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闯入(2 / 3)
&esp;&esp;她同样半跪在地上,气势逼人。但态度却极为反常,蛇蝎般的眼睛笑得弯了弯,觉得她很可爱。就像,猫和狗,想凑近又害怕地收起爪子,谨慎害怕,东担心自己被吃进肚子里去。
&esp;&esp;邬捷嘶了声。反思了下自己刚刚是不是不够温柔,好像已经够温柔了,见到她的时候特地理了理衣装。怎么还是吓到了美人,这可不太妙。
&esp;&esp;“你很漂亮。”一句话令文鸢默住,又接下一句,“要不要考虑跟我走。”
&esp;&esp;她离得太近,文鸢实在有些不适应,往后撤了撤,却被一把攥住手腕。
&esp;&esp;邬捷是个练家子,手上的力气也没轻没重,哪里知道要怎么怜惜美人?把人拽得直皱眉喊疼。
&esp;&esp;太娇气了。不过美人有点脾性很正常,她是个粗人。邬捷松了手,面上划过一丝趣味。
&esp;&esp;“我走不出去的。”
&esp;&esp;见美人垂头丧气,邬捷从地上起身。在听见她依旧在猜忌自己为什么要帮她时,忍不住笑了。
&esp;&esp;她确实不是个正常人,本就不是正规军出身,收编的军阀,没少作恶。杀多了人,手里的血味早就刻进皮肤,洗都洗不掉那一身煞气。要说好事,她还真想不起来干过几件,坏事数不清。
&esp;&esp;邬捷不信任何谗言妄语,曾有不知死活的东西预言她在叁十岁会死,话都不知道挑句好听的。
&esp;&esp;她笑点头,觉得有道理。人活来活去也是要死,但一定要让别人先死在她前面探路。所以她把那个人杀了,扔进蛇池里,尸肉都拼不全。顺便把那一家老小都扔下去团聚,一家人整整齐齐地下去给她探路。
&esp;&esp;想来想去,也没想出自己干过什么撑得上善人的好事。她又不想对美人撒谎,邬捷很是苦恼的样子。
&esp;&esp;今天这件算不算?救死扶伤也是功德无量一件。
&esp;&esp;“因为我们都是女人,同类的惺惺相惜。”邬捷站在她面前,勾腰,捏住她下巴,语气颇为惋惜,“被男人关在笼子里丧失人权,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太可怜了。”
&esp;&esp;“当然了,我这个人最喜欢做善人。要是你需要帮忙尽管开口,又或者…”邬捷笑眯眯地凑近,捏住她下巴的手指紧了紧,把人逼得抽气。
&esp;&esp;“自己想办法来找我。”
&esp;&esp;“司令,人来了,我们该走了。”赛威拔枪说。
&esp;&esp;从他们进门已经过去了叁分钟,别墅园内的驻守察觉不对劲匆匆赶来。没合拢的门外隐隐约约有急促的脚步声。
&esp;&esp;文鸢的视线从赛威再次移到邬捷脸上。她看不清她眼底有几分可信度,但能确定,邬捷和魏知珩是同一类人。他们擅长伪装与撒谎,皮肉下的心脏是黑的,空的,烂成一团的,触碰到她时那种湿湿滑滑犹如蟒蛇般阴冷,令人窒息。
&esp;&esp;忍住不适感,她没有推开邬捷,只是低着脑袋,难过极了。
&esp;&esp;“我要怎么去找你,他不会放过我的。”
&esp;&esp;头顶的笑意越发肆意,甚至能感受到一丝颤抖。
&esp;&esp;邬捷往后退了几步,远离地面可怜的人儿。她扫向房间四个角落高高挂起的摄像头,刚才每一个动作都让人看了去。想想都觉得很不爽呢。面前的女人又该是如何忍受这变态的监控和囚禁?
&esp;&esp;令人唏嘘。
&esp;&esp;门再次被大力撞开。来人气势汹汹,全然没了那股斯文矜贵模样。
&esp;&esp;赛威与赛武一个拦人一个护主。魏知珩此刻极度危险,脸在看见文鸢离她近得不过几步,气到阴狠扭曲。
&esp;&esp;时生知道他见不得任何人沾染这女人现在的样子,今天多半要出事。随即摸枪逼向邬捷。
&esp;&esp;一时间齐刷刷十几杆枪抬起,密密麻麻指着邬捷脑袋。女人倒是不乱阵脚,缓步走向他。
&esp;&esp;“魏主席原来还好金屋藏娇这一口?不介意我瞧一瞧吧。”
&esp;&esp;魏知珩的目光从进门起就始终停在瘫软在地上的女人身上。她身上的那件外套从哪来的,可想而知。
&esp;&esp;一头凶兽向来会划分自己的领土,现在,这片领土有了别的味道,被觊觎的怒意由脚至头蹿升。
&esp;&esp;邬捷的话落入耳中,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esp;&esp;文鸢压根不敢再与他对视,更不能替谁说一句话,包括自己。魏知珩现在很不高兴,她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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