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秋庭桉眉头微蹙,但他并不想在气头上也说些伤人之话。 &esp;&esp;只是季祈永不依不饶。 &esp;&esp;“还有秋家,为什么不要您,是不是就是因为您脾气这般不好!” &esp;&esp;这句话,更像是一枚重磅炸弹,炸响在两人之间,空气瞬间凝固,充满了紧张与压抑。 &esp;&esp;“亲生父母都不要您了,肯定就是您自身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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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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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秋庭桉眉头微蹙,但他并不想在气头上也说些伤人之话。

&esp;&esp;只是季祈永不依不饶。

&esp;&esp;“还有秋家,为什么不要您,是不是就是因为您脾气这般不好!”

&esp;&esp;这句话,更像是一枚重磅炸弹,炸响在两人之间,空气瞬间凝固,充满了紧张与压抑。

&esp;&esp;“亲生父母都不要您了,肯定就是您自身的问题!”

&esp;&esp;季祈永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精心挑选的箭矢,准确无误地射中了秋庭桉心中最不愿触碰的伤疤。

&esp;&esp;“你说什么——”

&esp;&esp;那一刻,秋庭桉的眼神变得异常复杂,有愤怒,有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

&esp;&esp;秋庭桉那时也是年轻气盛,自然不能忍,就罚了他一顿。

&esp;&esp;在那之后,每当他在秋庭桉面前学习时,总是低着头……

&esp;&esp;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造次,这样的状态,足足持续了半年之久。

&esp;&esp;当然,因为是真的犯了错,秋庭桉也没他。

&esp;&esp;季祈永委屈巴巴的,找季昌宁要解除师徒关系。

&esp;&esp;季昌宁面没见到,倒是牙住拦下了他……

&esp;&esp;“小殿下?”牙住也是被肿成小猪脸一样的季祈永,给吓到了,险些没认出来。

&esp;&esp;“公公,我想找父皇……”当时脸肿的疼,说话含糊不清。

&esp;&esp;连带着,表情也都是怯生生的。

&esp;&esp;看着可怜的,让人心疼极了。

&esp;&esp;“老奴先带您上药,您这一脸伤不好面圣的。”牙住轻声细语,眼中满是疼惜。

&esp;&esp;“嗯……”季祈永乖巧地点了点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esp;&esp;牙住见状,心中更是怜爱,轻轻地为季祈永擦拭着脸上的伤痕,一边动作,一边不动声色地套话:

&esp;&esp;“小殿下,您这次怕是真的伤了秋大人的心了——”

&esp;&esp;“公公也为……也为别人说话吗?”

&esp;&esp;季祈永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服和委屈。

&esp;&esp;他觉得秋庭桉对他太过苛刻,一个字念错就要挨打,他又不是故意的,分明就是针对他!

&esp;&esp;“老奴哪敢,小殿下是老奴的主子,老奴自当是向着小殿下的。”牙住连忙表态,语气坚定。

&esp;&esp;“只是……”他故作欲言又止,成功地引起了季祈永的好奇心。

&esp;&esp;“公公但说无妨——”

&esp;&esp;牙住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esp;&esp;“老奴只是想起一些事情,当年秋家内府,争乱不休,秋大人的娘亲,怀他时,遭人陷害,险些小产。”

&esp;&esp;“那段日子,对秋大人来说,可谓是步步惊心。”牙住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感慨。

&esp;&esp;“哪怕最后出生,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本无法根治。”

&esp;&esp;“裴公,也就是秋大人的师父,见他可怜,便将他带离了秋府,打小养在身边。裴公对秋大人,可谓是视如己出,父亲一般的存在。”

&esp;&esp;“您如此说裴公,这不是往秋大人心窝上插刀吗?您的话,无疑是在揭他的伤疤啊。”

&esp;&esp;他边给季祈永擦药,边语重心长地说道。

&esp;&esp;“而后,裴公倒势,秋家人见风使舵,竟为撇清关系,直接将秋大人从家谱之中除名……”

&esp;&esp;“秋家不教不养,弃子如草芥,这些……秋大人应当从未同您说过吧。”

&esp;&esp;一看季祈永惊讶之情,牙住便知,符合秋庭桉一贯的风格,所有的苦、所有的伤,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esp;&esp;绝不会告诉旁人半点……

&esp;&esp;原来师父这些年,都过得如此苦吗?

&esp;&esp;那他……怎么敢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esp;&esp;“大约您还不知,陛下与秋大人有约在先,书堂学习氛围差,离东宫又远。”

&esp;&esp;“秋大人为了确保您的学业不受外界干扰,竟是亲自求了陛下,让您得以破格,不必再像其他贵人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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