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芥(舍不得用在女主身上的play)(2 / 3)
瓣磨蹭她的花瓣,两人抱在一起亲吻喂奶,虽不像男人一般插入,依旧在阴蒂的触碰中得到慰藉,两颗阴蒂突突的跟着节奏互相哆嗦,很快两人浑身颤抖抱成一团一起感受高潮。
屋内熏着幻春香,又有如此香艳淫靡的场景助兴,男人们开始浑身燥热起来,目光如狼似虎的盯着台上的几个女奴,李珣也将阿娇放到自己腿上,手指从她身下的衣裙处伸了进去,开始用手指抠挖她的美穴,玩弄起了女人娇嫩的花瓣。
“大人...”阿娇被他摸得情欲高涨,可毕竟这里还有许多外人,尤其又都是男人,她赶紧扯着李珣的袖子,紧紧握在手中才不至于当众高潮。
“行了行了,你们都下去”主人何渊突然发话,几个欲奴被赶下了台,分别送到个个饥渴难耐的男人手上,只留下了那个用绳索磨穴的女人,被何渊拉按到长桌上躺着,绑住了四肢,将穴口对准了台下,那两片紫黑色的肉瓣中,夹杂着鲜红的血丝,何渊一巴掌拍在女人流血 的下体上,女人疼得嗷嗷直叫。
“叫!叫什么叫!你这只不听话的小母狗,怎么就这么淫荡”
“不要不要,主人,母狗听话,母狗最听主人的话了”女人汪汪叫了两声,慌忙讨饶中,何渊又捻着女人肿大异常的肉核拉扯,只将它拉出体外,拉到不能再拉为止,又一把放开,肉核很有弹性的弹了回去。
“把腿张大些,把母狗的骚逼露出来瞧瞧....嗯~母狗的骚逼好脏....啧”被称为母狗的女人下体已经血淋淋的收缩了起来,因为被污血沾染上了肉唇与阴毛,又被何渊一通嫌弃,他取来热酒,径直往女人下体浇上去清洗,女人伤口被酒一刺激,更是疼得满头大汗,身下的小穴收缩得更加快速起来,一同痉挛与颤栗。
“骚货,是不是被这么多人看着很爽,你看你的骚狗穴里水都止不住了...”
女人浑身热汗淋漓,但依旧硬着头皮狂浪的大喊着:“是!奴是主人的小母狗,小母狗最喜欢被人看着肏了!人越多小母狗越兴奋!请主人狠狠肏奴的小骚穴,把滚烫的精液送到母狗的肉洞里面,母狗要吃主人的精液,请主人赏赐,主人狠狠肏母狗吧...”
她的屈辱求饶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男人反而对着她的骚洞,将滚烫的热酒顺着穴口倒了进去,灼伤的疼痛感从脆弱的穴口蔓延至整条肉壁花径,女人情不自禁的哭嚎着:“骚穴好痛,小母狗的骚穴要被主人玩坏了,呜呜呜...”
何渊将热酒全部倒入女人的肉洞之后,取来了一根极其粗长,仿佛婴儿手臂般的玉势塞进女人下体,玉势上雕着花纹,模仿的是男人的经脉,每一个小颗粒旋转着插入洞中,都让肉壁上的敏感点被爱抚得欢愉至极,女人开始放浪的呻吟起来,她的大奶头高高翘起,被男人捏着乳肉揉得变形,奶头差点被捏断,穴里也火辣辣的有酒水灼烧,可是花径内的骚肉却又被玉势上颗粒磨得舒爽无比,这种痛与快感并存的方式让她更加激动兴奋,没过许久,肉洞里面翻江倒海竟一鼓作气冲开了玉势,淫水与酒水乱泄一通。
“你这个骚浪贱货!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高潮”何渊气急败坏的一巴掌扇在女人的圆乳上:“谁允许你高潮的!昂?狗穴里又痒了,又想被大黑狗肏了?”
“不不不...主人,母狗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主人不要让大黑狗肏我的骚逼,母狗的小骚逼只想给主人一个人肏!”
“哼,那便饶你这一次,下不为例”说着何渊让人取来戒尺,一尺一尺的拍在女人红肿外翻的肥厚阴唇上,很快刚刚清洗过的下体又被打得鲜血直流,何渊更加疯狂的,拿着戒尺在女人身上四处乱打乱拍,女人四肢被捆在长桌上动弹不得,就这样任人观赏的被公开调教,她的身上满是红痕,热辣辣的似乎冒着热气,戒尺不停的落在她身上,女人深知她的哭喊声会让这个近乎变态的男人更加兴奋,下手更重,这时她赶忙紧紧咬住牙关,咽呜着愣是不敢喊一声疼。
最后,许是何渊自己都打累了,他终于停了手,回身一看,整个屋子显然已经成了一个大型群交现场。
那四个窑姐儿在数十个男子身下承欢,有的举着自己奶头喷汁,两手分别抱着两个男人喂奶;有的嘴里含着男人的性器,身下的两个小洞也都被两个不同的男人塞满,就连柳柳姑娘和翩翩姑娘也都在自己的男人身下一丝不挂,露出了粉嫩骚穴被人大开大合的操干着。
屋中的男男女女们抱在一起,坐着最简单最原始的交合动作,空气中都弥漫了情欲的味道,阿娇也被涨红了双眼的李珣撕裂开衣裳,她还尚存的半分羞耻心,只能将自己的脸捂住,却任由自己淫荡的身体跟随李珣的摇晃而无数次颤抖高潮。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喘,屋中弥散的情欲让何渊也忍不住高高昂起了下面的分身,他掰开母狗的双腿,径直将自己粗大狰狞的性器塞了进去,许是磨蹭到了破皮的肉穴,女人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在何渊很有经验的抽插下,女人也很快放松的身体,差不多又挺腰深插了近百下,母狗下体流血不断,血水混着淫水乱喷时,通红的穴口却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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