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坦白（2 / 2）

到这里，更想不到她会这么直白地问出来，完全没有拐弯抹角地试探的意思。

殊不知陈湫指挥作战多了，战场上讲究的便是机敏果断，在确定了较大可能性后迅速做出反应，否则瞻前顾后只会落入下风。

见沈藜这样的反应，陈湫便知自己基本已经得到了答案，自然毫不客气地盯紧了沈藜。

沈藜在她的目光下很快便败下阵来，自己既然下定决心要试着争取陈湫，那自己的心思陈湫早晚都会知道。这会儿虽然早了些，也不是坦诚的好时机，但对方都看出来了，再装傻就没意思了。

而且沈藜知道，要是此时再否认，未来可能也没机会让陈湫知道，或者说，陈湫也不会再相信了。

他只得点点头，温和道：“如果你觉得我烦，就把我送去向导学校吧。”

陈湫挑起眉，自觉拿捏到了他的把柄：“那得看你表现了。”

沈藜迷惑。

陈湫倚着扶手，托着下巴看着他：“你三年前背叛在先，在我这儿已经没信誉了。”

沈藜嘴巴开合两下，没说出话来。

陈湫瞥了他一眼，继续一项一项数：“你之前说着不要标记，刚才又说想我结婚，现在还说什么喜欢我的话，这么善变——你吊着我啊，沈藜？”

“不是，我没有……”沈藜想解释却被陈湫打断。

“你说没有就没有？”她道，“我才不管你有没有，不过我知道你应该不想走。”

沈藜紧张地看着她，生怕她下一秒就说诸如你怕什么我就做什么之类的混账话，然后把他赶走。

“——所以你要是不乖乖听我话，那我就把你送到向导学校去。”

沈藜自然是怕陈湫那些层出不穷的奇怪想法的，但此时除了点头别无他法。

陈湫这才勉强满意，恶劣之极地开始计划今后折腾人的法子。

送到自己手上的东西，哪有不要的道理，她非让沈藜心甘情愿地乖乖说清当年的事情，然后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