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1 / 1)
周龄今天带回来一条狗。
她很久没有带狗回来训了,黄湙很不习惯,给她换鞋的时候恨不得把“不高兴”三个字写在脸上。
男人穿着西装,过分瘦弱的身体撑不起来,西装显得廉价,他低着头跟在周龄后面。
黄湙抬头瞥了他一眼,亲吻周龄脚背的时候露了牙,犬齿嗑出两个印子。
身上气压低,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抬眼盯着男人,像被侵占了领地的狼狗。
“行了,帮朋友寄养两天,你给我摆什么脸色。”
周龄揉了揉他的脑袋,把脚塞进拖鞋里。
她把男人提着的公文包接过来放在鞋架上,打开来看里面的东西。
她要求的他都带了,她抽出来一条黑色的布条,这是从他将来的主人衣服上裁下来的,带着他主人的味道。
这是一个依赖性很强的奴,几乎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他和原先的主人掰了,他的新主人又要过几天才能来接他。他不是犬奴,原本应该交给虞棠。但虞棠为了爱情退圈了,出于某种利益,周龄接手。
“跪着吧,衣服不用脱。”
她把布条放到男人鼻子前面让他闻,男人顺从地吸了吸鼻子,然后这条布条被蒙在了他的眼睛上。
黄湙“切”了一声,嘲笑这狗当得不行,给他闻一定能吸溜出点动静,再顺杆爬亲亲主人的小手什么的……不行!绝对不行!
他恶狠狠地盯着男人,但是人家看不见,像是一拳打在空气里,黄湙烦躁地抖了抖腿。
拖鞋在地板上发出拍打声,搞得周龄也烦了,蒙好男人的眼睛,吹了一声口哨。
“呃……”
黄湙咬住嘴唇,呻吟咽进肚子里。
尿液顺着裤管流下来,黄湙站不住,跪倒在地上。
周龄摸了摸他的脸,“乖一点。”
黄湙别开脑袋。当着别人的面失禁太丢脸了,居然还有一点兴奋地硬了。
好在他先前尿了一次,味道不大,声音也小。周龄看他别扭了,捏捏他的脸颊,小声地哄,“差不多行了,你去房里等我。”
黄湙揉了两把裆,内裤湿透了黏在上面,不舒服。
“去房里干嘛,给肏吗?”
他故意放大声音叫男人听见。
幼稚的占有欲,周龄踢了他一脚。
“快去。”
黄湙哼唧了一声,一边走一边脱裤子,还不忘了说,“一会儿我来拖地,你别忙活。”
周龄应了一声,终于能专心地对待面前的男人。
男人跪了有一会儿,他太服从,安静,一直低着头。周龄看惯了黄湙,一时不太习惯。
“你主人的味道,记住它。调教的时间我会让你一直戴着它,其他时候可以摘下来。”周龄说。
这样的人很容易依赖调教师,周龄不能让他记住自己。
男人点头。
他有些困惑。布条上的味道太熟悉,几乎和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味道一样。是凑巧用了同一款洗衣液吗?
“如果你没有别的什么问题,起来和我走吧。”周龄把他扶起来,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腕,引他去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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