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公主(1 / 2)
随着月份渐涨,莫清愁的身子却越加消瘦。他有些疲惫地靠在床头。秋水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她先将汤药放在桌上,又仔细地关好了房门。
“今日下雪了?”莫清愁瞧见她身上有细微的霜雪,开口问道。
秋水在炭盆边站了一会儿,才走过来将药碗递到莫清愁面前,听言回道:“是,今日外面下了大雪。”
“郡主可回来了?”莫清愁问。前段时日太后寿宴,他身子不便,朱雀君便留下照顾他,月清邪姐妹则随着朱雀帝姬一道入京。
他接过药碗,忍不住皱了眉,却仍是忍着苦意将汤药饮尽。
秋水目光闪烁,低声道:“郡主还未曾回来。”
她自小便在莫清愁身边服侍,莫清愁对她再熟悉不过,一听便知不对,“秋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水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秋水、秋水不敢瞒您,可郡主她……”
“到底发生什么了?”莫清愁心中疑虑更重,还未等秋水回复,房门又被人推开。
少女身上的披风还带着雪色,眉目冷淡的一如寒霜,她将披风脱下丢到了一旁,自己又在炭盆前暖了身子才过来。
“你下去吧。”月清邪看了一眼秋水,随口吩咐道。
秋水犹豫地看了看莫清愁,终归低头应是,拿起空了的药碗走了出去。
莫清愁已有两个多月不曾见过她,自二人大婚后还是第一次分别如此之久,他一时便将秋水的事抛到了脑后,扬起唇角露出个温柔的笑,“清邪。”
月清邪坐到床边,她先是小心地碰了碰莫清愁的脸,眼底流露出心疼,“哥哥瘦了。”
“清邪……”莫清愁握住她的手,他的声音低低的又带些撒娇般的软糯,“我想你了。”
月清邪单手扶住他的头,含住了那两瓣娇嫩的唇。
另一只手则伸入他的衣内,抚摸他纤细的腰身。
就算是莫清愁有孕后,两人也从没这么久不曾亲近。他伸手搂住月清邪的脖颈,任由她褪下了他的亵裤。
少年白嫩的臀肉依旧是如脂膏般的嫩滑,轻轻用力揉捏,便能在上面留下淡淡的指痕。
月清邪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在他臀缝间轻蹭。莫清愁羞红了脸,他动了动腰身,感到自己的臀瓣之间紧紧夹着的炙热,小声道:“已经三个多月了。”
“不行。”月清邪何尝不想碰他,她感受着少年穴口微弱的吸引,在他颈间轻咬了一口,“哥哥别乱动。”
莫清愁脸色更红,他附在月清邪耳边,微弱的吐息都似带着诱惑,“我问过大夫了。清邪,进来吧。”
他身子差了些,三个多月了也不见腰身变化。月清邪将他平放在床上,又从床头的暗柜里取了脂膏出来,小心地为他扩张。
许久不曾接纳麒凤的小穴已经紧致的如同处子,月清邪又生怕伤了他,动作更加轻缓。
娇软的穴肉紧紧地缠着她的手指,莫清愁羞地浑身泛红,偏少女还在不缓不慢地按揉他的小穴。他张开自己的双腿,羞窘地不敢直视月清邪,“进、进来吧。”
月清邪握住他的腿,缓慢地推进了他的身子。
“呜……”莫清愁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屋外的雪色渐渐掩去了这一室的春色。
莫清愁直到晚膳时才醒来,许是累了,他神色恹恹的没什么食欲。月清邪哄着才吃了些东西。
“哥哥累了先睡吧。”她抱着单薄了不少的少年,亲了亲他红肿的唇,“别撑着了。”
莫清愁轻声应了,在她怀中合上了眼。
等他睡熟了,月清邪才试着将他放回床上,少年如玉的手指虚虚地搭在她的衣襟上,她看了一会儿,不禁低头轻啄他的手指。
少年眉头轻蹙,月清邪刚抬手为他抚平,就感到他又往自己怀中蹭了蹭,她的目光更显柔和,几乎要软成了水。
她小心地把人松开,仔细地帮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拿过披风离开了屋子。
秋水一直候在外间,她见月清邪出来后连忙跟了上去,她是莫家的家生子,与帝姬府的莫千兰一般,自小便和莫清愁一同长大,与其他仆役不可同语。
“郡主,西院那位……”秋水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她虽然并非一般的仆役,但面对月清邪终归是少了几分底气,生怕为莫清愁惹来麻烦。
月清邪回头看她,声音毫无波澜,“我自会处理。你仔细些,莫让人到哥哥面前碎嘴。”
“是。”秋水松了口气,她又有些担心,“那位毕竟太后做主,郡主您……”
月清邪的神情更显冷冽,她没再多说,只吩咐道:“此事我自有分寸。你去守着哥哥,别在他跟前提起此事,倒叫他忧心。”
秋水应了,转身退了下去。
西院院门口守着两个侍卫,见月清邪过来,两人忙见礼道:“属下见过安和郡主!”
“河公主可在?”月清邪问。
“公主不曾外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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