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时序政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凝重: &esp;&esp;“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阿衡……忧虑太深,情绪波动过大,这才让体内的余毒有了可乘之机。” &esp;&esp;“如今已经服用了药,应该能够稳住病情,不会再有什么大碍了。” &esp;&esp;说完,他还不忘看向秋庭桉,用眼神示意他也放宽心些。 &esp;&esp;就在这时,牙住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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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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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时序政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凝重:

&esp;&esp;“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阿衡……忧虑太深,情绪波动过大,这才让体内的余毒有了可乘之机。”

&esp;&esp;“如今已经服用了药,应该能够稳住病情,不会再有什么大碍了。”

&esp;&esp;说完,他还不忘看向秋庭桉,用眼神示意他也放宽心些。

&esp;&esp;就在这时,牙住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先是行了个礼,然后才继续说道:

&esp;&esp;“小时大人,秋相——殿下——”

&esp;&esp;“老奴听闻裴公突发恶疾,特取了太医属的令牌来。”

&esp;&esp;“所有草药都供您使用,请您务必确保裴公的身体康健……”

&esp;&esp;说完,牙住将手中的令牌递了上去。时序政接过令牌,心中却不觉沉重了几分。

&esp;&esp;明知不现实,可他还是想问一问……

&esp;&esp;“大监辛苦,但序政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esp;&esp;时序政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与挣扎。

&esp;&esp;“您请说——”牙住的神情依旧恭敬。

&esp;&esp;“这是陛下让大监送来的吗?”

&esp;&esp;时序政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牙住,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esp;&esp;然而,牙住却只是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满了从容与淡然:

&esp;&esp;“陛下此刻正在御书房处政务,还未有人通报陛下此事。”

&esp;&esp;“老奴也是出来给陛下拿药的功夫,偶然间听宫人们嚼舌根子,这才得知了裴公的病情。”

&esp;&esp;“是老奴便擅作主张,取了太医属的令牌来。”

&esp;&esp;解释有有据,完全看不出任何撒谎的意味。

&esp;&esp;真的……不是他吗?

&esp;&esp;时序政见问不出自己想要的结果,只好无奈地应了下来:

&esp;&esp;“那序政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大监。”

&esp;&esp;“您客气。”

&esp;&esp;牙住微微躬身行礼。

&esp;&esp;“裴老若是醒来,请您代老奴问候一句。老奴先行告辞。”

&esp;&esp;说完,牙住便带着随行的宫人离开了裴府。

&esp;&esp;时序政目送他们离去,拳头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令牌,眉头紧锁……

&esp;&esp;“真的……不是你吗……”

&esp;&esp;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向某个遥远而模糊的身影发问。

&esp;&esp;第248章 若有来世,他只想好好活一次

&esp;&esp;夜深,季昌宁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esp;&esp;下了床,“牙住——”

&esp;&esp;“陛下……怎么了。”

&esp;&esp;牙住有些年岁大了,也睡得沉,在季昌宁唤了一声以后,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esp;&esp;“这些守夜的事情,交代年轻的小太监做就是了,都一把年岁了……”

&esp;&esp;季昌宁有些无奈,他知道牙住,是因为担心自己才坚持守在自己身旁。

&esp;&esp;可牙住却笑了,“这么多年了,老奴都习惯了……”

&esp;&esp;牙住是真的累了,若不是为季昌宁,他哪里需要这样费劲,还不得清清净净过几年,就去投胎转世?

&esp;&esp;“朕出去走走,你……不必跟着……”

&esp;&esp;季昌宁语气淡淡,似乎只是随意的一道命令。

&esp;&esp;唉……还是要去……

&esp;&esp;但也好,夜深,想必不会有太多危险。

&esp;&esp;牙住拿了件大氅,披在季昌宁身上,“寒冬之际,陛下多添些衣物。”

&esp;&esp;多少年了,身边之人,走走散散,也就剩牙住一人。

&esp;&esp;季昌宁点点头,没有过多言语,直接走向门边,推开门,一阵寒风夹杂着雪的湿润,灌了进来。

&esp;&esp;寒风入骨,让人有些生畏,而他却直勾勾的盯着远方……

&esp;&esp;终究是走过去了——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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