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眼万年。 &esp;&esp;贪婪地看了许久,直到沙发上的人嘤咛了声, 她才做贼心虚似的移开目光。视野仓皇飘忽, 里头闯进了另一个身影, 她恍然意识到身边还有一个人。 &esp;&esp;“小傅姐姐。”她轻轻叫了声,“林老师为什么会喝醉啊,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esp;&esp;傅深顶了顶牙, 片刻后说没有。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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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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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眼万年。

&esp;&esp;贪婪地看了许久,直到沙发上的人嘤咛了声, 她才做贼心虚似的移开目光。视野仓皇飘忽, 里头闯进了另一个身影, 她恍然意识到身边还有一个人。

&esp;&esp;“小傅姐姐。”她轻轻叫了声,“林老师为什么会喝醉啊,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esp;&esp;傅深顶了顶牙, 片刻后说没有。

&esp;&esp;“可是……”安鱼信抬起头, 直直撞上短发女人的眼:

&esp;&esp;“我听说林老师的爸爸回来了。”

&esp;&esp;傅深的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错愕。她问:“听谁说的?”

&esp;&esp;话刚出口却又摇摇头, 轻嗤了一句:“算了, 你说了我估计也不认识。”

&esp;&esp;安鱼信敏锐察觉到眼前人看起来无坚不摧的硬壳裂开了一道小口子。她赶忙乘胜追击。

&esp;&esp;“小傅姐姐。”安鱼信拽起傅深的袖子, 轻轻摇了摇,“能不能告诉我林老师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真的特别特别担心, 不知道的话觉都睡不好。我保证听过就跟没听一样, 转眼就抛掉。”

&esp;&esp;傅深安静了半晌, 坐上了沙发里林溪桥旁的空位。

&esp;&esp;她说:“其实没什么,就是她爸回来了,想带她和李付走,她不愿意。”

&esp;&esp;“其余的不便多说。”傅深补了句,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没大事,有我陪着。”

&esp;&esp;“那人怎么能这样?!”安鱼信一惊,差点压不住自己的音量,“前面说消失就消失,二十多年跟死了一样,现在说出现就出现,还要带人走?!”

&esp;&esp;傅深攥了攥拳头,好半天不说话,伸出手拍拍她的背。

&esp;&esp;“那林老师是太伤心,所以喝醉了吗?”安鱼信问。

&esp;&esp;她重新把目光放到合眸沉睡的女人脸上,看着她嘤咛了声,又赶紧压低音量。

&esp;&esp;“还好。”傅深想了想,摇摇头,“难说她是什么感觉。”

&esp;&esp;安鱼信想,其实也是,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父亲,林溪桥心里估计从始至终就没怀抱过期望,内心只有恶感。这次估计是被狠狠地恶心到了。

&esp;&esp;“父亲”这个名头占着茅坑不拉屎,不如死了。

&esp;&esp;但若是说只有恶心而非伤心,也不准确。

&esp;&esp;儿时遭受的苦难,若是有父亲在身旁,能抵去十之八九。虽然有舅舅,但终归不是最亲的人,不能肆无忌惮地麻烦,抓人来给自己擦屁股。

&esp;&esp;林老师童年定是渴望过父爱,最终只能在舅舅身上汲取一二,来慰藉自己被外界刺得千疮百孔的灵魂。

&esp;&esp;她伤心的可能是自己的童年,以及与那人状若无物却怎么也剪不断的亲缘。

&esp;&esp;愤怒渐退,心疼的情绪飘到了最上空,随之而来的是万般无奈与深深的无力感。

&esp;&esp;自己似乎并不能为林老师做什么。

&esp;&esp;现在的自己也没有立场为林老师做什么。

&esp;&esp;思绪回转,安鱼信忽地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那个坐在沙发上,垂眸看着酣睡人的短发女人:

&esp;&esp;“小傅姐姐,您是一直在洛城吗?”

&esp;&esp;傅深嗯了声,不欲多解释,只说:“我看着她,你放心。”

&esp;&esp;——

&esp;&esp;安鱼信最终还是被傅深赶回了自己家。

&esp;&esp;傅深说小孩正在长身体,不能不睡觉,安鱼信解释说自己是熬夜惯犯,傅深一句话把她的“在林老师家呆到天亮”的念头打了回去。

&esp;&esp;傅深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是不回去,等溪桥醒了我告诉她,你盯着她看了一宿。”

&esp;&esp;安鱼信觉得用告状威胁人的傅深很不厚道。

&esp;&esp;安鱼信躺在自己和软的大床上,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esp;&esp;大概是困过了那个时候,再加上脑子里想着事,她在床上躺尸似的躺了半天,觉得一直瞪天花板的自己很蠢。

&esp;&esp;于是干脆爬起来继续刷题。

&esp;&esp;元旦放的一天半是在刷题中度过的。

&esp;&esp;她也曾进进出出屋子好几次,试图打探林老师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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