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兽(程卓下)(2 / 3)
,她被他干到意识恍惚,长腿配合地夹在他腰间,双脚搭在宽阔的背上,湿滑的花穴含咽着他,褶皱不住开合翕动着,甜腻地吸附……
“程卓……”她潮红着,抖动着睫毛不住唤他的名字。
这是程卓最爱的景致。
通常这个时候,程卓都会说些dirty talk,刺激郝嘉更加兴奋。
但今晚,他没有,他只是那样深深地看着她。用力的亲吻她。
他将粗胀肉棒扎进柔嫩甬道里,寸寸入侵,每一记都扎到最尽处,又深又重地直捣花心。
他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塞进去,像要把她细窄的腰都给撑裂了占有她……结束后,却破天荒地抱她去清洗。
郝嘉有些狐疑地看着他。
程卓抬眼:“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郝嘉脸上的迷惑褪去,笑道:“我还以为你忽然转性了呢。”
程卓:“你想多了。”
话虽这么说,那天过后,郝嘉却明显感觉到了程卓的变化。
床上,他开始变得更加照顾她的意愿,下了床,他还是一样冷淡寡言,偶尔和蒋乔杠几句——
但郝嘉能明显的感觉到,他整个人没以前这么……拧巴了。
他酸魏衡,他会说;他明显喜欢西西,他也会主动抱她逗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端着,等着她来爬他大腿——
不久后的七夕,郝嘉甚至收到了程卓的礼物。
那时她第一次收到他的的礼物,尽管从那隆重的包装看来,极有可能是助理帮忙挑选的。
但项链还是很漂亮的。
作为回礼,郝嘉当晚裸着身子只戴了那条项链同程卓做爱;但过程中,程卓似乎嫌那项链碍事,随手就将它摘了下来。
“我以为你是想要我带着它和你做呢。”郝嘉道,“就像……情趣内衣。”
程卓停下动作看她:“如果我是想要和你玩情趣,我会直说的。”
“所以只是礼物?”
“……嗯。”
郝嘉忍不住扳过程卓的脸,去捕捉他的眼。
果然,变了。
她在心里道。
那晚,等一切结束后,她撑着酸软的身体进了画室,第二次以程卓本人为灵感,画下了一副抽象画。
程卓第二天在画室见到作品,恍惚中仿佛看到当年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郝嘉画下的那副画。
只是又隐约觉得不同。
但具体什么不同,曾经那副画早被毁了,程卓也无从比对。
直到后来画展,他看到郝嘉给画取的名字,他才明白过来其中的区别。
曾经那副,郝嘉取的名字是“困兽”,而眼下这副叫——兽。
曾经他试图用理智束缚住所有情感,所以她那副“困兽”,画面基调灰暗,整体压抑又狰狞。
而如今相似的色调,眼前这副“兽”,整个画面却平和了许多,没了眼前那些狰狞可怖的东西,甚至隐隐透着某种野蛮的生命力。
很明显,郝嘉已经察觉到了他内心的转变。
程卓盯着那画,许久,找了画展负责人,告诉对方想要买下那画。
谁知对方却为难地开口道:“抱歉,这幅画……作者自己想要留着。”
“是吗……”程卓最终应了一声,没再强求。
谁知过了几天,等展览结束后,郝嘉却带着几个人,把那副画搬到了他别墅。
“你看看,想要挂哪儿?”她问他。
程卓不解地看她。
“你不是问画廊经理要这幅画吗?”郝嘉道,“反正我那儿也摆不下这么多,你看看挂哪儿好?”
程卓于是带人去了自己书房。
等一切结束后,他问郝嘉:“想要喝一杯吗?”
然后,两人去了酒窖。
有些话,清醒时不好开口,微醺后比较容易。
“郝嘉,还记得当初你让程诺给你照片,画了一幅某人画像的事吗?”程卓在接连喝完两杯后终于开口道。
对于某个人,他始终没办法用母亲这样的称呼。
郝嘉点头,于是也不提那个称呼。
然后,程卓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收回我当初的话,其实,你画得很像……”
程诺给的那张黑白照,年代久远,上面的人都只有小小的一块,面目并不清晰。
郝嘉想要画出程卓母亲的面貌、神态,拉着程诺跟他家里老管家打听了许多事,才勉强拼凑出程诺母亲的风貌。
在这基础上,再加上一定的凑巧,她最后画得很像。
正是因为她画得太像了,程卓在见到画的那一刻,不由地就回想起了,那个让他自责却又鄙视唾弃的女人,当初也曾那么美丽,那么温柔——
她曾经也是他最爱的人,最依赖最亲近的人。
然而她为了自己的爱情,放弃了他。
他抛下她作为母亲的责任,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