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顿了一下,撑着手掌懒洋洋的斜倚在窗边,有一瞬间思绪仿佛飘得很远。但一眨眼楚君珩又只见他掌根托着下巴,酒杯的杯底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窗檐,嗓音倦懒,漫不经心的开了口: &esp;&esp;“两情相悦虽是不易,但若是有一个人能全心全意对她好,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终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esp;&esp;也不知是不是楚君珩的错觉,眼前人在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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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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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顿了一下,撑着手掌懒洋洋的斜倚在窗边,有一瞬间思绪仿佛飘得很远。但一眨眼楚君珩又只见他掌根托着下巴,酒杯的杯底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窗檐,嗓音倦懒,漫不经心的开了口:

&esp;&esp;“两情相悦虽是不易,但若是有一个人能全心全意对她好,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终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esp;&esp;也不知是不是楚君珩的错觉,眼前人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轻,慵懒的神色里,藏着的却是一抹不自知的苦涩。

&esp;&esp;楚君珩愣了一下,正想要说什么,阿愔却在这时登上了台。少年称得上是绝世的舞者,他一出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得被吸引了过去——

&esp;&esp;佳人举袖辉青娥,掺掺擢手映鲜罗。

&esp;&esp;狀似明月泛云河,体如清风动流波。

&esp;&esp;少年身姿清盈,玉腕如雪,体如游龙,红袖蹁跹,若仙若灵,等到一曲舞毕,台下静默良久,才忽而爆发出雷动的掌声。

&esp;&esp;楚君珩一时忘记了方才想要说的话,和裴初一起倚在窗边,对着台下的少年颇为欣赏的赞叹道:“阿愔一舞,当真可算得上独步盛京。”

&esp;&esp;裴初也赞同的点了点头,恰巧此时台上的少年也抬头望向了这边,望见裴初时,他眼神灵动的笑了笑,轻轻比了一个手势,就准备下台前往包间。

&esp;&esp;不想没走多久就突然被人拽住,吏部尚书的儿子徐铭徐敬臣像是有些喝醉了,将阿愔困在墙角,面色酡红,目光轻挑的打量着他,一只手还不太安分的去摸少年的脸。

&esp;&esp;阿愔一向对别人的接触很敏感,脸色应激般开始变得苍白,扭头想要避开徐铭的手,却还是被对方掐住了下巴,徐铭醉醺醺的望着他道:“你躲什么,我难道比不上楚君珩对你好?”

&esp;&esp;他冷笑一声,就要对阿愔动手动脚,少年身体轻轻颤抖着,想要喊人却又发不出声音,一时间只能屈辱的忍受着,毕竟吏部尚书家的公子也不是他能得罪的。

&esp;&esp;徐铭满意的笑了笑,又伸手想要去摸阿愔的腰,却在这时有人搭上了他的腕子,转手一扭便听得‘咔嚓’一声,徐铭的手腕瞬间脱臼。

&esp;&esp;剧痛后知后觉的传来,徐铭一声呼嚎,酒意全然清醒,冷汗流了满额,他嘴里开始痛骂,但一抬头就对上一双深若暗渊,似笑非笑的眸子。

&esp;&esp;“你你”你了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的徐铭退后了半步,为少年的一身气势胆战心惊。

&esp;&esp;他其实认出了这人就是大理寺那位新上任的少卿大人,能面不改色的将庆国公府拉下马的人,即使是他家阿父也叮嘱了自己要当心不要轻易与之作对。

&esp;&esp;毕竟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一只疯狗,而且还是一只相当聪明的疯狗。

&esp;&esp;裴初不认识徐铭,但楚君珩从他身后冒了出来,看见这小子一副欺软怕硬的怂样有些嗤笑,转身又让阿愔躲在了两人身后。

&esp;&esp;“徐敬臣,我说了让你离阿愔远点,你偏不听话。”不知道为什么楚君珩现在有些忍不住狐假虎威,他搂住裴初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指着他说,“我这哥们看上阿愔啦,以后你再来,他就打断你的腿。”

&esp;&esp;他纯属张着嘴胡说八道,阿愔皱了皱眉,牵了牵楚君珩的袖子,有些忐忑的担心因此给裴初造成不好的名声。

&esp;&esp;却不想旁边的少年嘴角轻勾,却是点了点头,“在下确实对阿愔公子一见如故。”

&esp;&esp;他声音散漫,一字一顿,恣意不羁又让人心生倚靠,“日后与阿愔作对的人,便是与我林无争作对。”

&esp;&esp;阿愔手一松,心漏跳了一拍,回过神来时,谁也没发现的,少年脸颊边已经落下了一行泪。

&esp;&esp;第173章 全男朝堂·十九

&esp;&esp;残雪随着冰棱消融化作水滴,柳梢上冒出新芽,一转眼裴初任职大理寺少卿已经一年有余。

&esp;&esp;他身子抽条了不少,萧萧肃肃,高而徐引,一身黑色官服朗朗如日月在怀,巍峨若玉山将崩。每次骑马出门,道路两边总有小公子克制不住的往他怀里投掷手帕花果。

&esp;&esp;瞧着那阵势,倒不比谢小郎差什么。当然了,比起谢庭芝每次出门坐着马车,因为公务在身,不得不骑马四处奔波查案的裴初总是更容易见到。

&esp;&esp;虽说如此,但凡是往他身上扔东西的次数多了,一概都会被裴初以妨碍公务的罪名逮捕,不解风情的铁血程度,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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