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侧入/年夜雪中露台(2 / 3)
下,徐徐外撤,用仅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在后面问陈年爽吗。
陈年试图留住身体里撤出大半的分身,瞬间缩紧阴部,“嗯……你……干什么……”
陈译远从里面拔出来,“啵”的一声彻底离开她的身体,又把人摆正,拨开双腿从正面插了进去,中间还隔着裤子,只有半个屁股露在外面,他就这样把人抱起来,大摇大摆的要出门。
“去看雪。”他说。
顶楼露台上是一番热闹过后的场面,满地的酒瓶,有烤架,几个小时前陈年还在这里跟小叔的朋友一起吃过烧烤,几个小时后的现在,桌子被陈译远一脚推开,只剩一张软椅还能收入麾下。
怕她冻着,陈译远还在她身上披了毛毯,但耐不住下面漏风,尤其是起伏的时候,冷空气全被拍到了最热的地方,冰火两重天,又爽又刺激。
陈年咬牙坚持往下坐了几下,直感觉要被顶穿了,高潮快来了也不敢放肆,耐心的慢慢含进去,洞口被撕得有点疼,进去之后只剩下被充满的饱胀感,陈年一狠心坐到底,嘴唇都发起抖来,抱着陈译远的脖子趴在他肩上不动了。
陈译远一巴掌趴在她屁股上,“动啊。”
“我、我歇会……太深了……”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很快把周围的东西都覆上了白霜,陈年的肩膀上也白花花一片,感觉足够适应了,跪在陈译远腿两侧的膝盖往里收了收,重新抬起臀部。
里面那根老实了一会的棒子立刻复苏,胀得厉害,坐进去的时候感觉每根青筋都变粗变硬了,磨得里面痒痒的,又疼又偏偏想要它进出折磨自己。
小腹已经一抽一抽的了,陈年知道自己快到了,就刻意夹紧一点,动作放慢,把里面的触感分毫不差的传递给他。
果然听到他舒爽的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跟表扬似的,陈年有点兴奋,更加卖力的坐,大幅度的挺起身再往下探胳膊扶住滑溜溜的根部,对准了重新塞进去,这样的话每一次都能很好的刺激到他敏感的龟头。
陈年还等着两人一起到达顶峰的时刻呢,陈译远临时变卦亲自上阵了,压着陈年的腰坐下去后把她整个上身都压在了自己怀里,双手托着她两团冰凉的屁股开始了大起大落的冲刺。
“啊啊啊慢点啊……”
陈年受不住,几次想挣扎起来都无果,下身被固定住任人宰割,棒子神出鬼没从下面钻出来,每次插入的角度都各不相同,直着的,歪着的,偏离洞口十万八千里了也是一个挺身塞进洞里,尖叫中陈年对“花枝乱颤”这个词有了深切的体会。
花瓣都被碾得发抖了,可不是花枝乱颤嘛。
陈译远吸了口气,向上挺动的速度加快,大手不由自主的往里伸,把她的腿掰得大一点,这次也不出来了,就深深的埋进洞里,在能让她放肆淫叫的深度抽动,磨里面最嫩的颈口,擦汁水最多的源头。
雪花落到陈年的额头上,很快会被她冒着热气的肌肤烫化,变成热气一起升上天空。
“啊小叔小叔……”
她侧过脸去和陈译远接吻,把自己身体的兴奋和他分享,两个彼此热衷的身体全面结合,得到的欢愉久久不散。
啪啪声终于停了,唇齿相依的画面在头顶绚烂烟花的绽放下变得十分温馨。
陈年胳膊慢慢收紧,下身抬起来直起身子,只为和他更好的拥吻。
炙热的甬道在热源抽出去的瞬间涌进来一股冷气,陈年有种想重新坐回去的冲动。
小叔就是小叔,最懂她心思,因为几秒过后洞口抵上一个圆乎乎的肉冠,在尚且湿润的外面划拉几下后又塞了进去,暖意回归。
陈年忍着高潮后的紧绷感,轻轻扭了扭腰搅动肉棒,然后坐回垫在屁股下的温热大手上,有他垫着不至于太顶,于是安心的和他吻起来。
睫毛上挂满了雪,一睁眼视线白茫茫的,她眨了眨眼想看清陈译远的脸。
陈译远用沾了陈年口水的嘴唇吻上她的眼睛,用体温把雪花融化,一举一动都是令陈年欲罢不能的柔情。
短暂的柔情蒙蔽了陈年的双眼,让她差点忘了自己这位小叔也是个狠角色,她依然记得第一次和他做的那晚他是怎么把自己按在绿沙发上干到浑身痉挛的,再温柔疼惜也改变不了他爱大口吃肉的事实。
半小时后,陈年扶着露台边半人高的围墙被插得哇哇乱叫,双腿哆哆嗦嗦的打着颤,想互相蹭蹭取暖,还被陈译远一次又一次无情的搬离,分开到足够开的距离以便他通畅的抽插。
陈年感觉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都红了,屁股和脸都是被冻红的,腿心都是戳红的。
呻吟中带了哭腔,陈年半真半假的哄他:“小叔嗯……想尿尿……”
她能看到楼下灯火通明的街道上有一波一波的人走出了家门,在街上叽叽喳喳的讨论怎么放烟花,怕被注意到,陈年捂上嘴,身体失去平衡被操得屡屡前倾,差点要探出矮墙,她慌张的退回来,喉咙不受控制的发出嗯嗯啊啊的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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