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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龙戏四凤(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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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性的常识,以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闻了一闻,但觉有股腥臊味,而且带有粘性。   「咦,这是甚麽东西啊,小穴里,怎会流出这白而粘的东西呢,我五天之前才来过月经呀,并且月经是红的,怎麽会流出这样白的月经来呢?」一定是有病,月经变色了她暗自乱想一阵。   她正想走到水龙边去洗手,牛老爷的司机华本善突然走了进来,说道:   「阿娇,十二点啦,奶还不准备开饭,我帮奶去摆桌子好吗?」   「死鬼,快出去,谁要你帮忙。」她的裙子和裤子浸湿了大半边,怕被华本善看见笑话,故此一开口就生气,想把他哄出去。   华本善和月娇在牛府很久,他们两人早就互相偷偷的爱恋着,牛府附近荫蔽的所在,都留下他们两人谈爱情的足迹。   他没有想到要替阿娇帮忙,而阿娇会突然生他的气,唉了一声,说:   「阿娇,奶是不是怪我先前没有来帮忙。」   「出去,出去,谁怪你来。」   华本善一脚踏在门槛上,见她气这麽大,真是进退两难,站在那儿发楞。   这时。阿娇的心中,起了一种莫名的矛盾,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好像要他走,但心里又想不愿他离去,微微转脸,偷望了他一眼,见他站着发呆,又暗自笑了起来。   华本善站着怔了一会儿神,仍然壮起胆子叫了一声,说:   「到时不开饭,老爷会骂人的。」   「他们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两点钟也没有空吃饭。」月娇回答说:   「老爷他们在忙什麽事?我可以去帮他们的忙吗?」   月娇禁不住格格一笑,说:   「他们的事,你能帮得上吗?你也不害臊。」   「助人为快乐之本,帮忙人家做事,也会害臊,我倒还没听人说过呢?」   「你去,你去,谁也没有阻拦你,你去帮老爷的夫罢,快去,快去。」   华本善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身体长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圆圆的脸,肩宽胸阔,皮肤黑得发亮,是健康的表现。   这个小伙子家教很好,十五岁初中毕业後,就学会驾驶,经四姨太太的表兄祝叶成的介绍,来牛府开汽车,他平时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爱。尤其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爱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见阿娇今天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以为她是挨了夫人的骂,向他出气,只好转身去看看老爷他们忙些什麽事?   月娇见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娇喝一声,说:   「你真是混蛋,他们在」   「去看看有什麽关系吗?」   「你想找死!」   「奶今天说话怎麽是反覆无常。」   「转来。」这一句话声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华本善心里爱她,怕得罪她以後不再理他,只好转回来,他一直走到月娇的背後,抬起两臂,扳着月娇的香肩,摇了一摇,说:   「老爷他们真的在忙什麽呀?去帮个忙都不行吗?」   「不害臊,老爷和太太姨太太忙着忙着。」   这时,华本善已经有点明白了,他的头向前一倾,在月娇脸上吻了一下,说:   「白天啦,也会干。」   月娇虽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阵但阴户内还是骚痒难堪,被他这一吻,少年壮男的气味一冲,春情又洫漾不已,情不自禁的侧转身子,张开两臂,紧抱着华本善接了一个热烈的吻,腹部紧靠着华本善的下腹扭动不已。   华本善和她相恋已经有了两年,从未见她有采取主动过,连华本善要求她接个吻,也屡遭她拒绝,现在见她采取主动,这机会那能放过,猛然一把抱住她,四片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这一个吻,坚持两三分钟之久。   月娇早已经挑动了春情,那还经得起热吻拥抱,这时她浑身都被欲火烧的软痪,娇声说:   「华,我浑身,没有一点劲啦好痒啊。」   华本善的阳具,也跟着他跳起皮来,猛然一跷,竟然跷破了已经快要烂的内裤,从西装裤的扣缝中挺了出来,刚好顶在月娇的阴户上,若不是月娇的裙子和裤子挡驾,已经挺进了玉门关。   月娇被那坚硬的肉棍,顶得吃了一惊,臀部向後一缩,嗲声嗲气的问说:   「善,你下面是什麽东西,顶的我好痛。」   阿娇,我刚才下尿,忘记扣钮子了,奶想看看它吗?」   「唷!唷!」   华本善知道机会来了,将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娇平时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妈子,因她的女儿生孩子,赶去女儿那里去了,牛老爷和夫人爱妾,都在房中销魂蚀骨,正是在火热当头,偌大房屋,静寂寂的,没有一个人来往走动。   华本善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转身把房门关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去,跳上床去。   但见月娇懒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闭着眼,一动不动,他伏下身子,抱着月娇的粉脸吻了一阵,就要脱她的衣服裙子。   月娇右手一抬,握住了华本善的大阳具,只觉有些烫手,有声无力的说:   「善,你这个东西好大好粗好热啊。」   「阿娇,奶是不是看见老爷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脱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爷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进三四两个姨太太的阴户中,他的头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只看得我浑身发烧发痒。」   「我用这根阳具替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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