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绊5(1 / 2)
芙蓉计划去阮水最容易发生灾害的几个重要河段考察考察,她提前做了很多功课,以免到了当地听不懂水官述职。君王和宰辅同时不在,光是考察期间要移交给茶嫣决断的事情就多如牛毛,一来二去的也花了几天时间准备。
自从芙蓉和相柳捅破那层窗户纸后,芙蓉得了乐趣,常常缠着相柳动手动脚。除了第一次在仁重殿外,之后芙蓉就懒筋发作,时常召宰辅留宿君王寝殿。
只可惜,恰逢阮水之事,芙蓉很多时候是关起门来挑灯夜战,相柳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批阅公文。
但这事在仁重殿的一些女官眼里就不是那个味道了。
仁重殿不但是宰辅寝殿,其外殿也是宰辅接见朝中高官之所,朔州州厅议事亦在此处。可以说刘麒除了上朝议事,在这里的办公时间最多。而如今,他常常被君王召去,夜不归宿,在此办公的时间也少了……
刘麒孤高,容貌出众,新君又正是当年,召幸麒麟,耽于爱欲,合情合理。更有甚者,有传言君王强迫刘麒,刘麒受制于君王诏命不得不从。
如此传言,生于仁重殿,掌事女官晚霜并未阻止,于是愈演愈烈,几乎要传到官员耳中。
出发前一夜,芙蓉难得地没有窝在燕寝恶补,而是悄咪咪跑到了仁重殿。
明日就要远赴淇州了,虽然骑乘妖魔脚程飞快,避免了舟车劳顿,但视察水情条件艰苦,必得好些日子不能安枕。
自那日与相柳共赴巫山之后,芙蓉从没做到最后一步。
她终于明白麒麟不懂情也不懂欲是什么意思。
芙蓉初尝云雨闹得厉害,相柳由着她闹,却很少有反应。芙蓉虽然知道如果她真的要,相柳不会拒绝做到最后一步,但若她不主动,那从此便要与青灯古佛相伴了。
于是今夜芙蓉死皮赖脸也要赖在仁重殿过夜,再不吃一顿,谁知道下次开荤是何时。
相柳见芙蓉毫无形象地往他寝台上一赖,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他唤来侍女为芙蓉更衣,淡淡说:“主上先安置,我手上还有些事务。”
更衣侍女原本捧着男子款式的寝衣入殿,一进门就发现不对,立即差人去燕寝取御用之物。芙蓉盘腿坐着边等边说:“下次备两件在仁重殿吧,说不定用得着。”
侍女抬起头往相柳那边瞥了一眼,相柳仿若未闻,她又立刻躬身下去,恭敬地答道:“是。”
寝衣取来,芙蓉张开双臂让侍女更衣。昏黄的灯火下,君王璀璨的双眸里别无他物,唯有麒麟专注的侧脸能映入眼帘。侍女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脸色沉沉。
更衣完毕,侍女将君王常服整齐地叠好,抱着王剑左顾右盼,不知放在何处是好。
她从未遇见过君王留宿宰辅寝殿之事。仁重殿内殿一应事物皆为麒麟专门准备,从未考虑过君王需求。麒麟不沾刀兵,寝殿内没有刀剑架,把王剑随意放置又于理不合……
芙蓉说:“挂在寝台边的衣架上就好。剑就是剑,供起来是剑,扔地上也是剑,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侍女照办。
而后众人退出,芙蓉嚎叫着扑回柔软的床榻上。
夜半三更,寝殿内云雨初歇。两件寝衣早被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窗外月影浮动,微风吹起殿内纱幔,飘飘摇摇地看不清床上之人。
芙蓉气喘吁吁地趴在相柳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他的乳尖。
“别闹。”相柳拉开她,疲倦地闭目养神。
芙蓉挪开手,伸出舌头舔了舔近在眼前的乳尖,故意发出一声响亮的吮吸声。她手上闲不住,又伸长手到床头多宝格里摸来摸去。她趴在相柳身上,看不清多宝格里有什么,突然摸到个好东西,那东西会滚,芙蓉忍不住强行去够,差点从相柳身上翻下去。
相柳无奈地抱好她,伸手替她摸了出来。
刚入手相柳便忍不住面颊一抽。
芙蓉坏笑着说:“拿出来玩嘛,那可是采麟的回礼。”
相柳冷着脸把那物交到芙蓉手里,还是忍不住叮嘱道:“明日出发,别玩太过。”
芙蓉笑嘻嘻地接过,正是那个内封妖魔的缅铃。
相柳眉头微蹙地深吸一口气,侧过头看着随风飞舞的纱幔,放空自己适应体内异物。缅铃被芙蓉缓缓推入体内,正正顶住体内那处敏感。
今夜情热时芙蓉明明有余力抽出来,但偏偏要内射,还射得不深,故意让它混合着融化的膏脂流出来,仿若润滑之物,相柳便知道芙蓉还有后续了。
既然当初接下了芙蓉送出的缅铃,就总有用到的一天。
只是,那玩意儿似乎有点古怪。
正想着些有的没的,夜风吹散了残云,月光更加明亮地透入屋内,在纱幔上投出一个人影。相柳目光一凛,立即将芙蓉推向寝台内侧,翻身朝衣架扑去。
铮然一声,银光一闪,王剑出鞘!
王剑锋利,轻飘飘地划开重重纱幔,相柳左手一勾一带,其中一截纱幔便卷到身上,权当蔽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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