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相思苦(后入H)(3 / 3)
从狂浪般的性事里缓过了一点气,陆谅峤那句话似乎与皮肤上的温度一般尚未散干净,他气得试着挣了几下,除了让穴内的阳物随着自己的动作随意乱顶了几下之外并无作用,只好扭头恶狠狠地瞪向雪医,眼角一片情潮的绯红,眸底湿漉漉盈着层薄泪,黑亮剔透得撩人:“你今天吃错药了么?!”
下身被软温的媚肉含得舒爽至极又难耐至极,好在陆谅峤自制胜于常人,竟生生忍住了肠肉的撩拨,只是轻轻抵着体内那处缓缓动腰碾磨,笑道:“明明是你吃错了药。”
“啊……呜啊……哈……滚……”
穴肉被磨得酥麻不堪,骚浪地将那骇人的粗硬咬更紧了。邬玦咬着牙皱眉承受这蚀骨的热痒,在一声声急喘里不着边际地想到,今日陆谅峤的笑容好像不似往常,隐约藏着什么不足为人道的怅意。那肿胀的左胸像是曾经停留过一个缱绻的亲吻,有什么重要的言语在他沉于朦胧幻境里时掠了过去。
“殿下,是不是无论是谁,只要被玩弄得有感觉了,你就会让他上?”陆谅峤不待邬玦想清楚,已扣着他转过来的下巴开始动腰缓干,一下下送得极深。
“啊——!”
背在身后的手指无助地攥紧了掌心,邬玦耐不住地呜咽了一声,不知是那迷药效用仍在,还是他想得太过入神,竟下意识颤着身子软声求饶,望向陆谅峤的眼神脆弱又无助:“呜……太、太深了……”
“原来殿下觉得深么?”陆谅峤促狭地笑了一声,便骤然将性器抽出了大半,露出一条湿淋淋的紫胀孽根,唯余冠部浅浅插在软嫩的肠穴里,映着随着这下动作翻出来的艳红湿肉,好不淫靡。
“那这样……满意了么?”
肉壁急促收缩挽留,忽然间空虚了大半的后穴又麻又痒,邬玦下意识朝后抬起臀部,晃起腰肢,主动将那肉刃吞得更深。陆谅峤只觉得身上不知何处有一根紧绷的弦震了下,胸口沉闷地钝痛起来,蛊惑着低头含咬住了那红艳湿肿的唇瓣。
邬玦眼眸微颤,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后面色忍不住一红,开口刚辩解了一个“我”字,盈了半天的泪竟在此刻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这一下教两人都是一怔,邬玦眨了眨眼,愤恨地看向始作俑者,只是这十分的恼怒里又有四分底气不足,毕竟是自己先主动吞吃男根,接着又被吻哭,简直羞愧得无脸见人。
陆谅峤尝到一点暖热的咸味,从短暂的失控中醒过神来,不由垂眸失笑,松开手指,沉腰压紧了身下的躯体,性器一寸寸抵进最深,冠部顶在体内那处,便再也不动了。
“殿下,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无论是谁,只要你后面痒了,就能随便给人上?”陆谅峤手法下流地揉着他滑腻紧实的臀肉,察觉到随着自己的这番言语,那后穴竟咬得更紧了,无视邬玦以充满情欲的声音恼怒否认,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继续说道,“对你来说,我与林麒皆不过是个药棍的作用吧……你真的对他有情么?还是愧疚?”
邬玦不知为何陆谅峤总爱在这种时候提到林麒,次次都要逼他回想起当时自己在林麒面前骚浪含着木簪的样子,咬牙忍着体内磨人的痒意,讥讽道:“你这样子,哈……可会让人误……会,以为雪、雪医是在……啊……吃、醋、呢。”
陆谅峤忽然一笑,舔上邬玦耳垂,手上抚揉动作不停,好几下还故意落在穴口边上,带动着里面的肠肉缩咬含吮,暧昧的气息缭绕在两人交缠的发间:“怎么,你要我爱你,如今反而不信我会吃醋么?”
邬玦冷笑,干涸的泪痕凝在眼角:“你真的会……爱我么?哈,陆谅峤,你气我说你是……药棍,可你也、也不过……视我为……有趣的玩物罢了。”说到此处,心底蔓延开一片空落的白茫。
会有人对玩物那么温柔么?
可若不是玩物,他又为何要逼得自己一次次落入这种淫荡的境地?
“殿下……可真是有自知之明。”陆谅峤直起上身,动了动腰正欲狠狠肏干,忽然眉头一皱,须臾想到了什么,又笑起来,俯下身对着因自己方才那下开始急喘的邬玦说道:“殿下,听到了么——有人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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