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2）

比当上‘六月女郎’拿的那二十万奖金要好得多。”

&esp;&esp;她深吸一口气，结束了这番长谈，最后说：

&esp;&esp;“我的意思是，去他妈的这帮人和他们的女子学校。你想不想上这所学校？”

&esp;&esp;“嗯。想。”

&esp;&esp;“他们说，你得是个女孩才能来这儿。你想不想要这个机会，想不想为了它，穿上四年的女装，假装自己是个女孩？”

&esp;&esp;我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这信息量太大了。老妈会怎么想？

&esp;&esp;“别管别人怎么想，去他妈的。这是你的事。”她打断我，抓着我的手，转过身来，直视我的眼睛。她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这张文凭，这份奖学金，值不值得你当一回女孩？”

&esp;&esp;看着她的眼睛，我看到了恳求。不知为何，我知道她不在乎我的答案是什么，只要那是我真实的答案。她一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惊人地宽容。

&esp;&esp;我以前从未真正见识过她这一面的深度。只要我开心，她才他妈不管我做什么。这给了我力量。

&esp;&esp;“是的。”我低语。

&esp;&esp;她一把将我抱住，那股力道把我们俩都从床上撞了下来。她又哭又笑。

&esp;&esp;我躺在她身边的地板上，双臂紧紧环着她，也忍不住笑了，眼里却含着几滴没流下的泪。过了一会儿，她撑起身子。“我们有活儿要干了。”