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木屋地上睡(2 / 2)
明忽暗地闪烁着,这批柴正逐渐燃尽,很快要去换新的了。
“我们快该道别了。”
“道别吗?”不是还有另一个结果吗。
陈年手背伸到耳朵下面垫着,娓娓道来:“今天对我来说是个转折点吧。我没想到出来旅游会经历这么多,这让我有种很奇妙的感觉,你能明白吗,就是我原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死一次再重生的机会的,但是我有了,这并不在我的计划和意料之中,或许还有更多我意想不到的经历在等着我,如果我躲在你的羽翼下可能……可能没机会再经历更多的意想不到了,我很好奇,一个没有避风港的女人会经历多少丑恶和美好,我想去试试。”
宁瑞很久没说话,他今天的事确实是吓到他了,所以找到她之后的这几个小时他都沉默寡言的在做自己的事,他脑子很快,可能是被山上那阵及时雨一般的狂风吹的,也可能是被现在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搅的,在不够清醒的状态下,只有顺从于清醒的人做的出决定。
“所以,你还安定不下来是吗?”
陈年无声地认同。
宁瑞艰难的动了动,把胳膊从头下抽出来伸向陈年,“来,让我抱抱。”
陈年挪进了他的怀里。
……
分别当天,两人是不同的航班,陈年飞澳洲,在机场停留的时间比他要长,可以目送着他们的队伍先走。
宁瑞像从前那样跟在队伍的后面,背个背包,过来跟陈年道别的时候没有一丝的难舍情绪,笑着说国内见。
那语气,笃定会再见似的。
从北半球飞南半球,气温天差地别,受了冻的陈年急需下半个月热烈的温度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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