,干得热火朝天,娇吟不停。
想打个盹都不行。
“嗳。”小九应诺。
桑槐瞥见红木梳妆台上的粉月季绢花,赤脚裸身走到旁边拿起绢花闻了闻,嘴角玩味。
或许他该好好“感谢”一下花楹轩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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