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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拨离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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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sp;魏知珩确认这个女人很聪明,没上他设下的话套。他也不恼,只当是玩笑一场,起身便要送客。

&esp;&esp;哪知才起身,就听见了她最后的回答。

&esp;&esp;“我要曼德勒。”邬捷狮子大张口,直入主题。

&esp;&esp;魏知珩略微惊讶,睨了她一眼,语调却平平:“你知不知道,那是谁的地盘?”

&esp;&esp;“我当然知道。”邬捷后靠坐在茶几上,潇洒自如的作态,“可我也知道,魏主席若是肯帮忙,能做到的,对不对?”

&esp;&esp;是询问,也是肯定。

&esp;&esp;那首诗歌已经是最大的暗示,魏知珩不会听不出其中玄机。事实如此,他听懂了,条件没有谈到心坎上,假意不知。这个道理,邬捷也同样明白。

&esp;&esp;既利者所图为上,后顺从者随诚,魏知珩虽军队出身,却做了几年土匪转性商贾气,骨子里的占便宜性渗入内外。这颗心就是黑的。

&esp;&esp;“可惜你打错算盘了,不该问我要。”魏知珩难得认真起来,“我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esp;&esp;“是不能帮还是不想帮?”邬捷句句紧逼,“倘若我能开出给你同等的利益呢?”

&esp;&esp;“比如——”她也学着魏知珩卖关子,红唇吐出几个字,“我杀了威山凯。”

&esp;&esp;即便今天魏知珩不提,她也会给那蠢猪一个教训。不过没到取人性命的地步罢了,如今威山凯领职指挥这次的战事,出现任何意外都极有可能查到她的脑袋上。正因如此,今日才没跟他正面起冲突。

&esp;&esp;但邬捷并非是个忍气吞声的性子,比起秋后算账,更喜欢当场解决。

&esp;&esp;算算这个时间,再过半小时,从毛淡棉城区开出的车会经过那条通往叁国边境,正在加紧修建的亚洲公路。

&esp;&esp;正值修建的工程,位于交通纽枢战事频发的地带,出现意外事故,再正常不过。量他威山凯不敢吐露出今天前往孟邦会面的事情,哪怕光明正大动手,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esp;&esp;所以她说。

&esp;&esp;“你说得没错,这种时候死个人很正常,死个人而已,有什么意外的?”邬捷指尖撩拨着茶几边缘,“他要是下任了,第二战备,就只剩下琅南塔的守备队能顶上去,如此一来,你想做什么还不简单吗。”

&esp;&esp;本以为水到渠成的条件,魏知珩却反悔了。

&esp;&esp;“让你失望了,我并没有想做的事。”他说的坦荡从容,不像作假。

&esp;&esp;没有想做的事情,今天就不会有这场宴会。邬捷就笑了,“行,既然魏主席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esp;&esp;—

&esp;&esp;开出孟邦城区的车子从山脚下的路开上了那条衔接四个国家的亚洲公路。

&esp;&esp;下午的阳光逐渐柔和,路越开越破,两边的红土路逐渐显现出来。

&esp;&esp;路的两侧,妇女们正在收拾烧焦油的油桶,看见还有车子开过去,举起手挥了挥让他们不要过去了,那边还没修好,都是土路。

&esp;&esp;静闭着眼的男人被一个急刹车怒从心来,破口大骂。

&esp;&esp;“对不起司令。”副官歉意,指着窗外已经收拾好篮子,准备回家的女工们,“这条路还在修建,她们的意思是让我们走另一条路出去。”

&esp;&esp;“怎么不早说?”威山凯松了松领子,没什么耐心,“开回去。”

&esp;&esp;“恐怕不行,这条路太窄了,还没完全修建完工,很容易塌裂。”

&esp;&esp;窗外两侧的风景还算不错,就是路窄,不知道是没修完还是偷工减料怎么的。这时候不能打草惊蛇,威山凯收回视线,脾气作罢,挥挥手让他自己看着办。别他妈再突然刹车。

&esp;&esp;副官调转了方向,再往前过半公里,进入土路,就能开上另一条乡镇大道。不是什么柏油路水泥路,至少也比现在开得舒坦,只是距离稍许远。

&esp;&esp;车子越开越远,四周也越来越僻静,威山凯是个惜命的,前后随行的两辆车保持的匀速护航。

&esp;&esp;快要见到乡镇大道前夕,远远地,土路的两侧冒出一排尼姑。

&esp;&esp;尼姑在缅甸并不罕见,一般是沿街化缘,要么附近有寺庙,正趁着天还没黑赶回去。越来越近,能看见这些尼姑都是些女娃娃,头顶着化缘的竹盘,身上裹着粉色的外衫,里头隐隐约约露出橙红色鲜艳的衣角。

&esp;&esp;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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