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围(2 / 3)
导自己。想着就拿过了孟倩桌前一杯没喝过的酒仰着头一饮而尽,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说:敬各位。
刘光一直盯着柏鸢,见她乖巧地喝下酒,笑容更甚,还鼓起了掌,其他人只能跟着鼓掌。
白酒又辣又苦,进嗓子的一瞬间柏鸢差点没忍住吐出来,现在她嘴里辛辣无比。
孟倩提前给她到了果汁,赶紧推到她面前。
柏鸢一口喝下去半杯,谢谢孟姐。
酒量这个东西是天生的,柏鸢天生酒量差。
暴饮两大杯果汁后她还是难受,头晕,想吐,她附到孟倩耳边说:姐,我去个厕所。
孟倩拍拍她的手,低声说:好,你去吧。
餐厅老板的品味确是不俗,墙上的挂饰无一不清雅大气,头顶的花瓣型橄榄绿玻璃灯照射出柔和的灯光,明亮不刺眼。
走廊很长,在拐角处柏鸢见到了熟人。
魏逍在她五步远之外,背对着他,柔软的亚麻衬衫贴着他的皮肉,能够隐隐看到他衬衫之下棱瘠的背骨和劲瘦的肌肉。
年轻的小姑娘与他说着遇到的麻烦客人,满脸愁容,快要哭出来了。
魏逍安慰她两句,又教她怎么解决问题,他的声音是清冷中带点低沉,在头疼的柏鸢耳朵里,这可比比数学课还催眠。
男人转过身,看见柏鸢幽幽地站在她身后,毫不意外似的,他走近,问:你怎么在这里?
柏鸢不想和他说话,吐出几个字:我来吃饭不行吗。
我没说不可以。
要去卫生间柏鸢就得越过他继续往前走,擦肩的刹那,魏逍皱起了眉,你喝酒了?
柏鸢自顾自往前走,右转进了卫生间,她拧开水龙头,捧了水往自己脸上泼。
冰凉的水提神醒脑,柏鸢清醒了不少,她仔细地整理了头发和衣服。
魏逍仍站在走廊里,那么高的一个人杵在那,让柏鸢想起昨天在网上看到的被主人遗弃的狗狗。
此想法一出,柏鸢就狠狠地恶寒了一下,她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刚才在卫生间她梳理了一下思绪,第一次和魏逍吃饭时,她就发现服务员态度不对,好像特别用心,生怕做错了什么。她只当是错觉。
今天一看,根本不是错觉,加上想到她妈妈说的魏逍在做餐饮,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问的直白:你是这家店的老板?
魏逍微微低着头,看见她眼下有两粒褐色的小痣,不是,我是给人打工的。
啊,好吧,柏鸢和他对视,故意嘲讽道,我还以为你做出什么大成就了呢。
魏逍也不恼,以牙还牙回她:你不也被领导逼着喝酒?我们半斤八两。
谁要和你半斤八两,柏鸢不乐意了,她回过神,你怎么知道我被领导逼着喝酒?
因为你不喜欢喝酒。魏逍在心里回答道。
不过他没有讲出来,而是岔开了话题,天黑了,打车不安全,你又喝了酒,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我送你回去。
黄鼠狼给鸡拜年,柏鸢是不会接受的,不必了。
她拒绝的干脆。
隔着门柏鸢听到了里面的吵闹声,她头又开始疼起来了。
确认好没落下东西,柏鸢站起来,抱歉地说道:虽然有点扫大家兴,但我真的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
刘光的脸色忽然拉下来,声音中有怒意,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给我面子也要给大家面子。
他说的冠冕堂皇,拿别人压柏鸢,说的像柏鸢多罪大恶极一般。
气氛骤降至冰点,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疑惑这刘光怎么和一个小组员杠上了。
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柏鸢见多了,这么横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眼看就要剑拔弩张,房门被人敲响。
众人心中松下一口气。
来人俊朗高大,宽肩窄腰,跟个男模似的。女生们眼睛亮了,多看两眼也算是净化眼球。
刘光收住怒火,冷淡地说:这位朋友是走错了吗?
对方微微笑着,不见生气,没有走错,我是这家餐厅的总经理,店里会不定时收集客人的意见,我来是想告知各位,有对我们菜品不满或者有建议的,用餐结束后去楼下大厅扫码留言就好。
语毕,他看向柏鸢,语气中有惊讶,柏鸢,你怎么在这?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
魏逍的表演一气呵成,堪比影帝,柏鸢不遑多让,接着这出戏往下演,公司聚餐而已,不想打扰你。
刘光看着这二人有来有往,目光中充满审视,二位是?
朋友。魏逍说。
刘光心中算盘珠子拨的哗啦响。早听说流水阁是启正的梁总和学弟合开的餐厅。半年前流水阁开业,两个人一同剪彩。
梁远声年纪轻轻身家已逾百亿,哪里需要和学弟合开餐厅。分明就是卖他一个面子。
短短五分钟,柏鸢见证了两个影帝的诞生。他那势利眼组长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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