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仿佛酣战之武士般气力万千急风驭雨似的入将起来(完结)(1 / 2)
武吉那粗糙的大手包住莺娘那湿乎乎的牝户小花,往手心一处用力,竟胡乱从指尖捏出个尖翘翘来,宛似红鸡冠,骚得他手心怪舒坦的,是以便腾出一手自四周箍着。
他低头只见那一点红的红乌乌尖儿,他以手心贴近它,左右擦,上下磨的,这招式虽是这门外汉信手拈来的,他这人对男女情事甚也不懂,这便独出心机创些了奇思妙想的新手段。
可对莺娘来说却是奇妙无比销魂蚀骨的,只弄得莺娘云里飘雪里飞的,美人被他捏弄得连骨头都酥了,只是没答答的叫唤着:“好哥儿,哥哥这招式又辣又狠,都差点擦出一串儿火星子,燃着你了,也烧着我了,我俩便合—堆儿,谁也不分谁,好哥儿耶,奴奴今生只合你入了,只合你入了……”
武吉这随心一捻的独创招式,便折服了莺娘这个淫夫人,武吉觉得分外有趣,竟一气摩擦了近半盏茶的功夫,莺娘汩汩的泄了三通,淫水沸沸,骚的紧,可偏偏穴口被那大掌给堵的严严实实。
那满穴的淫水泻出不来,可把美人那小腹涨得圆圆挺挺,花心那小块肉儿亦淫没得似胀大许多,也欲奔出来想被男人给捏一捏不……
莺娘不知是合他入乐些,还是合他擦乐些,只得拖着自己娇滴滴的嗓门儿细细的的喊弄:“哎呀,要命了……哥哥这是干的什么,别弄,别弄咯……奴家受不住了……这,这淫水流了满满一水帘洞的,不让流将出来,这,可……憋的……憋的很呢!”
武吉玩兴勃发,但胯下那高高挺的尘柄也不乐意了,他便去扶着那胀痛大物去碰那红肿肿的花蒂尖儿,龟头凑得老近了,只颤颤的磨了几回,就把莺娘给弄得娇躯一抖,差点便又坚持不住两眼翻白。
然这般壮汉尤不罢手,看那花蒂珠子起了坏念,竟拿那大菇头上的单眼去顶那小肉尖尖儿,莺娘虽未看见,却觉自己藏在花口处肉尖儿被纳得紧紧的,里处奇热无比……
可不是碰得肉尖儿抖抖的,她芳心里顿如撑进一根长竿,搅了几搅,又似垂着网兜,五脏六腑一忽儿兜得紧紧的,挤挤的。
恍惚间竟然还觉得自家飞越了九重云汉,飘飘渺渺的,也不知芳踪往何处去了……
武吉更觉麻利,只觉美人那处小花尖儿倏地变得恁长,竟顾自家那无底小洞地延了进去,似捆紧了他魂儿,倏地一松,武吉便觉自家将要昏厥了:“呦呦呦,这,这……哥哥我这怎么全身一麻,又要飘了……可真快活啊……”
这晕晕噩噩那一瞬,自家那肿大尘柄好似受惊的鸭子,扑地跳了跳,若非他急忙一次回了神憋了气,可不是差点就又要像刚刚般洒了许多亮白热液来。
他心里可是怕这玩意蔫吧起来又不顶事了,当即趁着它还虎虎生威摇头晃脑的威风样儿,咻地一下把这整根大棒子给重新探进那水帘洞里……
这次他有了经验,又用了蛮力,为了愈加快活可是将整根尘柄都给戳弄进去,索性美娇娥这水帘洞里飞瀑如下淫水滔滔,倒也方便了男子那滚烫大棒在里头翻江倒海地捣弄起来。
那汪汪的淫水只流了小半就又被大棒给顶回来了,偏偏男儿也不罢休,便如捎公撑船那般,武吉扶着自家尘柄复用力一挺:“好妹妹这水帘洞里头是不是还别有洞天……怎地,怎地是不是,还藏了什么洞天福地……哟,让哥哥的大棒子去探探究竟……”
他这下可谓是将知道的成语都给用上了,那大棒望将将那藏在花心处的小宫口里一探一挤,越发嚣张的兴风作浪起来,寻到了美人花底那红湖中心一点,毫不留情地重重戳了进去。
但见男儿那昂扬的粗壮长竿搅了几圈水浪,便被软软的宫口柔柔箍住后果断的迅速拔出,还没等那小口合上又再次重重的刺了进去。
唔,受不住了,美人敏感的子宫壁被顶住糙糙地磨了一圈,可不是让男人那长竿大棒似陷入淤潭般缓缓沉降,当下就把这好樵夫汉给爽的头皮就麻酥酥了。
武吉亦觉龟头似被甚裹了一下,却立觉那里头飘飘闪闪滑开了,紧密酥软的暖蕊宫里如食酥酪,美的他浑然不能自抑,更加爱上了这种全根顶入的快活劲,疾速抽送,狂入狂耸,简直不可或止。
莺娘惊得五内乱闪,只花底处骚得不可收拾,她强忍住不言,可快活坏了忍也不住:“好哥哥,你这是要把奴的命儿给要了不成?这进的也太深了……你这磨人哥哥,都不疼妹妹了吗?好深……哎呦,太厉害了……好哥哥……不要有那半点怜香惜玉之情,奴家要哥哥下下全根而入……”
她只觉那根儿愈入愈深,亦觉自家牝户似一个只开过几封的玉盒儿一般,现在又被今一一撬开,又疼又麻的,说是爽利也是难熬。
哎呦喂,这蛮汉天赋异禀,轻轻松松的就真的是美的差点要了莺娘的小命……
武吉最是听话,当下全力搏击,不歇止的抽了二三百余抽,只觉下下如入毡包,暖痒热酥,又觉如沫盆烫,浑身通泰。
美夫人在这攻势下,也说不出什么囫囵话,咿咿呀呀地破碎不成体统,她紧紧缠抱男人宽腰,左右浪摆,且昂起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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