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1 / 2）

&esp;&esp;“微臣知晓！”林羽低声应下，看了眼四周，迅速退了出去。

&esp;&esp;夜色弥漫，风声瑟瑟。

&esp;&esp;季川站在原地，皱眉望着秋庭桉，“秋叔儿，你怎么样——”

&esp;&esp;“你唤我什么——”

&esp;&esp;秋庭桉的目光过于嫌弃，季川讪讪摸了摸鼻子，“老小子是我师父，您是他师兄，我叫您叔儿……也挺对的啊……”

&esp;&esp;秋庭桉扫了他一眼，他突然觉得，有时候师弟的爱人，也不必护着……

&esp;&esp;裴书臣从屋中走出，脸色无奈，“说了不让你出来，偏要逞能——”

&esp;&esp;拿起帕子轻轻擦拭着秋庭桉，额头的薄汗，眼中无奈。

&esp;&esp;秋庭桉轻笑，搭上裴书臣的手臂，手指轻轻拍了拍，微微摇头示意不用。

&esp;&esp;“师父，无碍的……”

&esp;&esp;裴书臣也是心疼，“越发有首辅之姿了——”

&esp;&esp;“您又辄愉我——”

&esp;&esp;裴书臣往旁边一扫，这次发现还有个人……

&esp;&esp;“你是……”

&esp;&esp;季川有些难以开口，“按来说，我是您徒孙……但是我家那位——”

&esp;&esp;“不许我唤您翁翁——”

&esp;&esp;“他说，您……”季川有些不敢说，咽了咽：

&esp;&esp;“他说……十年前，您便不再是他师父了——”

&esp;&esp;第210章 新体验

&esp;&esp;“你说的是老夫，哪个徒弟。”

&esp;&esp;说实在的，季昌宁和闻衡，十年前，两个都不唤他师父了……

&esp;&esp;季川年纪小，自然不知从前之事，更没人向他提过当今陛下和闻衡是师兄弟的事情。

&esp;&esp;他一直以为，他们只是表兄弟而已。

&esp;&esp;“还、还有谁啊……”

&esp;&esp;季川呆愣愣问道。

&esp;&esp;秋庭桉见状，轻叹一声，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无奈，缓缓抬手，指向一旁懵懂的季川。

&esp;&esp;“世子，乃是阿衡的关门弟子。”

&esp;&esp;裴书臣闻言，眉宇间轻轻一蹙，目光如炬，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esp;&esp;少年乌发高束，剑眉入鬓，星目朗朗，双眸之中，既有青春的澄澈，又蕴含着不屈的朝气。

&esp;&esp;恍若当年的闻衡，那个意气风发、志在四方的少年郎。

&esp;&esp;“他说的，他不认老夫了？”

&esp;&esp;臭小子！

&esp;&esp;当年你私自闯荡外域，老夫还未与你计较，如今竟敢在外散布这等谣言，真是反了天了！

&esp;&esp;季川点点头，就连一旁的秋庭桉都有些不解。

&esp;&esp;当年，不是师父闭门不见，怎地——

&esp;&esp;他好似并不知这件事一般？

&esp;&esp;秋庭桉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解，试探性地问道：“您既是不愿见皇家之人，那阿衡他……”

&esp;&esp;“他姓闻，与季家有何相干？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esp;&esp;“那……您后来为何不见他？”秋庭桉追问，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esp;&esp;裴书臣瞥了一眼嘴唇泛白的秋庭桉，心中虽有怒气，却也因秋庭桉而隐忍未发，只是没好气地回应：“他若真有心，何曾来见过老夫？”

&esp;&esp;“见过的！这个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esp;&esp;季川突然插话，神色坚定，“那次老小子喝醉了，亲口说的！”

&esp;&esp;“他说在一个雨夜，他前来求见，您却闭门不纳，自那以后，他便下定决心，不再认您为师！”

&esp;&esp;裴书臣闻言，眼眸微眯。

&esp;&esp;“他离开的那几日，老夫正被先帝禁足，身陷囹圄，又恰逢挚友离世，悲痛欲绝，以至于昏厥两日。”

&esp;&esp;“待老夫醒来，只得知他已远赴外域，而送去的书信，也皆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esp;&esp;说到这里，裴书臣的声音低沉了许多，那段日子，是他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