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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两峰白雪巍峨好生的波澜壮阔雪腻翘耸瞩目非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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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秦暖玉是无暇思索,骤然落入富贵窝的秦四小姐,究竟是洒了多少香粉在身上了,她的心沉沉一坠,如坠冰窟,通体皆寒。

竟,竟是要将她嫁与已过知天命的老人家为填房?

她亦是自小娇生惯养,金尊玉贵长成的,心高气傲,眼比天高,若不然也不能将亲事蹉跎至今时今日,当是年多少青年才俊,多少官宦子弟,也是任她肆意挑挑拣拣的。

可当下真相水落石出后,她也并未奢望再能高攀,只恨未能早早出嫁也悔之晚矣。

可教她嫁与爷爷辈的老人家,还是任人亵玩的妾室,不知将被如何磋磨,这是万万不能的,不,不能的……

暖玉心乱如麻,慌了手脚,不行,她不要做妾,更不要嫁了什么乡下的杀猪佬!

莫是她自夸,以她的品貌绝伦,灵心慧性,曼姝艳质,情殊流俗,春城不知有多少男儿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更有有幸一见她真容的书生,特为她吟诗作赋,夸她宛如洛神临世,仙女下凡,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义父也曾笑言,说他膝下第四女,即便是进宫选秀,亦会是其中出类拔萃的人物。

她秦暖玉是要做少爷夫人的,要做富贵夫人的!

可若城主义父真的做了决定,真的要她送去讨好上官,莫说她只是个养女,便是亲生骨肉,小胳膊又如何能拗得过粗大腿呢?

义父向来一言九鼎,说一不二的,也只有身为少城主的大兄长,可以忤逆义父的决定了。

大兄长,对,大兄长!

若大兄长能为她说上几句,可自从真相大白,她便再也未曾见过大兄长了。

大兄长秦云昊,幼时最是疼她宠她,她那时年少天真烂漫,还信口说过,以后要嫁给大兄长做新娘子,却被众人一阵取笑,说哥哥妹妹是不能成亲的,惹得她闷闷不乐了许久!

等等,嫁给大兄长做新娘?

哥哥妹妹不能成亲,可她这时并非城主亲生,和大兄长未尝不能成亲啊……

大兄长身为少城主,年轻有为,只虚长她三岁而已,身长如松,玉树临风,大野不群,人中俊彦矣。

为人丰神俊朗,俊美洒落,眉如剑峰,目如朗星,鼻似悬胆,脸如白璧,温润端方,雅致蹁跹,恍如潘安再世,亦似宋玉重生,比她先前那些夫婿人选不知强往何处了。

自一年前,她的大嫂嫂难产过世后,大兄长便未有再娶续弦的打算,房中也只放了三四房妾室罢了,于平常人家也不算多的,毕竟城主义父的后院也有十二房姨娘呢……

若,若她能以自己的过人姿色,勾得风流大兄长,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

大兄长向来最是疼她,虽长大后要为城中事务奔忙,她也要忙着学四书五经,习琴棋书画,两人疏离些许,渐渐也少了些来往。

可即便如此,她的生辰诸礼是从不少的,在姐妹中也是最贵重最贴心的,大兄长如此疼爱她,一定会对她负责,娶了她为续弦夫人,那她可不就是堂堂少城主夫人了!

在城主府也算是正经主子了,她成了秦四小姐的大嫂嫂,成了城主义父的儿媳妇,又怎能将她当玩意、物什儿般遣送出去?

她再不要被下人轻视,被丫头侮辱,被粗鄙不堪的秦四小姐送去乡下!

再不要吃残羹,穿旧衣,连仆人也没得伺候,事事皆须亲力亲为!她做了十六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小姐,以后的六十年亦是要做富贵无双安逸顺遂的贵夫人!

暖玉斗志乍起,越想越觉得此计深妙,这样她不仅能名正言顺地留在城主府,还能嫁得大兄长这般品貌双全的可心夫君,岂不是两全其美,一箭双雕?

虽大兄长自恃如斯品貌,为人轻佻风流了些,她就曾偷偷看见大兄长与美貌可人的小丫鬟调情交好,惹得小丫鬟捂嘴偷笑。

虽略显多情倜傥,可自古男子汉大丈夫多是三妻四妾,男儿家可在外建的丰功伟绩,便是爱色慕艾,也是人之常情也。

且大兄长为人温柔缱绻,多情风流,对柔弱的女儿家皆是怜爱心疼,这也能便宜了她的勾引之心,若大兄长端方持正、不近女色,那她才是满肚子的歪门心思无处安放了!

至于如何勾引?暖玉也并非毫无门道,她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

自她身世大白,丫鬟仆从一应离去,为免被人奚落,她平时并不时常出行。

即出门亦是影单影孤,也是尽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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