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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分外娇软缠人偏生又水嫩多汁如九曲回廊般绞的生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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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夫人这话言下还透着威胁之意,浑浑然似是若晚榆不允,便是要将她的丑事宣扬出去一般,晚榆自矜守礼,那闺阁间被表兄哄骗着丢了身子之事,是她此生最大污点了。

如今被婆母这样一说,她心下一凉,恍若寒冬腊月冰天雪地,然不应也得应了,她残花败柳之身,能嫁入公侯门第,怕不是婆母一先便打的这个主意了。

她凄然一笑,含泪颌首:“儿媳怎能看着婆母交付了性命?婆母对儿媳恩重如山,婆母有命,儿媳自当听从?可,可就算儿媳这边应了,可公爹那边,怕,怕也不愿的……”

“好儿媳,好榆儿,你应了便是。”萧夫人见儿媳妇是个上道的,扶着她的胳膊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至于国公爷那边,我自有主意,你乖乖的,听婆母的指点便是了。”

这夜,晚榆听了萧夫人的吩咐,沐浴完毕,便来到了国公与夫人共寝的东厢主卧之中。

为求慎重起见,她还梳了婆母惯常的老气发髻,浑身只穿了婆母准备的薄纱寝衣,然后爬上架子床,放下芙蓉帐,胆怯又惊惧地缩在那织锦被窝里,等着公爹萧国公从外归来。

晚榆隔着层层叠叠的绡纱帘帐,看着远远的桌案上唯一燃起的那盏灯火,烛火星星点点,黯然无光地摇曳着小小的火苗……

然后又将目光投向烛光旁边,那三足瑞脑金兽香炉里还正袅袅升起的几缕青烟,她青葱似的小手紧紧地攥着被沿,害怕的不得了……

正在这时,房门从外被推开了,逸之带着一身的酒气回来了。

他随手关上房门,脱了外袍,扔向一边的黄梨木雕花屏风,醉眼模糊间看见床上被窝下隆起了小小一团,走了过来。

他脱了鞋袜,掀开帘子上了床榻,醉醺醺地,却依旧是温声软语:“夫人今个儿特意嘱咐我与同僚喝酒,早些回来,原是夫人从厢房搬回来与我同住了?夫人莫要再难过伤心了,儿孙自有命数,胜儿他……为夫其实心里也不好受,胜儿纯孝,也不愿你我为他如此伤怀……”

“夫人怎么还把头藏在被窝里,也不怕憋闷的慌,这么大年纪了,竟还做如此幼稚之事……咦,今天屋里熏得何香,似乎香得过分了……不过夫人你喜欢便好,你喜欢熏什么都好……唔,夜深了,咱们歇下吧,你最近也劳心伤神了,需得好好歇息……”说着他哈秋一声打了个喷嚏,然后也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晚榆从未见过如此言语温柔的公公,明明是一铠甲傍身的铁血硬汉,然对家中的夫人女眷却温和备至,已然卸下了一身铁衣的冷硬无情,十分的体贴和顺,着实教她隐隐有些羡慕起来。

她想着婆母吩咐她要主动相迎,咬了咬唇,便大着胆子将自己那纤秾合度仅着纱衣的身子贴了过去。

这一贴不要紧,霎时便感受到男人如火炽热、如石坚硬的健躯,她忍不得娇躯一震,痒酥酥地麻了半边,差点就有娇媚的一声嘤咛从嗓子眼里冒了出来。

两人肌肤厮磨,逸之只觉夫人香馥馥软绵绵地靠了过来。

那纱衣下的温香软玉,酥滑温腻,竟是似乎未着寸缕,男人心神一荡,底下阳物顿在他的亵裤内勃翘朝大,当即便要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他不由惊得醒了半拉酒意:“唔,娘子你?你这,这是?”

晚榆被他一身的热气给熨帖地浑身酸软,又不敢言语,只敢大着胆子探出纤手,手忙脚乱地与他解下那裤。

她那随手一摸,只觉公爹胯下那怒筋扎布的巨棒大刺刺地高竖而起,滚烫烧手,粗长有加,还正卜卜乱跳着。

当真是大的出奇,明明是还未完全胀起,竟还似巨蟒一般生龙活虎的亲着她的掌心,纤指一点,那物儿金枪不倒不动分毫,端端只是柱身又胀大浑圆了好几圈,她大略摸着估测,竟似都有七八寸长。

晚榆不禁在心中惊呼,她竟不知世间,尚有此等巨硕阳物?

犹记得当年与表兄亲近,观那物儿也不过四五寸长,可那时稍一入将进去,她便觉粗涨的紧,芳径欲裂呢,如今见了公爹,方知世上别有洞天,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

虽听过一些上了年纪的婆子们四下嚼舌,她们言说男子物什儿大的粗的,入将起来更觉美妙快活的似要翻天了,可若是公爹的这大物儿戳进她的娇娇腿心,怕不是当场就能顶她个花户乱裂肠穿肚烂咧!

这时逸之也不意料到自家娘子竟如此作为,他那雄壮健躯一僵,身下的那大物儿也迫不及待,摇摇晃晃粗粗壮壮地冲将上来,愈加翘挺抬头。

便是连他一贯沉静无波的低音也跟着沙哑了好几分。

他连用大掌包住那在他孽根上作弄的玉手,强行压抑着那鼻间呼出的粗气道:“唔,别摸!娘子你何曾如此主动过?为夫晓得,自那时你生胜儿伤了底子后,便对这床帏间敦伦事儿不上心了……你既不喜,又何必勉强?再说你这身子弱的紧,免得一会儿胡闹起来伤了身体……咱好好就寝,老夫老妻的,莫再胡闹了……”

晚榆听着公爹那低沉磁性的声音,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她掌心那大物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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