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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他这一日可能已经将这一世的甜头通通用光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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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在小姐的床上醒来了。

可能是因为这并不是第一次了,阿甲看起来并没有之前那般惶恐至极的模样,也可能是因为他难得睡了个自然醒,此时头脑昏涨,还分不清东南西北呢。

他的头很痛,和发热的头疼不一样,带一点晕眩的感觉,像是神经在和皮肉抗议,发出控诉。

小姐不在房里。

他缓缓的爬起来,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像是要把自己敲清醒。

他隐约想起来,昨日自己同小姐一同去听戏了,听的是一出...

一出禁断之恋。

阿甲心脏一抽,眼神暗了暗。

接下来呢?

他接了小姐赐的酒,喝下之后没多久,就和小姐一同上了马车,再往后,他就记不得了。

若只是喝醉了,他怎么会睡在小姐房间里?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但他却不记得了。

什么事会让小姐将自己留在房里?

他想不出来。头还昏着,但他算是彻底清醒了。从小姐床上下来,还不忘帮她叠好被子,理好床铺。他正犹豫着,是该在这等小姐,还是出门前去寻找的时候,岁晚就进门了。

小姐的心情看起来好极了,一边走路还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步伐轻快,甚至看起来都在一蹦一跳的。

真可爱。

阿甲收住自己的想法,在岁晚进来之前跪下。

“哎呀,你醒啦!”岁晚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她和阿甲和不同了,他们是两情相悦,这放到现代,那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她在新任男朋友面前蹦蹦跳跳的,还唱小苹果,似乎有些丢面儿。

“你以后看到我都不用下跪啦!”她尾音上挑,语调轻快,伸手去扶阿甲。

阿甲的眸子动了动,顺着小姐的动作起了身,却还没明白小姐是什么意思。片刻,他的瞳孔猛然一缩,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小姐..是、是奴做错了什么吗?”

是了,若不是她的奴隶,那便再不用向她下跪了。

岁晚不知道为什么,小鸵鸟会得出这出这种奇怪的结论。她握住他颤抖的手:

“没有啊?哪能是做错什么呢?”她眼睛眯着笑,脸有些红,一副少女娇态,“你忘记你昨天说了什么啦?”

他说了什么?

尽管他没有喝过酒,也听说过酒后吐真言这种说法。他有何真言可吐?

他瞒着小姐的,也就那一事了。

他难得不顺从的,挣脱开岁晚的手,砰的一声重重的跪在地上。岁晚感觉桌上摆的花瓶都要给他震下来了。

他的身子抖的像寒冬腊月火车站的弃婴,话语也再说不完整,破碎着断断续续的,一句话硬是半天在喉头,却挤不出来。

“小、小姐....奴..奴没有...奴不是..不是故意的....求您..求...”

“求您....”

他的头重重磕在地上,膝盖蹭动着向前,又怕自己碰到小姐的脚尖过于唐突,挪了一些就停下,这仿佛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求您..求您留下奴..奴什么都不要,奴不会、不会靠近您,您不用给奴准备吃食,也不用给奴准备房间,不用给奴请师傅...您可以使用奴的身体,怎么玩都可以...”

“您不想看见奴,奴会离得远远的,绝对不会碍您的眼...”

“呜...求您..求您...”他的情绪逐渐崩溃,声音里的哭腔再掩饰不住,脆弱到一只手指就能摧毁。

“别说了。”岁晚的声音有点冷,透着不愉快。

昨日被小鸵鸟表白的两情相悦的愉悦一下子减了大半。她自问一向算得上仁厚,尤其是对阿甲,甚至算得上费了心思。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害怕她,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话来作践自己。

他本该乖乖听话,闭上嘴巴的。

但他不甘心啊。

不管是狗,还是玩物,他想争取一下啊。

跪着的阿甲突然起身,飞快的解开自己的裤绳和扣子,褪下下衣,几下用力,粗暴的用手指扩张着自己的小穴,没几下,久经调教的地方就渗出了水。他又摸上自己的奶子,用力的把它们扯长,拉的红艳艳的,又往小姐腿上蹭。

他的身子烫的灼人,岁晚感觉自己被碰到的肌肤都留下一篇余温。

他在赌,赌她的心软。

“停下!”冷冷的声音。

他的心豁然一下落地。

赌输了。

他僵硬的让自己的身体从小姐腿上离开,又一次跪在了地上。他跪着不动,好像是真的认命了。

他听到一声叹息。自己似乎见到小姐以来,就经常听到她叹气。他嘴里泛出苦味儿来。

“你知道你昨天说了什么吗?”他听到她问。

他没有回答。沉默或许能代表他的答案。

岁晚没有等他,自己说了出来,“你说,你喜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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